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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客厅。
大婶收回目光,为自己的好奇心划个休止符,天阴阴的,看样子快下雨了,她急忙收拾好工具转身离开。
客厅里的男人拆开快递送来的包裹,是一束百合花,他走进厨房拿了个花瓶装上,回到客厅,将百合花装进花瓶。
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喜悦的笑容。
百合花很香,她应该会喜欢。
男人捧著花瓶走回卧室,将它放在书桌前,转过头,他笑著对床上的人说:“美莎,我知道你不喜欢花。不过,我想这里应该摆束花,怎麽说,这也是我们的新房。百合的寓意很好,就像我们一样,百年好合,永不分开。”
铺著喜庆大红床单的床上躺著一个人,一个安静到没有呼吸的人。
男人走上前,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
手指抚上她苍白的脸,指下是熟悉的容颜。稍嫌粗犷的眉,紧闭的双眼,高挺的鼻梁,没有温度的嘴唇。
每一个地方的血迹都被细心清理过,他想,就是要走,也要走得干干净净。
“美莎,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不管能不能,我都想说,请你认真听著,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用你的心,静静聆听。
“我,文阳,愿意娶於美莎为我合法妻子,不论顺境或逆境,不论健康或疾病,我都永远在你身边,在任何你需要我的时候,一生不离不弃。”
抬起她的手,一枚钻戒套入她无名指中。
文阳低下头,吻在钻石上,吻在无名指边。
“美莎,你是我的妻子了。所以…………”
我不会,让你独自离开。
文阳嘴角挂著微笑,搂住女人冰冷的身体,慢慢躺上床。
最後一眼,你留在我怀中。
今生,来生,我们仍在一起。
空气中一种危险的味道在消消蔓延,直至充斥所有房间。
文阳静静等待生与死的宣判。
这是他的承诺。
(0。34鲜币)转运情缘73
当异样的味道蹿进乐天的鼻子中时,他猛地睁开双眼,条件反射地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窗户,冲出房子。
他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胸中憋闷得难受。
文阳紧跟在他身後走出房子,看著他跪倒在地,不发一言。
有一股气从乐天肺中冲出,他红著双眼,转回头,一巴掌打在文阳脸上。
他使的劲很大,文阳被打得踉跄了一步。抚著火辣辣的半边脸,他嘴角挂起笑,笑看著怒火冲天的女人。
乐天咬著牙,攥紧的双拳一直在发抖,愤恨地眼神直直盯著那个发了疯的男人。
文阳,如果不是发疯,他没法解释他的举动。
“美莎。”文阳唤他。
“为什麽?”
“美莎。”
“我问你为什麽!”乐天喘著粗气大吼出声。
“我想和你在一起。”
乐天眯起双眼,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是为了他可以连命也不要的文阳?他好想狠狠给自己一拳。
“你知道我没有死,知道我在骗你,对不对!”
“是。”
“如果你算错了呢?如果我真的死了呢?如果我晚跳出来一步,你想过结果没有?你放的煤气可以把这个房子给炸了。”
“我说过,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生,还是死。如果我算错了,那就错吧!”
乐天咬破了嘴唇,满嘴的血腥味,他压抑著某些要往上蹿的情绪,闭起双眼。
一道闷雷响在头顶。
闪电划过,亮眼的白光照在乐天写满凶狠的脸上。
“文阳你听著,我於美莎没有爱过你,从来也没有。鬼才会嫁给你,想和我在一起,下辈子吧!你这个白痴,看不出来我一直在耍你吗?这次你玩大了,真的把我惹火了。所以,我和你玩完了。什麽结婚,都他妈见鬼去吧!”
乐天摘下手指间冰凉的东西扔在文阳身上,“从今以後,路归路桥归桥,别让我再见到你。到死的那一天,我都不会嫁给你。”
大雨落下的时候,乐天转过身,跑向雨幕深处。
他停不下来,即使脸被冰凉似刀的雨水割得生疼,即使脚下泥泞满布,即使累到气喘吁吁。
他放声大哭。
文阳,文阳,文阳……脑子里被这个名字塞得满满,眼前总是那人温柔的浅笑,不管他再怎麽努力驱赶,也摆脱不了的瘟神。
乐天投降了,真的投降了。
他不是那个人的对手,这一场仗,他输得惨烈。
一屁股跌到泥沟里,摔得生疼,疼得他眼泪掉得凶极了。
双手抱著膝盖,他把头埋在手臂中。
文阳,文阳……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最爱我的人,可那个人,却和我一样是个男人。
文阳,文阳……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不是於美莎,我是乐天,你还会想和我在一起吗?
文阳,文阳……没有我,你真的不行吗?
他咧开嘴,哭到喉咙沙哑。心,有伤有痛有快乐。
这没有结果的路,怎样走下去。
就在他迷失在森林时,有一双手伸到他面前。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我想和你在一起。”
乐天抬起头,男人的身子被雨水浇透,从来一丝不苟的头发狼狈地贴著头皮,发梢处滴著水。一身泥泞,应该也是跑著过来。
“美莎。”
男人的声音很低,乐天望著他,停止了哭泣。
“真的不行吗?和我在一起,很痛苦吗?”
男人一瞬间变得很卑微,雨水打湿了他的眼睛,却仍强撑著睁大眼看著面前的人。那样一个伤他最深的人。
“美莎,我愿意等,不管你让我等多久都行。连这样的机会也不肯给我吗?美莎,我没办法跟你分手,对不起。”
对不起……乐天抽动嘴角,该说这三个字的人是我。
“我知道你不爱我,如果你爱我,不会这样三番四次的欺骗我。结婚,堕胎,死亡,我不知道你以後还会想出什麽招数来,可我不怪你。因为我没办法放你走。我很可笑对不对,明知你的意图是什麽,却只肯陪你把戏演下去,也不愿揭穿你。我不想面对的就是今天,是你下决心说要和我分手。美莎……”
乐天很想捂住耳朵,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太凄凉了,他听不下去,听不下去……
“我愿意等,和你一起等,等你遇到那个你真正爱的人,到那个时候,我再放手好不好?”
冬天的雨水打在身上,冰凉刺骨,痛得乐天缩起了身子。
“我答应你,到那个时候,我一定放手,一定不会再缠著你,好不好,美莎,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陪著你。”
手指冻得生疼,乐天抹一把脸上的水,跳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搂著男人的脖子。
凄厉的哭声再次延续。
文阳是个傻瓜,是个彻头彻尾的傻蛋。
文阳是个坏人,是个万恶不赦的坏蛋。
文阳是……是……是……
该死,都见鬼去吧!什麽不能!谁说他不能爱!
他爱惨了他,他又何尝不是。
男人回搂住他,搂得很紧很紧。
谁先挨上谁,谁的发丝缠上谁的,泪水混著雨水,流进口中。
乐天说,文阳,我爱你。
文阳的双唇被某人堵得严实,下一秒,他沈醉在这场雨水编织的梦里。
(0。66鲜币)转运情缘74
星期天的早晨,乐天从被窝中探头出来望一眼窗外晴空万里,感叹一下做米虫的日子多幸福。
如果选择了那个家夥,那麽会挣钱的人应该会把他供在家里好生伺候著,那麽他是不是可以做一辈子的米虫。
嘿嘿……
金妈的油条咬在嘴里忘了拿出来,愣愣瞧著正对她流口水的儿子,为了根油条,至於吗?
起床精心打扮了一番,乐天对著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
他是男的,他是男的,他是男的……
摇摇头,快步出了门。
下了公车,经过公园门口,有对新人在拍结婚照。
新娘笑得甜美,新郎笑得幸福。旁边有欢快的音乐响著增添气氛。
乐天想,他大概不会有这一天了。
笑了笑,他快步离开,赶往目的地。
在文阳办公室见到他时,认真的男人正聚精会神地伏案工作著。
不想打扰他,乐天坐到沙发上,两腿架上茶几,拿起旁边的杂志无聊地翻看著。
期间有人敲门,文阳头也不抬说一声进来,乐天条件反射地扔掉杂志、放下腿,双手放在膝上正襟危坐著。
秘书送上茶水,他嘴角扯著合适的弧度,点点头,道声谢。
文阳不解,待秘书走後来到他身边,“小伪君子,这又唱的哪出啊!”
乐天的懒骨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