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咣当——”酒瓶落地,赶来的服务生吃惊的望着眼前的一幕。众人循声望来,抽气声此起彼伏。
“呕——”元一猛推开冷冬,狂吐不止。
冷冬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青了又黑,变换多端,说不出的好看。
“咔嚓——”令人震惊的一幕幕被永恒的记录下来。
19
19、第 19 章 。。。
薛景文最近心情不好。上次被简易折腾得落了阴影,所以禁欲一小小小段时间,导致欲求不满。他不是个坏脾气的人,很是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喜怒不形于色,风度翩翩和蔼可亲,让人忍不住想接近,好好感受一下他那如和煦春风般的爱抚。
可一旦他心情不好,那就不得了了,用一部电影的名字形容再贴切不过——《温柔的杀我》。触怒龙威的人,下场只有两个,要么死,要么……死。
话说回来,欲求不满乃是大事,对人身心都有极大的伤害。薛景文打算好好调理调理自己,正苦于找不到泻火的人呢,有人贴心的自己送上门了。
在他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惊喜的发现,没错,是惊喜的发现自己车被人划了。作案方式极其有个性,有手段。就薛景文现在的状态而言,泻火无非两种形势,要么上床,要么上刑。不论哪样,终难逃一死,正如刚才所说的,要么被丅干死,要么被弄死。
薛景文乐乐呵呵地来到停车场监控室,让工作人员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只见录像上的男人在这28。9度的大热天里,穿着黑风衣,用帽子,口罩,墨镜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鬼鬼祟祟潜入停车场,拿出小刀在车上比比划划,放大画面一看,车上被刻下两排娟秀的小字:“千万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老天会惩罚你!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在划下最后一个感叹号的时候,因太过用力,不小心把手指割破了,看样子割得还挺深,罪犯匆匆忙忙地擦掉地上的血迹,跑路了。
尽管此人三伏天里被捂得要死,还不幸负伤,也够难为他了。可薛景文还是火眼金睛地认出这二百五是谁,熟人。不过,还是有些出乎意料,他那种人,不像是会干这种事情的人。
薛景文若无其事的给犯罪嫌疑人打了通电话,约他出来见面,见面地点——薛景文家,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叮咚——”门铃响起,薛景文悠哉悠哉地下楼开门。门外站着个一身灰西装,蓝色条纹领带的男人。男人偏瘦,弱不禁风的样子,西装不是量身剪裁,宽松肥大,跟个面袋子似的挂在身上,说不出的滑稽。薛景文对此人的未来做出了精准的预测,他将会杯具得很有喜感。
男人低着头,额发被汗水浸湿,成绺地贴在额头上,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安的垂在两侧,手指痉挛的抓着裤线摩挲,右手食指贴了个防水邦迪。
薛景文瞬间露出如秋日阳光般灿烂的笑脸,亲热地招呼道:“这么快就来了?麻烦你大热天的跑一趟,快请进吧!”
男人手指抓得更紧了,紧张道:“打…打扰了。”
薛景文领着男人来到二楼客厅,自作主张地给他倒了
19、第 19 章 。。。
杯热茶,虽然屋里开了空调,可早已被汗水湿透了衣衫男人,在看到热茶时,还是忍不住又渗出一层细汗,不知是热得还是冷的。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薛景文笑眯眯地看着他,贴心建议道:“热就把衣服脱了吧,你这是刚下班吧!也真够难为你们了,大热天还要穿正装。”
男人竭力保持住镇定,做了个深呼吸,鼓起勇气直奔主题:“请问,找我来有什么事?”
薛景文笑意加深:“你觉得呢?”
男人摇头:“我不知道。”
“夏先生今儿早上去哪了?”
“上班。”
“上班之前呢?”
夏雨一顿,随后道:“我没必要向你说明。”
“哦~~!这倒也是,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
夏雨把手心里的汗往裤子上蹭了蹭,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喝着压惊。
薛景文也拿起咖啡杯抿了口加冰的高乐高,待巧克力的香浓柔滑消散而去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哦!对了!我车今早让人划了!”
“噗——”夏雨一不留神喝得太急,把舌头烫了。
薛景文忙抽出纸巾擦拭茶几上的水迹,看都不看夏雨,关切道:“你看你,急什么?那是热水!烫!”好像夏雨真是傻子,不知道热水烫似的。
夏雨伸手要去拿纸巾,薛景文手疾眼快地把纸抽盒移走,“这纸不卫生,是专门擦桌子用得,不能擦嘴。卫生间里有卫生纸,你自个儿拿去吧!”
夏雨:“……。”干脆用手胡乱抹了把,不动声色自然而然地把手上的茶水蹭到沙发上。
薛景文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
夏雨往旁边挪了挪,空出沾到水渍的地方,狠怕弄脏裤子,毫无愧疚感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习惯了。”虽然声音依旧很小,但明显不似最初那样紧张不安了。
短短几分钟,薛景文对夏雨有了彻底的改观,别看老实,鼓涌着呢。所谓不叫的狗咬死人,咬人的狗不会叫。薛景文把纸一扔,往沙发后一靠,也不跟他绕弯子假客套了,“夏雨啊,你说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啊?”
夏雨又向旁边挪了一公分,在确保自己安全的时候说道:“我明白你什么意思?”
“我看你是装傻!”
夏雨豁出去了:“你…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我看你是真傻!”
夏雨抬头快速扫了他一眼,这是他进屋以来第一次看薛景文,还不是正眼看的,复又低下头不吭声,爱咋咋地了。
夏雨不看倒好,这一看,竟把薛景文看不爽了,薛景文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无视,他脸色一肃:“说吧,走公走私。”
夏雨坦然:“走公。”
“你想怎么赔啊?”
“修理费…多少钱,我赔给你。”
“你说你图个什么呢?我实在搞不
19、第 19 章 。。。
懂。”
夏雨闻言抬起头认真地望着薛景文,这次正眼瞧了,郑重问道:“为什么要骗我说你是龙翔的朋友?”
薛景文不回答,而是说:“你说你刮几道就完了,还刻什么字呢?你也不嫌麻烦!”意味深长地盯着夏雨手指上的邦迪,“还把手割破了,怎么想的呢?”
“我问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有什么目的?”
“你刻字也就算了,骂我两句也好,弄什么‘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上天会惩罚你的!’你当自己是玛利亚?想要拯救全人类不成?”
“……”
“那好,你说吧,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证据呢?”
“我没…没说你做,只是劝你不要做。”
薛景文狠狠弹了一下夏雨的额头,夏雨疼得一缩,薛景文斥道:“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你弟弟可比你聪明多了!”
夏雨捂着额头,颇有些自豪道:“小炎从小就聪明,学习也好。”
薛景文施暴完心情爽多了,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吧,为什么划我车?”
夏雨被他绕得有点迷糊,东一下西一下的,脑子不够用了,干脆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他一改往日的窝囊样,习惯性驼着的背不自觉挺得笔直,眼神不屈不挠坚定地注视着薛景文:“我不会让你伤害龙翔和小博一根寒毛的。”
薛景文挑眉:“我要是伤了呢?”
“我会不择手段杀了你,哪怕是同归于尽。”
“扑——”薛景文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喷笑出来。
20
20、第 20 章 。。。
夏雨对薛景文的嘲弄和打击无动于衷,反倒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软弱无能,所以从不奢求什么,只想平安本分地度过一生。自打懂事起,他就喜欢龙翔了,一直喜欢了这么多年,早已成为一种习惯,就好比吃饭睡觉一样,渐渐地这种习惯成为了一种信仰,让他有种错觉,似乎自己就是为了喜欢龙翔而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他曾经想过要忘记,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然而却始终没能成功,并不是忘不掉,是根本就不想忘。
如果有人要伤害他珍惜的人,他定会舍弃生命来守护他们,尽管这力量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甚至别人需不需要他的守护都两说,可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付出一切,奋不顾身,誓死守护。这是一种本能,一种责任感的驱使,他从来都只做自己应该做的,愚蠢也好,偏激也好,他都不在乎,他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