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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央金索娜又是亲自把紫苏送回来,紫苏坐在椅子上,对紫凤高兴地陈述起了这一天跟央金索娜在一起的经历。
她说,她们去了草原,去了湖泊,去了供奉山神的地方,遥望远处的圣山。
她还说,在湖泊边休息时,央金索娜为她唱了一首歌。
歌名,她并不知道,只好依靠著记忆,把歌唱了出来,在紫凤和月凌穆穆的面前,这样唱著:“啊列邦叽叽啦次里拉索,啊皆吓加来所次里拉索,吓加列江恰嘎次里拉索,桑修诶穷没女穷次里拉索……”
虽然,她在唱著唱词时,发音不太标准,但紫凤听著,愣是觉得很好听,举起双手,为妹妹鼓掌了一番。
月凌穆穆笑了一笑,告诉她:“这是‘次仁拉索’,姑娘和小夥子都爱唱这首歌。”
☆、七月初七17
第17章
梨江从楼上走下来,恰好听到他们的谈话,也恰好听到紫苏唱歌,缓缓朝他们走了过去,三人当中,只有紫凤瞥了他一眼。
紫苏没有回头,欣喜中的她还在跟月凌穆穆聊著,对月凌穆穆说:“央金小姐还说,过几天办的篝火歌舞会希望我可以参加,可惜……我的脚走不了路,不然,也想跟大家一起跳舞呢……”
“你的脚会好的。”梨江走到她身後,忽然插上一句话。
紫苏回头,看著他,随之,挤出了灿烂且自信的笑容,重重点了点头,“嗯!”
三日以後的傍晚,村里的人们用剩余的青稞杆堆成山一般,混著干柴一齐点燃了,火一烧起来,便有人扬声唱起歌,鼓声琴声也响了起来。
很快地,旷野上分散的人们聚集在了一起,围著篝火形成一个大圆圈,男女分开各半,手拉手肩并肩起舞。
他们拖步,点步转身,晃动袖子,叉腰颤步,每一个动作看似都很简单,却那麽美丽,团结的气息渐渐扩散,火光的衬托,歌声的点缀,令场面更甚锦上添花。
紫苏坐在不远处,呆呆地看著,由紫凤和梨江陪伴在身侧,她注视著那些舞蹈的人们,心里羡慕不已。
大圆圈之中,月凌穆穆松开别人的手,回头,冲梨江招了招手,喊了一声:“梨江!快来!”
紫凤一旁的梨江面露歉意,对紫凤兄妹道:“我过去了,你们好好照顾自己。”一迈步,就朝大圆圈走去,插在两个男人之间,熟练地挪动舞步。
紫苏开始目不转睛地盯著梨江的身影,越看越加出神了,火光映在她的眼眸里,灼灼,而梨江舞蹈著的身影、脸上洋溢著的愉快神情,映在她的眼眸里却更加灼灼。
“梨江大夫跳舞时,看起来好美啊……”从她嘴里,陡然出了这样的感叹。
“嗯,是啊……”紫凤亦盯著梨江,目不转睛,附和著紫苏的话。
“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缓缓启唇,说著这句话时,她的双眼依旧盯著那个身影不移。
紫凤很疑惑,回眸看著她:“什麽事?咱们是亲兄妹,有什麽事不能直说?”
因为这句干脆利落的答话,紫苏便没有犹豫,直说出口:“我……好像……喜欢上了大夫……”陡然间垂眸,“哥,我该怎麽办……”
紫凤当即震惊,微微张口,却是一愣一愣,不知该说什麽。
此时,央金索娜正好离开了大圆圈,朝紫苏走过来,这番对话正好清晰地入了她的耳朵里,顷刻之间,她脸上洋溢著的笑意莫名地敛下了,人怔在那里。
紫凤无奈地望向大圆圈,一望,就望见央金索娜愣在不远处,好奇脱口:“央金小姐?你不继续跳舞了麽?”
央金索娜重新拾起笑容,迈步走了过去,“跳累了,就过来陪陪紫苏。”
紫苏闻言,抬起头,暂时将脑海里的事抛至天边,扬起笑容,对她道:“刚才,你唱的歌真好听!”
央金索娜走到她身旁,大方道:“抽空,我一定教你唱。”
紫苏面露惭愧:“你从小就在高原生活,唱歌不仅唱得高也很洪亮,我办不到,再怎麽学也没有你这样的水平,还是听你唱好了。”
央金索娜抿唇一笑,不说话了,陪著她一起看别人跳舞。
跳完舞,村子里的人们就围著篝火互相敬酒,唱著庆祝丰收且希冀来年种地风调雨顺的祝酒歌,身为局外人的紫凤兄妹俩只能立在一旁看著听著,忽然,一碗满满的青稞酒向紫凤递过来。
紫凤愣了一下,看著眼前这碗酒,又抬起头看著梨江的面庞,没有动。
“不敢喝?”梨江疑惑著,出声。
笑话!怎麽可能不敢喝!紫凤心里这样忖著,伸出手,接过碗,大口灌酒,片刻就一饮而尽,抹了抹嘴,把空碗还给梨江。
他把碗口朝下,没有一滴酒沿著碗壁滴落,喝得异常干净,同样是身为男人,梨江心里有些不屈服,接过了一大碗青稞酒後,当著紫凤的面一饮而尽,再度把碗口朝下,一样是没有一滴酒滴落。
紫凤见罢,微微勾起嘴角,说:“大夫这是在向我挑战麽?”
梨江大方答道:“你曾经是我的病患,我不怕你。”
月凌穆穆正在不远处与一位妇人谈聊,偶尔回头瞥了梨江一眼,发觉不太对劲,便只对面前人一声抱歉,走了过去。
不等她张口说话,梨江当即就吩咐她:“帮我去拿一坛酒,我要跟紫凤比比酒量。”
月凌穆穆只管这麽做,抱了一坛青稞酒过来。
乡民们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纷纷回头望了过来,歌声也停止了。
有人主动递了一碗酒给梨江,对他低声一句:“阿西大夫可要争口气啊,可别输给了外来人了!”
紫凤接过月凌穆穆递上来的一碗酒,先一饮而尽了,暂时没有醉意,梨江一见,没有害怕,跟著也一饮而尽。
大约轮流著各喝了五碗酒,两个人的面颊都开始泛红,到了第十碗酒,紫凤喝完了这一碗以後就站不稳了,两眼一闭,就要往後倒,幸好紫苏把他扶住。
乡民们一见,高兴地呼了一声:“他先醉了!输了!”
话音刚落,梨江也一个站不稳,也要准备倒下,月凌穆穆赶紧扶住他。
“两个人都醉了……”央金索娜喃喃一句,接著朝人群里大叫一声,“多吉!送他们两个人回去!”
江曲多吉无奈地从篝火旁走过来,扶住了紫凤,带他离开了旷野,月凌穆穆扶著梨江,跟在了江曲多吉身後。
篝火旁,歌舞会依然在继续著,依旧有人在击鼓,有人在拉琴,歌声依旧不断,舞蹈的身影也是断断续续著,没有息止,火光照亮人们欢乐的面庞。
梨江的家,这时候,江曲多吉和月凌穆穆已经把那两个喝醉的男子费力地带上了楼,暂时将他们一块儿放在了最近的紫凤的房间内的床上。
事情办完之後,不说一句话,江曲多吉和月凌穆穆又离开了屋宅,返回篝火歌舞会去,继续融入喜庆的气息。
这个房间里,很静,只有两个大活人躺在床上,渐渐地,有一只手动了,抬起来,抓住了梨江的手。
其实,紫凤并没有醉,他的酒量不凡,十碗青稞酒只是区区,这只不过是他耍的一个把戏,他惯用的手法之一。
他身旁的梨江,却是千真万确地醉倒了,醉到不省人事,他摸著他的手,抚摸他的面庞,他皆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忍耐已久,如今就像是搭在满弓上的箭矢不可不发,紫凤侧身,一把拥抱住梨江,有过一次胆大妄为以後,这一次他也不怕,借著酒力,亲吻著梨江的面庞。
吻著他的唇一遍又一遍,一边热辣亲吻一边抚摸著他,这些丝毫都没有令紫凤满足,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裤头,亵渎他的胯下两腿之间,甚至是俯下身轻轻舔舐。
梨江莫名醒了过来,身下那种异样的感觉让他特意撑起上半身看过去,他还未醒酒,只在隐隐约约之间,看到一个男人,一个他所熟悉的男人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在他迷迷糊糊之间,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脑子里分不清眼前是什麽场景,只是过了一会儿,有一只手探进他的衣服里,紫凤拥著他,亲吻他的颈项四周以及胸前的肌肤,他迷迷糊糊的,没有反抗。
当紫凤从他的後穴进入,交欢时的疼痛被青稞酒给镇住了,梨江因而没有感觉到半分的疼,双眼一闭,又很快地睡了过去。
外面的篝火歌舞会结束以後,月凌穆穆带著紫苏回来,紫苏本来打算去看一看兄长的情况,但月凌穆穆一句‘别管他们,酒过自然醒’让她打消了念头。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第一个睡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