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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楞,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我说昨天就有预感,我有思想准备。不管怎么说,汪永德脑袋只是破了点皮,也算是幸事,要是出了人命,不仅是肖明,连我也逃脱不了责任。
大家这才不吱声了。
后来事情的发展有点戏剧性:第二天,去找吴茂财和汪永德谈谈心的吴队长、贫协主任刘承新等四个老农,被他们赶出了门,气得这些老农也不知该怎么办。
不过,这两人想想不对:那不成了孤家寡人了?就又上贫协主任家去讲合。
接下来的评工分小会上,已经退下来当车马队长的孙洪才却大大表扬了吴茂财和汪永德是如何认错了,转变了。这和他的处世为人倒也一致,谁吵得厉害,他就让着谁。
受到表扬的俩人回到知青点,不知从哪弄了只鸡杀了,说是要补补身子。他们存心在我们面前吃得很热闹,但不敢再凶蛮骂粗话了。
晚上,听说贫协主任刘承新病了,我上他家去看望。
意外碰到吴茂财和汪永德也在,他俩在刘承新面前显得对我很客气,完全像变了个人。
我当着他们的面,问刘承新:“不是被这俩人气病了吧?”
刘承新说:“那倒不是,不过他们俩既然表示要改正,大家还是要团结。”
我说:“是呀,都是知青,只要都能维护知青点大家的利益,哪里会吵得起来。”
没想到那俩小子连连点头。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没想到的还有一件事,知青点“恶斗”之后,尽管我受到了批评,但在之后生产队年终总评时,大家竟然把我评上了五好社员。
老天不会亏待任何人。
后来事情的发展有点戏剧性:第二天,说要去找吴茂财和汪永德谈谈心的吴队长、贫协主任刘承新等四个老农,被他们赶出了门,气得这些老农也不知该怎么办。
不过,这两人想想不对:那不成了孤家寡人了?就又上贫协主任家去讲合。
接下来的评工分小会上,已经退下来当车马队长的孙洪才却大大表扬了吴茂财和汪永德是如何认错了,转变了。这和他的处世为人倒也一致,谁吵得厉害,他就让着谁。
受到表扬的俩人回到知青点,不知从哪弄了只鸡杀了,说是要补补身子。他们存心在我们面前吃得很热闹,但不敢再凶蛮骂粗话了。
晚上,听说贫协主任刘承新病了,我上他家去看望。
意外碰到吴茂财和汪永德也在,他俩在刘承新面前显得对我很客气,完全像变了个人。
我当着他们的面,问刘承新:“不是被这俩人气病了吧?”
刘承新说:“那倒不是,不过他们俩既然表示要改正,大家还是要团结。”
我说:“是呀,都是知青,只要都能维护知青点大家的利益,哪里会吵得起来。”
没想到那俩小子连连点头。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没想到的还有一件事,知青点“恶斗”之后,尽管我受到了批评,但在之后生产队年终总评时,大家竟然把我评上了五好社员。
老天不会亏待任何人。
正文 36、首次打靶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5 19:20:31 本章字数:1808
冬。封江了!
白天,黑龙江上游淌来了冰块;
夜里,冻结成一片。
白天化夜里冻。。。。。。,终于封江了。
江面上的冰块像一片乱石林,纵横罗列、卧立撑拄、凹凸相间,奇怪而不可尽状,呈现出它们被凝固前最后挣扎的残象。
不过,伸向江心的沙洲,守护着自己那长年静水的江湾,拦住了冰块的侵入。
在一个无风的夜晚,江湾成了一大片平滑的冰面,似一大张透明的玻璃贴在蓝色的大江上,于是冰也成蓝色的了。
我久久地趴在这水晶一样的冰上,等候那下面或许会游过一条鱼,哪怕是一只小水虫呢!
真的,它就像偌大的潜水镜,可以看到底下活着的水在流动。假如那夜有风,这江湾在慢慢凝结的过程中,就会把无形的风,用有形的冰记录下来,使你能欣赏到风的舞姿、风的花纹。
大江的急拐弯处,更令人惊异:激流,死死地拧着旋涡,在冰的这一头窜出,又潜入冰的那一头,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竟撞开了一人厚的冰层。它得意地在零下四十度左右的寒冰中翻滚,像一锅开水,腾腾地冒着热气。热气上浮,在半空中结成六角形的霜花,又纷纷飘落。它周围近百平方米的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霜花。
这就是黑龙江的脉搏,走近它,会感受到在冰壳的下面,裹着的是如何火热奔腾的生命啊!
卸下伙食长的重任,我参加了武装民兵的五天脱产冬训。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零下29度,嘴里呼出的白气,在两个放下的帽耳朵上,结成了一片白霜,在嘴边上结成了一圈胡子,面颊冻得红紫麻木,风吹来如刀割一般疼。
冬训内容很多:
练刺杀,有突刺、防左刺、防右刺、防下刺、连续刺、颠步刺、向后刺。
打坦克,先熟悉武器弹药:把16个手榴弹扎成一个立方形,还可以用地雷、ZY包、40火箭筒。再了解三大手段:砍腿,针对坦克的履带;挖眼,针对坦克的前灯和紫外线反射镜;破腹,针对坦克的内燃机和油箱。最后是把我们分成三人一组,有爆破手、掩护、预备爆破手,进行如何设置障碍物,如何利用坦克的停顿、转弯、爬坡,如何利用坦克侧翼进行掩蔽和打击。
这次冬训还练习了打靶。
走步、跑步、卧倒、瞄靶。
我趴在战壕厚厚软软的雪里,用左手托住枪,右手勾住扳机,紧紧地瞄准田野里百米外一个用纸板做成的人形。
训练结束,武装民兵全副武装出发去十里外的靶场进行实地打靶。
我扛着重约20斤的轻机枪走在班长施卫疆的后面,一路上只听到“嚓嚓”的脚步声。
我参加武装民兵才十几天,就捞着了一次打靶的机会,也算是很幸运了。
心里没底的是,我平时是作为机枪手来训练的,但打靶却要用56式冲锋枪。
在当时来说,黑龙江边境线上的武装民兵装备同边防部队是一样的:七二六步骑枪、五六式冲锋枪、火箭筒、轻机枪等等。
这种枪是自动装填子弹的半自动步枪,装有折叠式刺刀,用10发固定弹仓供弹。1962年中国和印度爆发边境冲突,56式冲锋枪首次投入战斗。1969年珍宝岛事件后,56式冲锋枪就拨入了黑龙江边境的武装民兵。
靶场到了,我第一个走出队列,在口令下,我提着步枪扑倒在一号靶台前,压上了三颗子弹。
心里有些慌,肩膀也没有顶住枪托,当三点刚成一线时,我就扣响了扳机。
“啪”一声震响,枪子飞出去了,后座力把鼻梁碰得好疼。
排长向我走来,我更慌,连忙把枪瞄准靶心,想发第二枪,谁知枪壳也没退出来。
“把枪壳退了!”排长命令。
我退枪壳,想想刚才的教训,我想把枪托和肩靠得紧一些,谁知手一动,正扣在扳机上。
“啪”一声,枪走了火,子弹飞到了九霄云外。
“怎么走火了?别慌,瞄准再打!”排长吼道。
我屏住气,盯紧靶子,食指轻轻地一扣。
“啪”一枪,枪口冒着烟,我还没反应过来,排长手一拍说:“行,打中了!”
我拿到那张靶纸一看,打了三枪,可上面只有一个枪眼:9环。
正文 37、与县长对骂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5 19:20:31 本章字数:2010
冬天,一年一度的修水库开始了。
宋集屯水库,是公别拉河流域最先开发的一座小型水库。水库座落于西岗子宋集屯村东,距离边境线上的爱辉古城15公里。
水库最初设计灌溉面积1.8万亩,经过13年的建设,到1971年时,达到2.6万亩,超过设计效益44%,发展成中型水库的规模,并到了最后完工的冲刺阶段。
水库由国家投资,由西岗子和爱辉两个公社农民工参加修建,每年冬天都要使用大量劳力。这次,光我们生产队就要去二十五六人,知青的三分之一都上水库,其中包括六个女知青。
出发那天,生产队出动了两辆胶轮马车,装行李;一辆小花轱辘车,装面粉和菜。车上坐不下的就徒步先行。
三十来里雪地,走着有点热,我们脱下棉袄。将近零下30度的气温,一会儿就把我们身上蒸发出来的热气,变成霜结满了球衣。
进了山区,寒风四起,连绵起伏的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