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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别以为打几巴掌今天这事就算完了!”迩辰在末然走后又打了三五分钟才对着明显的疼痛至极已经到无法承受的弟弟说。
迩纯腹诽着这还叫几巴掌啊,自己的屁股愣是被您的铁砂掌都打开花了,在您那里就变成几巴掌了。
“呜呜~,咳咳~,呜呜~,哥~”迩纯也是不想再惹哥哥生气,也想自己很快的从哥哥的腿上起来,但是就是疼的动不了嘛。先是极力的想起来但是一动就扯到身后的伤,疼的狠,又加之呜咽哭泣的厉害到底是一口气换不过来就咳嗽了起来,最后无助的望向哥哥,希望哥哥扶自己一下。
迩辰看着弟弟泪眼汪汪的样子,明明是疼极还拼命忍耐的样子,终于还是大发慈悲的将弟弟从自己的腿上扶了起来。
迩纯被哥哥扶起来顺势就趴在哥哥的肩头。由于身后难耐的疼痛而紧紧的抱着迩辰的脖子,仿佛这样就可以少疼一些这样就可以得到哥哥的原谅。迩纯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迩辰的后背,不一会儿迩辰都能感觉到那泪水已经透过冬天层层的衣物沁到了自己背部的皮肤上。迩辰心想也不知道这小子哪里来这么多的眼泪可以流。
迩辰让弟弟趴在自己肩头休息哭泣了两三分钟才慢慢的帮弟弟将裤子提起来。迩辰帮迩纯提好裤子,迩纯还是趴在哥哥的肩头拼命的掉眼泪,由于哭的太急被自己的眼泪呛到,不时就咳嗽两声。
“别哭了,还有脸哭!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迩辰又让弟弟哭了两三分钟才狠心说出威胁恐吓的话。
迩纯随哥哥下了车,步履艰难的跟在哥哥身后,他很想叫哥哥抱着自己走,只是怕惹得哥哥更生气。走出车库,看到自己两三个小时前的杰作,心里不禁埋怨起自己下午戏做的太足,应该迷昏几个人就可以了的,现在哥哥看见这些还不更气啊。
走到大厅,迩辰坐下,迩纯乖乖的站在哥哥的面前。此时宫禹终于看到自己的崇拜的人回来了,赶忙就下楼来,也是想帮迩纯求情。
“怎么?越大侠,还不能给我的这些属下解药吗!”迩辰看见这一屋子躺着的人也的确是气的不轻。现在竟是连哥都敢设计了!
“辰哥,小纯,你们回来了啊”宫禹看得出迩纯刚挨过打,站的都不是很稳,那双灵动活泼的眼睛红红肿肿也明显是哭过的。
“把解药给宫禹”迩辰对着迩纯说。
“宫禹,麻烦你将这个瓶子里的水给他们一人滴两滴在嘴唇上”迩纯拿出一个白瓷药瓶递给宫禹。迩纯也是被哥哥的那几百巴掌打的有些怕了,这时和宫禹说话都不再是平时那么随意,生怕哥哥又来挑自己的错。
当宫禹还在慢慢的给外面花园里躺倒的人“喂水”的时候,迩纯已经随了哥哥去了书房。迩纯透过窗户看见屋外忙碌的宫禹很想叫宫禹别喂了,来给自己求求情,只是不敢。不得不跟了哥哥走,害怕的厉害,两腿已经开始发软了。
迩辰走进书房便径直去书架旁取了浸泡在红色木桶里的整齐的捆扎成一束一束的白桦树藤。
“哥~,不要~,求哥不要用这个,哥~,小纯怕~,哥不要~”迩纯见哥哥取的是白桦树藤并不是藤条的时候瞬间吓得脸色苍白语无伦次。
迩纯还清楚的记得这白桦树藤的来历。那时自己14岁,对赛车是爱的不得了,又处于叛逆时期,哥哥越不允许自己的做的事情,自己就越想去做。哥哥发现好几次自己晚上偷偷溜出去赛车,每次都是气的不行,每次被抓回来也是一顿藤条伺候。只是自己那时也是皮的没边,刚打过那几天还挺乖,伤还没好全就又去赛车了。哥哥觉得藤条已经完全不能震慑自己了,想用藤杖又觉得舍不得,后来听慕羽的哥哥说用捆扎成一束的白桦树藤抽既不伤筋动骨又可以使受罚的人体味到最大的疼痛,几乎所有不听话的孩子挨过之后都会乖上很长一段时间。哥哥向慕枫哥学习管教经验这件事还是慕羽告诉自己的呢。
哥哥知道自己怕疼并不想轻易用到自己身上,拿回来也不过就是吓吓人,更何况自己又没吃过那白桦树藤的苦,当然不怕。只是当自己真的挨上的时候,自己差点儿没狠上慕枫哥。自从自己挨了那白桦树藤后还真的是半年都不敢再碰赛车。而从那以后只要不是致命的错误哥哥从未再对自己用过那东西了。
白桦树枝韧性极好,十几根细细的树枝被打磨的圆润光滑后捆扎成三指粗的一束,只将前端和中间束缚打人的尾端却是不束,每下打下去便是十几道伤痕。迩纯体味过那一次便终身都不想再体味第二次。
迩辰提着尚还滴着盐水的白桦树藤朝迩纯走过去,迩纯直吓得连连后退,最后竟是冲到书房的门口就想拉开门逃走,只是手刚搭上门柄就立马缩了回来。瑟缩的靠在门上紧张的看着哥哥。
迩纯不敢逃哥哥的罚。更何况,迩纯知道回来肯定是还要挨打的,也想定了,只要哥哥不生气了,打就打嘛,小纯让哥哥那么担心。
“趴到这里来”迩辰站在沙发的旁边看着吓得不得了的弟弟说,声音不大但是却足以让迩纯浑身发抖。
“哥不要~,小纯求你~,哥不要用这个打小纯,哥用藤杖都可以,别用这个,小纯怕~”
“你自己过来趴好,哥只打二十下,要哥把你抓过来就四十下,我数三声,一!”迩辰沉默犹豫了那么几秒还是狠下心来。小纯竟是怕这白桦树藤甚过藤杖?只是藤杖打人容易留下伤痕,要小纯疼,还是用这个。这顿教训一定要让小纯下次再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哥别数,小纯自己过来”迩纯不敢拖沓,他知道如果他不去惩罚是定然要翻倍的。
“趴沙发面上”迩辰命令的同时拿了一个抱枕在手,等迩纯退了裤子趴上去就垫在了迩纯的腹下。
书房里是L型的长沙发,迩纯趴在较长的那边纤长的身躯几乎就快有沙发长,迩辰坐在较短的那一边。迩纯的头就在迩辰的身侧只要迩纯愿意(或则说只要他敢)他完全可以抱着哥哥求饶,疼的厉害了也可以咬哥哥的衣角,而这个角度也正好方便迩辰打到迩纯的臀部。
“求~,求哥~,轻点~”迩纯感觉到白桦树藤抵上了自己的臀,臀上的伤即便是就这样轻轻的低着都是疼的,迩纯知道哥哥这是暗示要开打了。迩纯还是忍不住求饶,求饶的声音因为紧张害怕而颤抖着有些结巴。
白桦树藤抵上时迩纯也不自觉就绷紧了臀肉,单薄的双肩微微颤抖。
那两瓣原本雪白的双丘现在已是被迩辰的巴掌打的高高肿起乌紫斑斓甚至有些地方还隐约有干了血迹。
迩辰将白桦树藤在空中挥了挥试试力道,那嗖嗖搜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回荡。这个声音无疑给了迩纯极大的压力。迩纯臀部更是因为紧张也轻轻的颤抖着,整个身体虽然被主人极力的控制着绷得紧紧的,但是听到这声音时那单薄的肩背瑟瑟发抖已是出卖了它的主人,将它的主人的紧张害怕展露无遗。
啪!白桦树藤扬起划过空中那十几根树枝因为尾部没有受束缚而散开来,落在迩纯原本便惨不忍睹的臀部马上就填上了十几道细细的血印子,杂乱的排着。
迩纯臀上本就是碰一下都疼的要命,迩辰这用上了五分力道偏偏刑具又极厉害的一打只疼的迩纯叫都叫不出来,只感觉自己屁股已经升起燎原之火,也正被十几把锐利的小刀切割着。树枝上沾带的盐水也蜇得破皮的伤处疼的厉害。迩纯才挨第一下就受不了。
“呜呜~,哥~,疼啊~,小纯疼”迩辰也是留足时间给弟弟好好体味疼痛,迩纯忍着剧痛呜咽着求着哥哥。
啪!迩辰不理会,又是一下以同样的力道打下去,迩纯的臀上呈现出很多交叉着的伤痕,伤痕交接的地方已是破了皮。
这第二下一打下去,迩纯的上身猛的扬起而后又无力的垂下,仿佛忍这一下的痛已经花费了他所有的力气。牙齿也是死死的咬着嘴唇,双手死劲的想抓住什么东西忍痛只是没有抓处,最终紧紧的抱住了哥哥的腰,嘴也咬上哥哥的衣服。
迩辰任由弟弟紧紧的抱着自己也不去呵斥受罚不懂规矩之类的,他知道今天这顿打已经超出了弟弟能承受的范围,已经太严厉。
迩辰感受到抱着自己的小东西的身躯因为疼痛而颤抖不已。迩辰看着弟弟将鼻涕眼泪蹭在自己的黑色的呢子大衣上,仿佛还觉得呢子大衣的面料太粗糙转而又选择蹭在了自己质地优良触手柔软的羊毛衫上,只是整个身躯一直都是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