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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骆宸的意思,我说了我不喜欢林非,那林非就不再是对我的威胁,那他……为什麽还要这样问我?
骆宸在这种时候表现出来了极大的耐心,他没有催我回答,只是双方沈默的时间久了,他似乎有些无聊,微微起了下身,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
“不要!不要伤害薛扬!”看见骆宸的动作,身体本能地冲出去,从骆宸手上抢下了遥控器。
骆宸每一个看似随意的动作都会勾起我很多痛苦的回忆,会让我变得异常的惶恐。
杨其是一个噩梦,而我不想让那个噩梦再发生在薛扬身上。
至於林非,他从始至终都只是我自己的一段梦,我和他,没有交集。
离我太过遥远的事物,纵使他很美好,纵使他令我心动,纵使他会搅乱我的思绪,可是,可是梦……永远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我能做的,只是守护我能看得见的,能够触碰到的真实。
紧张的情绪倏然安静下来,屋内悄然无声的静默让人感觉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的自己,有多麽的夸张。
身心的疲惫感令我像脱力了一样坐在地上,但双手还是紧紧地抱著遥控器:“薛扬呢?你把他怎麽了?”
“哈哈哈……”骆宸突兀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屋子里,我的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你们还真的是很在乎对方啊,连说话的方式都一样。”过了一会儿,骆宸笑完了,凑到我耳边,“小浅,小浅怎麽了?你把小浅怎麽了?”
“不要!”我突然像是触电了一样猛地向後退,薛扬的语气和音调借由一个完全不同的嗓音发出,我只觉得恶心,还有恐惧。
我甚至能够想象得到薛扬大喊时的神情,他的愤怒,不甘,还有担忧,我已经打心眼里开始恐惧骆宸,他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却让人哭也哭不出来。
可骆宸还不知收敛,那张邪恶如魔鬼一样的脸不断地凑近,放大,我几乎被他逼上绝境。
“啪──”
当他再次凑到我跟前时,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何而来的勇气,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就自动做出了反应。
我打了他,挥起的遥控器还攥在手中,那张几乎要贴上来的脸上流淌著鲜血,鲜红的液体顺著他的额头流下来,染红了眼,血红的瞳狰狞可怖。
我吓得一把丢开遥控器,不停地向後退,自己的手脚不住地发抖,红色的血,勾起了恐怖的回忆,可是这样的骆宸简直就像地狱的恶魔。
我惊恐地看著跪在原地的骆宸,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困难。
骆宸用手蹭了蹭头上的血,鲜红的血沾满了他的手指,然後他慢慢站起来,眩晕的感觉令他的身体有些不稳地晃了晃。
他的脸色依然平静,只是染了血液的眼睛半眯著,细如缝隙一般,可是犀利的寒光却令人几乎窒息。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骆宸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杀掉一样,强烈的求生欲令我本能地向著门口跑去。
“!当──”
可是骆宸看出了我的意图,早我一步堵死了出路,我握著门把手的手被他使劲地捏著,然後他掐住了我的脖子,只是一只手的力量就几乎将我的颈椎捏碎。
“放,放……开……放……开……我……”我挣扎著,胸腔内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令头脑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力气渐渐流失,紧握门把的手也慢慢滑落,无力地垂在身旁。
“哢嚓──”
清脆的反锁门的声音传入耳中,明明只是一个细小的动作,可我却像是丧了气一般,所有的希望与挣扎都随著那一声响动被锁了起来。
骆宸的手半举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拎起来了一样,脚下越来越虚浮。
他的手上沾著鲜血,带著温度的液体蹭到了我的皮肤上,迅速凝结的血液像痂壳一样覆在身体上。
恐惧,惊慌,现在却只剩下几近窒息的苍白,什麽都无法思考,只是真实地感觉到死神越来越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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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那啥,大家要快乐哦~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35)
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那一刻,我突然听见了骆宸的笑声,轻轻的一声冷哼,然後他就捏著我的脖子拖著我向屋里走。
我已经无法去思考他到底想做什麽,只能任由他拖拽著,比那天的我……还要无力。
然後骆宸像那天一样,一把将我扔在柔软的床上。
突然被松开的喉咙涌入了大量的空气,我被呛得不住地咳嗽,却仍然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
缓过来一些,我用手臂半撑著身体,侧头望向站在床边的骆宸。
已经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我可以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什麽,可是……
我拼命摇著头,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对著慢慢走过来的骆宸大叫道:“不要……不要……不要过来……你杀了我吧……不要……不要在这里……”
“杀了你?”骆宸冷笑了一声,动作却没有片刻的迟疑,他像那天晚上一样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扳过我的脸,让我正对著他,“想死吗?可惜啊,我还不想让你死。”
明明是那样残酷的话,骆宸却用无比温柔的语气在我耳旁轻声说著,就像是甜蜜的情话一样。
可是他做的,和他想的,永远不一样。
他粗鲁地扯掉我的衣服,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做些什麽,可是现在,我宁愿死,也不要在这里被他强暴。
这里是我和薛扬的家,是只属於我和薛扬的归属,我不要在这张曾经和薛扬一起缠绵的床上,与骆宸发生那样龌龊的关系。
我不要……
人在绝望的时候爆发出来的能量是惊人的,我和骆宸在床上厮打起来,虽然完全没有任何优势,可是只要不被他强暴,我已经顾不了自己的生命了。
我有自己要捍卫的东西,有绝对不能被他人侵犯的领域,为了守住那些对别人微不足道,却是对我最重要的东西,我可以用自己拥有的一切去拼命。
我已经分不清这浓烈的血腥是从骆宸原本的伤口里流出的,还是从我们厮打的伤痕中流出的,我拼了命地在抵挡,而骆宸也像发了疯一样进攻。
到最後,我们都是伤痕累累,我虚脱得几乎无法动弹,可是,不能停下,一旦放弃抵抗,那就是认输,而我,将失掉自己最後坚守的一切,那些已经千疮百孔、不堪一击的信念。
可我还是低估了骆宸的力量,会爆发出惊人能量的人,并不止我一个,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受了什麽刺激。
骆宸绑住了我的手脚,连嘴里也被他塞住,我如同垂死挣扎的鱼,在床上奋力地翻腾,可是面对此刻的骆宸,什麽都不起作用。
我看见骆宸蹭了蹭脸上的血,然後脱掉身上本就凌乱的衣服,他的身体上也满是伤痕,还夹杂著许多被我咬出来的牙印。
“唔……唔……”我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摇头,看著越来越靠近的骆宸,心中的绝望也越来越深。
“啪──”
突然被他扇了一个耳光,堵著布的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他一把将我翻了过去,脸被狠狠地按在床铺上,透不过气,可是身後压迫的黑影才真正令我恐惧。
我拼命地挣动著,可是他一只手就止住了我全部的动作。
“……啊!!!!!”
骆宸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直冲了进来,即使嘴被堵住了,我还是不可抑止地叫了出来,只是,沈闷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是呜咽,全身的神经都痛得痉挛起来,身体抽搐著蜷成一团,却因为骆宸的桎梏,只能瑟瑟地扭曲著。
骆宸没有片刻的停留就横冲直闯地抽动起来,巨大的灼热犹如坚硬的铁棍一样,几乎将我的内脏捅穿。
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随著他猛烈的挺进,不断地撞到床头的靠垫,每一次,都像是被人死死地按在靠垫上,呼吸不得。
我经历过强迫的性爱,可是没有哪一次会像这次一样,让我感觉自己是死亡的边缘徘徊,被迫接受著地狱严酷的刑罚。
自己就像是被打入炼狱的卑微的囚犯,而骆宸就像圣洁的神罚者,以绝对而至高无上的姿态俯望藐视著如蝼蚁一般的我,我的自尊也好,我的信仰也好,还是我的希望,统统都被他粉碎。
这样残酷的严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自己的身体,无论是四肢,还是身後的伤处都再没有任何感觉,这就像是别人的身体一样,而我已经灵魂出窍,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麻木地看著这一切。
骆宸不带任何感情的,只是机械地持续著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