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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恭?”邵寻傻傻一笑,“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聂恭猥琐一笑,“你难道没有自知么?这么漂亮的人,实在是让人心痒!只要你跟着我,做我的人,我会带着你和你的父母离开!我很——喜欢你!”
“呵呵,你喜欢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你说过我是一个肮脏的人,配不上你,你忘记了么?”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你那股不服输的样子让我也很振奋呢!跟着我,我会让你认清自己,让你不再去做那些美梦,让你乖乖做我身边的一只狗!”
“原来是这样啊。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爱护他,尊重他,对他付出同样的感情么?”
“你可真天真!凭你也配得到我的感情?”
“呵呵,我不配么?我真的不配么?那究竟什么人才配得到你的感情呢?你的妻子么?为什么只有你能得到幸福,我却什么也得不到,什么也得不到?”
眼前天旋地转,邵寻笑着喊着,晕倒在了聂恭的怀里。
醒来之时,邵寻未着片缕地躺在聂恭怀里。
看看身上的痕迹,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个人,已经呼呼大睡,手脚还缠着自己的身体。居然连昏迷中的自己也不放过,还真是饥渴到极点!
闭上眼睛,静静思考。
思考过后,邵寻起身推开聂恭,下床穿好衣服,接着拉开房门,蹒跚着走了出去……
“先生去哪里?”售票员打量着面前美男子,满脸笑容地问道。
“东京。”邵寻回答。
拿到机票,穿过人群,邵寻迈步走进了闸口。
东京,日本国的首都。
但如今的东京早已不是几百年前那个岛国的东京,整个日本国早已在三百年前被海水吞没。如今的日本国国土地处共和国原来的安徽省,只是共和国租让的土地的一部分。很多很多年前,日本国与华夏共和国势同水火,两国之间有太多说不清的恩恩怨怨,一切因为战争和侵略而起。
然而,到了如今这个年代,战争早已经不是人类的主要话题,侵略和掠夺地球资源已经变得毫无意义。现在的人类,更重要的是为了生存而抗争。能否离开地球,这才是人类面临的最大课题。
共和国接受了日本国的难民,将他们安置在最东的安徽省,让他们时时刻刻去面临让人恐惧的大海,这既是善举亦是惩罚。这里的人们比内陆的人们生活更加胆颤心惊,更加急迫地需要改变这一切。
而经过三百多年的时光,这里变得再也没有共和国的丝毫影子。一切都是按照日本人的生活习惯来改建,重造。地名,人名,文化依旧一脉相承。
东京距离海岸线两百公里,繁华,热闹,人口众多,依旧是享誉全球的国际大都市。整个城市被高大的绿树覆盖,街道干净,整洁,次序井然;郊区地段依然有着鳞次栉比的庙宇和神社。春季依然有着漫天飞舞的樱花,依然有着让人目不暇接的美景。
邵寻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闲逛了一天,傍晚的时候走进了一家居酒屋。
不大的居酒屋装潢却很出色,透露着温馨安宁的气息。邵寻走过大厅的时候,引来人们纷纷侧目。
邵寻在大厅一侧选了一个座位坐下,点了特色的料理和一杯饮品,开始了自己的晚餐。
埋头咬着铁串烤鸡,不时喝一口橙色的饮品,缓解着口中芥末的辛辣。
“不喝酒么?烧酒用来缓解辣味才有效啊!”一个陌生的男子坐到了邵寻身侧,举着一杯烧酒递到了邵寻面前。
“谢谢。”邵寻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抬眼看了一眼男人,“我从不喝酒。”
“难得啊,”男人笑着弯起了眉毛,“不喝酒的男人可真少见。你是日本人?”
“不,”邵寻回答,“我是华夏人。”
“幸会。”男人笑道,“我叫藤野枫,你呢?”
“邵寻。”
“可以交个朋友么?”藤野枫伸出一只手。
“你是看上我了么?”邵寻不置可否,问道。
“呵呵,真直接呢!”藤野枫笑道,“看来是同道中人。”
“不,我没有兴趣。”邵寻回答,挪过面前的石锅,开始拌着饭食。
“可惜了,你长得可真是漂亮。不过一脸忧郁的样子,看起来心事重重啊!”藤野枫继续笑道。
“你的眼力倒还不错。”邵寻一边说一边低头开始吃饭。
“那当然,我是医生。”藤野枫眉毛一挑。
“心理医生?”邵寻问。
“不,外科医生。”藤野枫回答。
“如今的外科医生可真厉害,去做心理医生也不为过啊!”邵寻顺口接道。
“哈哈!”藤野枫大笑,“你可真有意思!不是医生厉害,而是你表现得太明显而已。”
“呵呵!”邵寻轻笑了两声。
“那不谈其他,我们做个朋友可以么?”藤野枫继续说道,“和我做朋友你绝对不会吃亏哦!”
“哦,那你说说看,和你做朋友我有什么好处。”邵寻侧过脸故作期盼地问道。
“我可以让你远离烦恼,让你变得完美无缺。”藤野枫看着邵寻的脸,痴痴地说道。
“哦,是吗?我的烦恼可不是医生能解决的问题,更何况只是个外科医生。”邵寻悻悻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藤野枫接着说道,“你来日本是常住么?”
“暂时会呆在这里。”邵寻回答。
“那好,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需求我随时恭候。”藤野枫将一张名片递到了邵寻面前,“我可是非常有诚意和你做朋友的。”
“谢谢。”邵寻回答。
“那你慢慢吃,我不打搅了,有缘再会。”藤野枫略带哀怨地起身,向邵寻挥了挥手,走出了居酒屋。
邵寻看了一眼桌上的名片,接着吃惊地抬头看向窗外,直到对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霓虹斑斓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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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
“啊——!走开,走开,别碰我!”
一家居酒屋门前,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打破了夜幕的平静,店内客人和店员们纷纷出门一探究竟。
原来是路边的一个乞丐在居酒屋门前扯了一位女士的裙子,女士吓得花容失色,捂住脸躲到了一同前来的男人身后。
男人愤怒地一脚将乞丐踢开,仍旧不解恨地打算再教训他一顿。
“先生,请问出了什么事?”一位店员赶紧挡在两人中间,向男人询问。
男人打量了店员一眼,确认身份过后将刚才未消的余怒转而发泄在了店员身上:“你们这里是什么店?怎么可以允许这样的人在这里?肮脏的东西!满身病毒的家伙!”
店员转头瞥了身后的乞丐一眼。
这个乞丐衣衫褴褛,满身污泥,但看上去年纪却并不大,蓬乱的头发上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店员不记得从什么开始,这个乞丐就一直在这一带游荡。这里是一条饮食街,大多数时候各家店员都会将他驱赶,有时候一些老板也会赏赐他一些饭食,但想不到今天他居然在这里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几个店员赶紧上前道歉,男人依旧不依不饶,最后只得老板出面安抚才平息下来。
“看什么呢,还不进去干活?”老板安抚完顾客正打算出来收拾那个乞丐,却看见一个年轻的店员依旧盯着正蹒跚离去的乞丐身影,不免对店员怒道。
年轻的店员赶紧弯腰走了进去。
“该死的东西,算你跑得快,下次再让我看到你,非得打断你的腿!”
老板依旧在身后冲着乞丐大骂。
“邵寻,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好像心不在焉的?”后堂之内一个店员看着匆匆走进来的邵寻,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邵寻对同伴露出一个微笑,“刚才被老板骂了!”
“咦?”店员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瘪嘴笑道:“老板怎么连你也骂啊?平时不是最喜欢你的吗?长得又好看,做事又勤快,简直就是店里的活字招牌呢!”
“成田你又拿我开心啊。”邵寻看着同伴的鬼脸,不禁也笑了笑。
“是让你开心!”江口成田反道,“看样子你也累坏了吧,整天都心事重重的!要不下班一起喝一杯,让那些烦恼都见鬼去吧。”
“你知道的,我不会喝酒。”邵寻无奈道。
“喝酒自然需要喝过才知道会不会,你也太老实了吧?就这样说定了,下班后我们到对面的夜市去喝一杯。有什么心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