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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这题我不会。」
「我看看。嗯……」这小子老拿些比较难的间他,一不小心就会被问倒,啧!这题该怎么解呢?
「学长,该不会是用这个公式吧?你说呢?」
「我代代看。」
「学长,是不是这个代这个,然后这样,再这样?」
「别吵!我算算。」费以爱思考许久,当他终于解出时,他又忍不住嚣张起来。「哈哈哈!我就不信我解不出来,就让我来教教你这个笨蛋吧!」
笨儿子,一下子又得意忘形,也不想想方才那副差点解不出来的窘样。不过看孩子用功读书,做父母的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偶尔会在房门旁略微关心一下的徐文秀,就担心自己的儿子没在念书而是在欺负别人家的儿子。但几次下来,她发现他们是真的用功地在读书,她也就放心许多。
「老公,咱们儿子真的有在读书呢!」徐文秀走至客听,坐到正在看电视的费宏敬身旁。
「那最好,近来我的身体也好多了,咱们就让他多点时间用功,少教他东奔西跑的有借口不看书,妳说好吗?」
「也只有这样了,不过你要是不舒服可别硬撑,要是你累倒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是,老婆大人 」
徐文秀带笑地倚在老公怀里向他撒娇。夫妻俩好不恩爱。
「咳!请别在公共场所演出儿童不宜的画面,有碍观瞻。」
「费以仁,你给我滚到房里看书去!」
「老妈,生气会长皱纹的哦!妳最近皱纹又多了几道,是吧,老爸?」费以仁聪明地将烂摊子丢给父亲。
「真的吗,老公?」
「以仁胡诌的,妳别听他乱说。」
「哼!你老是骗我,你这样说不过是在安慰我罢了。」
「不、不,老婆,我怎么会骗妳?」费宏敬瞪了瞪早已逃之夭夭的费以仁的房门。
死小孩,明知你老妈最在意这种事,还故意说出来,唯恐天下不乱啊?
「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了,呜……」
这,这怎么会扯到那儿去?救命啊!
费家的夜晚就这么热闹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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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外找。」
「喔,谢啦!」
费以爱起身离开坐位,至教室外和一个高个儿相偕离去。
「喂,你不觉得最近我们都没啥机会和以爱哈拉吗?」坐在费以爱前方的何建垣,转身向坐在他右后方的方铭佩抱怨。
「对呀!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想到。」
「原本以爱就因家里的关系,没空在放学后同我们一道出去玩,现在竟连下课、午休时间都不常在座位上,我总觉得以爱在不知不觉间被别人抢走了。」何建垣大感憾恨。
「有这么严重吗?」方铭佩轻笑他的多疑。
「每回来找以爱的都是同一个小子,就是那个宋公子。」
「听以爱说,那个宋功稷想和我们一起考联考,才会不停地向以爱讨教课业上的问题。」
「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要以爱教,倒不如请名已考上名校的家教更有效不是吗?他家又不是请不起,而且以爱的成绩又没好到可以教人。」何建垣百思不解。
「也许以爱的读书方式对他而言特别有用吧!」
「这会不会太牵强了点?」
「也是,但这对以爱和宋功稷只有好处不是吗?至少他们的成续都进步多了。」
「是没错,想不到以爱的成绩竟愈来愈好,说不定还可以考上公立大学,不像以前可能连车尾都吊不上。」
「那为了朋友好,你不是该替他高兴?」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好友被抢走,我不甘心嘛!」
方铭佩像安抚小狗般轻拍着何建垣的头。以爱现在几乎因课业完全忽略了原本的朋友,对现下的他虽是有利的,但以后呢?
只剩宋功稷一个友人,对费以爱而言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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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更替,天气又变得酷热难当,在没有冷气的房里,闷得教人想抓狂。
「嗯。」费以爱瘫在自己房里,热令他睡得极不安稳。
考完试后,放下大重担的他,像松解了原本被紧绷的弦绳般,突然失去了日前的活力,镇日瘫在家中,哪儿也不想去。
父母亲体恤他前阵子的辛劳,也很仁慈地放他好几天假,于是他就大睡特睡。只不过,真的好热!
「学长、学长!」
叫魂啊!这些日子以来仍挥不走的苍蝇,整天在他耳边叽叽叫,烦死人了!
费以爱拿枕头摀住耳朵,妄想隔绝刺耳的噪音,但妄想终归是妄想。
「吵死人了,做什么?」费以爱对待别人或家人从未曾像对待宋功稷般,口气这么不佳过,在他面前,他特别不知何谓修养。
「学长,我好高兴!我的努力终于有了代价,这都要感谢学长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敢吵他睡觉,还不快些将话说清楚讲明白,这小子找死吗?
「学长,我们考上同一间学校同一个科系,而且是公立学校!」
「真的!」虽然在收到成绩单时已预估到大概的学校,但实际确认后,费以爱仍是高兴万分,虽然这其中有些小小缺憾||那就是与宋功稷的孽缘又要再持续最少四年以上。
「真的?孩子的妈,咱们笨儿子考上了,考上了!」正巧路过儿子房门口的费宏敬听到这大好消息,兴奋地找老婆分享。
「哇,太棒了!果然是我的儿子,和我一样聪明!」
拜托,老妈,这真的和妳有关吗?妳是在夸我还是在夸妳自己?费以爱不禁翻了翻白眼,但他嘴角仍噙着大大的笑意。
宋功稷当然也雀跃万分,但他总觉得宋功稷的眼中包含着宠溺。怪哉!他又不是他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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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徐文秀煮了满桌的豪华料理,虽然还是比外头高级餐听的逊色些,但这可是费家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奢华。她甚至连店里要卖的高档货、陈年好酒都拿上桌了,除了她家还未成年的不准喝外,她大方地让其它成员喝个过瘾。
一直吃吃喝喝到深夜,除了年纪较小的几个因偷喝好几杯不支倒地回房睡觉外,其它的人还在继续不知节制地暴饮暴食。反正机会难得嘛!
去年已毕业,遵父母之命自上班地点赶回来的老大费以忠,及正在放暑假、自打工处请假回家的老二费以孝,皆一同共襄盛举。
费以爱常趁父母不注意时贪杯,也常威胁宋功稷自家中拿上等货孝敬他,所以他的酒量不小心变成家中最佳的。
「以爱,你刚来我们家时,还瘦瘦小小的,我还怕你会一不小心就喘不过气来,以后就不能再逗你哭了。」
费以忠醉酿醣地说,一脸相当缅怀过去的神惰。
「是啊!我还在想怎么会突然冒出个这么丑的弟弟,总会忍不住想欺侮你。那时你很少哭,所以每当我把你弄哭时,一定会被爸妈骂,但我还是很得意。」另一个醉鬼费以孝接着说。
「大哥、二哥,你们讲得好象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难道我不是爸妈生的?」
「啊!你怎么会知道?」本来醉得瘫在椅子上快睡着的徐文秀,被那句话吓得完全清醒过来。
「老妈,妳别开玩笑,这种玩笑不好笑。」
「对、对,我是在开玩笑。对吧,老公?」徐文秀笑得极不自然。
醉瘫了的费宏敬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老爸,老妈说我不是你们的小孩。」费以爱压根儿不信这种恶劣又没根据的玩笑。
费宏敬惊得从椅子上跌落,「死老太婆,我们不是说好一辈子都不能说的吗?
从决定收养以爱的那一天起,我们就一起约好要永远保守这个秘密的。妳怎么可以说出来……」费宏敬的下文被老婆以手捂住。
他们的神情实在过于奇怪,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一家人,顿时全因这个话题而清醒。
费宏敬拉下老婆的手,不解地责备着一直猛摇头的老伴。
「妳怎么可以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告诉以爱?他才刚考上大学,还没有独自谋生的能力,妳现在告诉他,只是让他难过而已,为什么不一辈子守住这个秘密呢?」
「我不是叫你不要说了!你这样全讲出来,我本来想用开玩笑来蒙混过去的,现在根本就转不回来了。你这个笨蛋!」
「臭老太婆,只要妳不说,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你这笨蛋!」
夫妻俩互相骂来为去,不肯相让。
在一旁的费以爱愈瞧这态势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