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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张照片,我可不想再被薛扬烧掉第二次。
只是我现在却有些明白了,这里应该是林非的房间,骆宸问过我想不想看看林非生活了这麽多年的地方,我说不想,但其实我一直渴望。
可是真的走进这个房间,我却发现完全没什麽实感,一个空荡的房间,还不如我隔著厚重的玻璃看见他的样子时亲切。
除了那一张照片,在这个房间里,我再找不到一丝一点和林非有关的东西。
床的旁边有一排巨大的柜子,足足有整个房间那麽高。
柜子里有什麽,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它是空的,还是装著什麽东西,但是我没有打开它,隐隐觉得有什麽是不可以去触碰的,所以我只是最後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属於他的房间,然後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等待太久,管家就把门打开了,其实我弄不懂他为什麽要将门反锁,即使他敞开著门,我也不会逃跑。
“我现在可以回去吗?”
我这样问他,管家面无表情地点头,然後在前面带路:“请跟我来。”
他还真是言简意赅,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
回去的时候是管家开的车,骆宸一直没有出现,我发现我是真的弄不懂这个人,他莫非真的只是好心让我来参观林非的房间?
我觉得不是,可是我来到这里的确只做了这一件事。
管家开著车直接把我送回了家里,我自然不会惊奇地去问他为什麽知道我住哪里,骆宸曾经亲自来过,所以有其他人知道,我也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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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身体不适,脑袋昏昏沈沈的,发完文就去睡觉~
亲们要注意保重身体啊~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明天(19)(含H,虐)
回到家,已经是接近傍晚的时候了,冬天的天色已经渐暗,可是在楼下的时候,我瞥了一眼,家里没有亮灯。
这个时候运动会早已经结束了,薛扬去哪儿了?他不会是去找我了吧?
那时应该先跟他说一声再走的,可是听见骆宸的那句话,我哪里还想得起其他?
爬上楼梯,走到家门口,我拿著钥匙准备开门,门却“啪──”的一声被大力地推开了。
“你去哪儿了?”
薛扬大声地质问,我愣了几秒,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作何反应。
“你去哪儿了?”薛扬瞪著我,他看著我的眼第一次这样陌生,而且令我觉得可怕。
我悬著一颗心望向他,话就堵在嗓子眼里,却一句都吐不出来。
一个人站在屋里,一个人站在门外,我们却被一道敞开的门硬生生地隔开了。
僵持了很久,楼下隐隐传来他人的脚步声,我叹了口气:“先进去再说吧。”
薛扬看了我一眼,并不说话,却还是侧开身让我进去。
关上的门隔绝了外界,我和薛扬两个人像是被圈围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沈默和僵持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
静了很久,我终於忍不住开口:“扬……”
话才刚一出口,薛扬却突然扯著我的手臂,把我向卧室里拖。
他是第一次这样对我,毫不留情,手臂与肩膀连接的关节像是要被扯断了一样,疼得我说不出话来。
然後他二话不说把我摔在床上,後背撞上柔软的床垫,却还是觉得生疼。
“扬?……唔……”我试著问他,他却没有给我继续下去的机会。
凶狠的吻堵住了我的嘴,他像野兽一样疯狂地撕扯著我的衣服,贴上皮肤的手掌是滚烫的,只是每一个动作都粗鲁得令我只感觉得到疼痛。
我突然觉得异常的委屈,薛扬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我们的每一次,他都很珍惜,很小心,也很温柔,除了进入时那不可避免的疼痛,他从来不会弄痛我。
可是现在……我突然感觉好陌生,这个在我身上疯狂撕咬的人是谁?
“不要!扬……扬……你放开我!”
我大声地呼喊著,却全然不起作用,薛扬像是完全听不见我的声音,粗暴地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成碎片。
然後,他的唇,他的手,不断刺激著我的敏感点,可是我却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有痛,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
“扬……你放开我……”
大喊已经渐渐变成了哀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令我感觉身上的皮肉像是要被撕扯下来一样,我突然想起他的强迫症,他喜欢吃东西,我觉得他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是真的吃掉,啃骨嚼肉饮血的那一种。
他莫名的发狂令我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我的身体被他紧紧地按著,双手高举在头顶,双腿被压在他的腿下,唯一能动的只有腰,却也因为他的啃咬而不停地躲避逃窜,只是完全不起作用。
“扬……扬……不要这样……求你了……放开我……”
我已经渐渐绝望,面对这样的薛扬,我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什麽崩塌了,我一直如此地依赖著他,信赖著他,即使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他,但我是真的,真心的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我的生活只允许他一个人介入,我的心扉也为他敞开。
可是……他却这样对待我……他不能这样待我……不能……
有什麽事不可以说出来吗?为什麽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
“扬……”
无论我说什麽,他都置若罔闻,我的皮肉已经痛得几乎麻木,我泄气地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呆呆地看著在我身上发疯的薛扬。
那一头黑色的发在眼前摇晃,像一个无底的黑洞,我感觉自己的眼神也变得空洞而木然。
突然,薛扬一把架起了我的腿,巨大而坚硬的灼热抵著我的私处,我猛地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麽,全身所有的神经倏然绷了起来,我拼命地挣扎起来:“扬,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扬!!!!!!!!!!!!”
尖锐的声音从自己的嗓音发出,声嘶力竭,我觉得喉咙都要被震破了一样,干涸而涩痛,可是这远比不上下体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整个人像是被硬生生地撕成两半,薛扬冲进去之後就猛烈地抽动起来,他从来没有这样不顾我的感受,这是唯一一次,却让我痛不欲生。
我们之间不是没有做过爱,从我搬到他屋里之後,我们经常会做爱,虽然刚刚进入的时候都会有痛楚,但这是唯一一次,我完全没有任何快感。
可是薛扬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没有发现,即使他那麽卖力地挑弄著我的敏感点,我却一点都没有勃起,我现在唯一能够体会到的,除了痛,就只有绝望。
我不知道自己是对什麽绝望了,可是我看不见一点光,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被薛扬捅晕过去了,或许晕过去会好一些吧,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受这样的煎熬了。
为什麽……为什麽会是薛扬?
直到现在我依然固执地以为,薛扬是唯一一个不可能这样对待我的人,但他却是迄今为止,第一个这样伤害我的人。
为什麽要这样?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什麽都不想知道……
薛扬粗重的喘气就在我的头顶,像往常一样熟悉的气息和频率,我现在却只觉得陌生。
他是谁?
为什麽长得这麽像薛扬?
那麽像我的扬……
突然之间,有一根弦“啪──”的一声断了,我再也抑制不住,声音和泪水都像不是我自己的一样,不受控制地溢出,然後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身体里突然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暖流,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寂静的房间里就只有我止不住的嚎哭,异常的凄惨。
薛扬呆住了,他甚至忘了把埋在我体内的分身抽出来,就那样呆呆地看著我,就像刚才他发疯时,我呆呆地看著他一样。
透过我模糊朦胧的眼,我看得了他眼中的内疚、自责,还有心疼,他的手举在半空中,却迟迟不敢贴上我的身体。
我知道的,即使现在不用去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身上是怎样的惨不忍睹,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浑身每一寸都渗著疼痛。
我就像掉进了亚马逊的河流,被河水中的食人鱼啃咬过後,皮肤表层除了痛觉已经什麽都感觉不到了。
火辣辣的,即使只是空气细微的浮动都会令伤口不可抑止地战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被纱布一层一层地包裹起来,像木乃伊一样,完完全全地封闭起来,不和外界有任何的接触。
那样的话,我会不会好受一些?薛扬他……会不会好受一些?
“小浅……”
薛扬突然一把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