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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呢。”
“这样子呀,那我回家也没多大意义了。”蘧临翰心想,回家冷锅冷灶还不如不回呢。
“有什么事要跟你爸商量吧?”
“不是快毕业了么,想和同学一起开个公司。”蘧临翰兴趣缺缺地说。
“开吧开吧,北京那地儿多好,皇城脚下,天子城内,能打出一片天地多有自豪感啊。”蓝千雅一听,比蘧临翰自己还要兴奋。
“开吧开吧你以为开车呢,想快就加油门想停就踩刹车。”蘧临翰突然心里难受得要命。
“创业难那是肯定的,你要多少钱,尽管说就是,你外公你大姐都表了态,只要你开口。”蓝千雅好言相劝。
“真的啊,”蘧临翰心下雀跃了,“不蒙人吧?”
“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呢,不信我你外公也不信呐。”蓝千雅心里真不是个滋味,我这个做妈的就这么失败么,难不成在儿子心目中一点诚信都没有。
“那好,你们都有事今年我就不回家过年了,正好和同学们商量商量,”蘧临翰本想和家人一起规划规划将来,他妈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有点失望,“关于我开公司的事,你们没有什么指导性意见么?”
“我和你爸加起来读的书也没你多,你想干嘛就干嘛,我和你爸坚决支持,从头到尾一直做你的坚强后盾。”蓝千雅忙表态。
“我想去轰炸日本岛呢。”
“这事干不得。”感觉儿子有点失落,蓝千雅笑道,“阿翰啊,真对不起了,爸妈心思都花在了工作上,对你日常生活关心不够,不会怪妈吧。”
“难得,真是难得,想不到你老还有反思的时候,自我批评蛮深刻嘛。”蘧临翰笑道。
“臭小子,在北京四年你不会专门是练嘴皮子的吧。”蓝千雅奇了怪了,这小子以前在自个面前可是个闷葫芦呀。
“唉,本来今年我还准备带女朋友回家过年呢,既然这样只好算了。”蘧临翰一副很失望的语气。
“啊……,真的呀。”蓝千雅手里的电话差点都惊飞了。
“可不就真的。”蘧临翰笑道。
“回来吧回来吧,你外公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不想出去玩的,这是他做梦都盼的好事啊。”蓝千雅兴奋地道。
“算了吧,外公一辈子也难出去玩一趟,我怎么能干这种不孝不忠的事。”蘧临翰笑道。
“只要你们回来,一切好商量好商量。”蓝千雅肠子都悔青了,完了,没想到搬石头砸到自己脚。
“我意已决,不回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下次回家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想气我们呐。”蓝千雅越听越有种被儿子耍弄的感觉,问道,“你女朋友什么时候认识的呀?”
“就昨天。”蘧临翰笑道。
“就知道你小子不正经。”蓝千雅恨不得暴揍他一顿,昨天认识的人家就同意跟你回家认亲,做梦吧。
清溪乡,蒲家岙。
今年,芦仙萍有点庆幸,蒲志华这次没带女朋友来过年了。
“阿华,今年怎么没带女朋友来啊。”蒲来福倒是有点失望,“赶紧定一个吧,村里头跟你一般大的哪个没结婚。”
蒲志华一脸无所谓,应付他爷爷说:“正在找呢,有合适的就马上结婚。”
“阿华啊,就别再换了,那个节紫怡蛮好的,能换回来啵?”范保珍也唠叨上了。
“太婆,都多少年的事了,哪还找得着人。”蒲志华笑道。
“臭小子,不就前年的事么,这么快就忘了啊。”芦仙萍实在是看在臭小子现在长大了,要不然定会揪着耳朵不放,再说个子老高,要揪也够不着了。
“小弟啊,衎之这孩子到底是谁生的呀,多少总得知道下他老妈的情况吧?”蒲志兰实在是想不到花心弟弟这么会折腾。
“哦……,我也记不太清楚。”蒲志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说什么鬼话。”芦仙萍骂道。
“小弟,你好好想想,不联系上她,衎之生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呀,也不知道到底是97年底生的还是98年生的。”蒲志蓉好言相劝。
蒲志华想了想说:“我在外面也仔细回想过,肯定是蒙怡、艾亚玲、范芳这三个中的一个生的。”
“啧啧啧啧,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这个流氓才是,也不嫌丢人。”芦仙萍一听脸皮厚似墙的家伙这话,连连摇头。
“那一个一个排查,问下清楚。”蒲志兰说。
“没法查呀,都是在已前打工的地方认识的,早没联系了,再说一个江西的,一个甘肃的,一个贵州的,我到哪去找。”
“你还真行啊,全国上下,遍地开花。”蒲爱东耻笑说。
“不至于呀,”芦仙萍想了想道,“那丢孩子的父女俩是骑着摩托车来的呀,不可能从江西甘肃贵州骑个摩托车来吧,肯定是咱们双桥县的。你在外面有没有认识过咱们双桥县的?”
“没有,绝对没有。”
“摩托也有可能是在双桥县租过来的,县城里不是有做那生意的店么。”蒲爱东道。
“那我玄孙到底按什么时间过生日呢?”范保珍问。
蒲志华想了半天说:“我猜是97年底生的,就按农历腊月的最后一天给他过生日吧,反正那天过大年,喜庆。”
“哈哈……,侄子长大后,要是有人问,蒲衎之你生日怎么那么巧啊,你叫他怎么说,让他说,我爸随便播的种,我妈一不小心让我出来了,都不记得日子,我爸便胡乱猜了个日子?”蒲志兰一句话把大家都给逗乐了。
芦仙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手揩了揩泪说:“过大年就过大年吧,好歹是有个具体的日子了,正好过几天就准备给他做周岁生日。”
“也真是巧了,你一个儿子过年生的,一个儿子过端午节生的,合着你的儿子都是看着日子下来的。”蒲爱东也不禁宛尔。
“三姐快毕业了吧,有什么打算么?”蒲志华转移话题,问起蒲志兰来了。
“想是想考研,不知道家里同不同意。”
“考就考吧,有那志向是好事。”蒲爱东说。
“怎么就这么倒霉,就前两年大学生都是国家包分配,到你了国家就不管了。”蒲来福不高兴地说。
“唉,研究生好倒是好,但你也要早点找个男朋友,别只顾着读书把这耽搁了。你看看春丽的弟弟,到现在还没结婚呢,都快三十了。”芦仙萍说。
“蒲桂生也在读研么?”蒲志兰问。
芦仙萍从蒲志蓉手里接过蒲衎之说:“可不就是,边工作边考博,可把春丽给急得。”
“春丽这孩子也真是,一辈子全为他弟弟活了,自己到现在还没嫁人,先前是供弟弟读书,现在又为弟弟没成家操心。”蒲来福叹道。
蒲志华笑问:“她现在还爱唱歌么?”蒲春丽是蒲家岙乃至整个清溪乡里唱歌最有名的,她要是站在茶山一唱,别的女孩子就不好意思开腔了。
“她不唱歌,这世上多没意思。”蒲山笑呵呵地说。
“那倒也是,想当年蘧临翰可是把她当歌仙呢。”蒲志华说。
“说到蘧临翰我倒忘了跟你提了,他今年暑假又来过呢,哎哟,长得虽然没你高,但比你精神多了。”芦仙萍突然想起来这事还没告诉过蒲志华。
“真的啊?!留没留地址电话什么的?”
“我们家的电话号码倒是给了他。”芦仙萍又说,“还有,你是不是有个叫苏伟的高中同学,他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问你的情况,你什么时候回个音吧,他留了BB机号。”
“苏伟?”蒲志华惊讶地问,“他怎么知道家里的电话,人来过么?”
“没有,可能是从别的同学那打听到的吧。你不是也有BB机么,怎么不直接呼你?”
“我都掉好几个了,换得勤。”
“你是搞特务工作的么,怎么老换,家里人有时候找你都联系不上。”蒲爱东怪罪道。
“呵呵,被人摔了几个,自己也掉了几次。”蒲志华不好意思地道。
“怎么会被人摔了呢,跟人打架么?”蒲来福担心地问。
“不是,……得罪了几个女孩子。”蒲志华神态有点羞赧。
“是惹了风流债吧。”芦仙萍嗤笑道。
“跟女朋友吵吵架倒没什么,在外面你可千万别跟人家争强好胜,吃点亏都不要紧。”蒲来福交待说。
“放心,我人缘好得很呢。”蒲志华臭美地道。
“小弟,你在外面到底是做什么?我怎么听蒲晔说,你在做什么衣架子,做衣架子很赚钱么。”蒲志蓉关心地问。蒲志华今年寄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