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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不要总想着“正常”的人生,试试找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结婚,而不是因为对方的性格适合做丈夫。
木楚怔怔地看着她。
“别看了,喜欢你这种渣滓的男人我不稀罕,”有些烦躁地瞪他一眼,“出去吧不送了,我会给他打电话的。”
见好就收是重要原则,木楚不顾已经有点麻木了的腿,站起来直接开门让自己消失掉。
门一声响,唐乐叹了口气。
“喂,看来婚礼的问题要重新考虑了,我刚才被人威胁,如果和你结婚会被买凶杀害,为了我的人身健康,我觉得……”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唐乐看向窗外,仍是有些不甘心。
而木楚,顾不上偶尔经过的工作人员,就那么毫无力气地倚着门滑坐到地上,头埋在双臂之间,脑海中一片起起伏伏的白色,不知是什么。
——算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扳手指;越写越多
26、第 26 章 。。。
唐乐的事情彻底解决之后,木楚回到公寓开始等待顾深的来电。什么样内容的都好,听到过唐乐叙述的他应该会想对自己说什么吧,愤怒烦恼无奈愉悦什么都可以,想……听一听那个人的声音了。
一直等到深夜。
手机,宅电,都没有要响起来的样子,木楚从沙发上站起来,才发现长久未动已有些肢体麻木、腰酸背痛。在厅里踱了两圈,安静的氛围令人烦躁,他随便挑了一盘音乐碟,试图驱赶这种无声息的凉意。
打开窗户让孤单透气
这一间屋子如此密闭
欢呼声仍飘在空气里
像空无一人一样华丽
我渐渐失去知觉
就当做是种自我逃避
你 飞到天的边缘
我也不猜落在何地
一个我需要梦想需要方向需要眼泪
更需要 一个人来点亮天的黑
我已经 无能为力无法抗拒无路可退
这无声的夜现在的我需要人陪
闭上眼睛就看不清
这双人床欠缺的温馨
谁能陪我直到天明
穿透这片迷蒙寂静
我渐渐失去知觉
就当做是种自我逃避
你 飞到天的边缘
我已不猜落在何地
一个我需要梦想需要方向需要眼泪
更需要 一个人来点亮天的黑
我已经 无能为力无法抗拒无路可退
这无声的夜现在的我需要人陪
很明显他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寂静的深夜里听着这样的歌,即便是木楚,想再改变心态也有些力不从心。这个时候似乎再难安于等待了,去找唐乐也没有什么真正的作用,看来到底是逃不过,亲自去弥补些什么这样的行动。
拨了二十四小时代订机票的号码,他拖出一个行李箱来,却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放什么进去。这注定是短程,许多东西带着不过是负累。就目的而言,他要做的不过是打动顾深这样单纯的事情而已,然而能够拿来作为自己筹码的东西,左寻右找,竟是没有。
某任女友留在公寓里的衣服忘了清掉,就放置在那个角落;有人送的花瓶,还插着两枝假花立在茶几上;谁落在这的领带夹,谁借给的CD,谁喝剩了一半的酒,谁开玩笑在桌上留下刻痕,唯独没有顾深的。
这么多年,除了附于生命之上融于岁月之中的某些之外,别无外物了。
木楚环视着突然显得有些拥挤的房间,试图想象一个拥有着顾深气息的空间应该是怎样,大概是更清爽简洁却又有生活感的地方吧,就像他那间暂居时日尚短的公寓,里面每件物品的摆置都规规矩矩却体贴人意,住着还是很舒适的。
不愿意再过多地怀念什么,简单收拾了些随身的东西,他等待着机票预订的反馈消息。
音乐声起起伏伏,不肯消散而去。
——异国他乡。
木楚下了飞机逛了几处,之后拎着行李箱打车直接按地址找到了顾深暂住的地方,整了整衣服便按下门铃。
“……”
“……”木楚笑着看向有些怔忪的顾深,直率地说:“以为拆开你和唐乐的关系就是我的目的吗?”
“进来再说吧。”顾深侧身让他进来。
“我也不是为了表示只有我才能独占你而来的。”他怕顾深误会,这样解释道。也许以前会这样想,但是不是该从另一个方面反馈的时候了?即便不能学会顾深那种爱人的方式——本身也不是自己习惯于的方式——至少也可以做到给予同样程度的感情吧,并且,最重要的是,想要表达出来,想要让他知道。
顾深看着他,轻声说:“我不会结婚的,你可以放心。”并非把结婚这样的事情当成儿戏,而是这件事情的发展方向超出了预期。Leroy,也就是大哥名义上的恋人,打来那通电话之后,自己是真的打算考虑结婚方面的事宜。又正好有略为了解、保持着联络关系的合适对象,所以做出了那个决定。但是大哥知道了之后,不知如何地与Leroy取得了一致,决定用科学的、不伤害任何人感情的方式来培养一个后代,也就劝他重新考虑结婚的计划。
但是一来他已经与唐乐处于商量的进程中,不愿这样背信;二来他认为结婚是人生的一大转折,有可能带来新的体验了结很多旧事,所以才坚持了下来。没想到前两天唐乐来了电话,说是木楚去找她说了很多,所以她决定单方面悔婚……也许是听说了一些他和木楚之间具体的事情觉得无法接受这样的丈夫?不过既然如此,也就通过友好的协商将事情解决了,说好以后仍是朋友。
这样的话,木楚应该也不再有意见了啊。能给他的东西……从来就不肯吝啬过,即使不来表示什么,当需要的时候,自己也还是会无法抗拒某种情绪地出现吧。
“我知道,我们进去吧。”木楚有些辛苦地提着行李箱往内跨了一步。
“我来吧。”顺手关了门接过行李箱,却发现重的出奇,微一摇晃,便是玻璃碰撞的声响,随口问道,“里面是什么?”
“是后悔啊,”轻描淡写地将一般拿来哄女孩子的话挂在嘴边,木楚认真地看了看他,说,“顾深,我们谈一谈。”
“好,我给你倒些水,你在客厅等我。”顾深折身去拿杯子。
无论他想要说什么,认真地倾听并给予稳妥的答案就可以了吧。对这样不擅长应对的场面还是有些为难,顾深发觉自己很难这样地面对木楚讨论这种必定会关于感情的问题。他向来不习惯用言语来评定和表达什么,也不太愿意听到这些尴尬的存在。
“不用倒水了,多拿几个杯子就好,越多越好。”木楚扬声对着他的背影道。
于是顾深真的拿了七八个杯子放在托盘里带过来,坐在他对面有点无奈地问:“要这么多杯子做什么?”
也就只有这个人会真的听他一句话就拿出这么多杯子来吧……
木楚打开行李箱,将出了机场后买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碳酸饮料、啤酒、红酒、洋酒,摆了一桌子,大概是白酒不大好买,倒是高纯度的威士忌、伏加特这些占了大部分。
“木楚,我不喝酒的。”顾深说。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木楚将不同的酒倒在不同的杯子中,难以快速地思考出其中的用意。他滴酒不沾,是身边的人都知道的习惯,那为什么木楚要带酒过来……
“还记得你为什么不喝酒了吗?”木楚一边微笑一边将眼前这些倒了多半杯酒的杯子一字排开,轻声地,“我还记得的。”
高三那年的暑假,一场酒醉,一场滑稽的闹剧,让恨不得也不会恨木楚的顾深从此对酒极为抵触,再不愿意沾染点滴。他虽没有明说,但木楚心中清楚得很,当时自己喝醉了说了什么过分的话,都记得清楚,自然猜得出顾深不喝酒的缘故。
顾深没答话,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说。酒或许是魔物,可以勾出人内心深处的真实,也正因此而危险和不确定。
顾深对这种危险的真实甚至有些微的恨意。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将酒量练到千杯不醉了吗?”木楚隔着茶几凑近他,自问自答,“是因为不想再有这样的失误导致伤害到重要的人。”
事实上剔除掉工作的需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