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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火药味甚至连看台上观看的领导都依然发现,饶有兴致的纷纷上前近距离观看,而同样打出真火的二喜躲着暗算的同时迸发出的惊人气势也吸引了更多的目光。
到了最后一项投掷手榴弹时,二喜破天荒的扔出了一个九十五米的远距离,十次投掷一次次刷新的记录让赛场进入白热化,轰鸣声、叫嚷声、加油声甚至于漏油声一声高过一声。
此时完全沉浸在比赛中的二喜连帽子什么时候扯掉了都不知道,只是抓紧手中的手榴弹奋力的扔出最后一下,寂静后,一百一十七米的新记录报出,轰的一声全场爆发出尖叫声好像要冲破天空的低气压一样响彻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但是要晚点,休息休息手腕子疼
☆、第二十八章
一百一十七米不单单奠定了二喜新兵王的称号;也预示着九四兵的新兵王经过三个月的艰苦训练和三次大比竞争终于产生了,而完全傻住的二喜瞪大双眼不敢置信似的看着报数的裁判;嘴里囔囔着,“117米、117米。”
直到被完全变的疯狂的战友扔到半空,二喜才慢慢回神,涨红布满汗珠的脸上缓缓浮现笑容,笑容越扯越大;越扯越大;“新兵王、新兵王。”
不知道谁先吼出的称号,一声高过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好像一击又一击敲打在心头的响锤,咚咚咚的砸在心间,眼眶突然发热的二喜眼角悄悄的渗出一丝水汽;真的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从没有过的豪迈充斥在胸口不断的撞击着,当被放下时,二喜脸上的笑容好像冬日的阳光,灿烂而又让人感觉到一种灼烧的炙热。
一个小时后,当二喜从三九军军长手中接过代表新兵王的徽章时,二喜的手颤抖了一下,敬礼,礼毕,再次转身的二喜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轻飘飘的回到队伍中,四周羡慕的眼神让二喜本就发晕的大脑越发的混沌。
直到回到班级连着喝了两大杯的凉水才算稳住心神的二喜看着身边一张张带着笑容的面孔,呵呵的笑了。
依然熟悉的笑容让战友们发出轰然大笑,傻乎乎的憨笑让李向东失笑的摇头,“你小子,终于回神了。”
虽然被调侃,但自家人知自家事的二喜知道喜悦太大他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嘿嘿笑着蹭了蹭鼻尖,二喜也不嫌丢人,“班长,我跟你说,要不是习惯了我差点就同手同脚的滚下台了。”
二喜略显自嘲的话语惹来一阵大笑,有的人认为二喜谦虚,而有的人则悄悄的认为二喜在自捧,只有李向东知道二喜说的是实话,只是笑着拍了拍二喜的肩膀无声的安慰了一下,李向东就把空间留给了即将分离的新兵蛋子们。
慢慢走出寝室,走到训练场的李向东闭着眼感受着迎面袭来的凉风,心底感触颇深,即将离开生活了五年的训练营,对于即将开始的新生活,李向东有期盼也有彷徨,茫然的问过,期盼的想过,可李向东知道未知的一切光靠想象是不够的,只有亲眼看亲手触摸才能真正的了解什么叫工兵。
未知的职业未知的连队未知的战友,一切的一切让李向东隐藏在平静下的心有着丝丝骚动,李向东其实还是盼望离开的,否则的话,心底不会这般的纷乱,再次睁开眼,看着空旷的训练场,眼前出现了憨傻的二喜奋力拼搏的身影,李向东的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容。
缓缓伸出双手,看着略显细嫩的掌心,狠狠攥紧拳头,好像要抓住一切的李向东脸上露出了坚定。
而就在二喜接受身边战友祝福时并因为缓缓放松的心而笑闹时,新兵营左侧的大会议室内却吵翻了天。
力压群雄的魏占国单脚踩在凳子上,脸红脖子粗的瞪大一双牛眼,砰的一声一拳砸在桌子上,“老子要多了吗?老子就要四人,剩下的尖子不是都留给你了,要么十人全给老子,要么让老子先挑四人。”
眼中怒意不断翻涌的魏占国一声高过一声的怒吼让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众人苦笑不得,直接面对魏占国的钱昱气的胸脯呼哧呼哧的直喘,指着魏占国,“魏占国,你别耍臭无赖。”
怒急的钱昱有些尖锐的反驳顿时把魏占国气乐了,把脚下的凳子往后一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脚丫往桌子上那么一砸,“老子就是无赖,你咋地吧,整急眼,老子卷行李卷。”
魏占国满不在乎的回答顿时让钱昱黑了脸,心底打了个哆嗦的钱昱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一脸无所谓的魏占国,不知道魏占国说的是真是假。
要说整个三九军各单位领导最怕什么,无疑是魏占国卷行李卷,这还是由两年前魏占国刚刚接任团长一职引起的。
话说前年也就是1993年年初,魏占国跟随军区领导去地炮旅举行的小规模军事演习参观时一眼相中时任地炮旅一营一连连长的章显宗,见猎心喜的魏占国上下一通气,准备把章显宗调去工兵团,可这个决定却在地炮旅老旅长李炳业那里卡壳了,无论谁做工作,李炳业就是不同意放走章显宗。
按说李炳业不同意放走好不容易抢到的好苗子也无可厚非,但魏占国就是相中章显宗,说什么也不放弃,两下一僵,魏占国来了脾气,收拾一下,第二天背着行李就赶到了地炮旅实施了蹲点。
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魏占国竟然真的拉下脸,把“你回家我串门,你上厕所我把门。”的十三字无赖方针发挥的淋漓尽致,仅仅三天,被盯的连大号都上不出来的李炳业干脆不让魏占国进家门。
按照李炳业的想法,我上班你守着,我回自己家我不同意你总不能硬挤吧,可让李炳业傻眼也让所有看热闹的人没有想到的时,当天晚上没进去门的魏占国直接把行李卷铺在了李炳业家门口来了个席地而眠。
要说魏占国要是真眠了也行,可那货半夜睡不着觉竟然扯着破锣嗓子唱歌,而且还唱经典陕西民歌《兰花花》。
半宿青线线那个蓝线线、蓝格英英的彩;生下一个兰花花、实实的爱死个人。下来,别人怎么样不知道,李炳业媳妇受不了了,给了李炳业两条路,要么把魏占国弄走,要么把她送走。
气的差点咬碎后牙槽的李炳业顶着乌青的下眼袋看着笑逐颜开的魏占国带走了章显宗,一次卷行李事件彻底让所有人领导认清了魏占国的本质,虽然私底下纷纷议论魏占国是无赖,可让人无奈的是下面的褒贬不一魏占国并不理会,只要认准,魏占国必然出手,不管怎么难必然会达成所愿。
要说三九军也不是没有人想过修理魏占国,可魏占国好像一条滑不溜的泥鳅,就是想抓也抓不到,而且最主要的是魏占国是原三九军长现s军区司令员任敏生的得意爱将,八六年老山战役最后一场总攻时,是魏占国带领敢死队把任敏生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这份过命的交情让抓不住把柄又惹不起魏占国的人纷纷铩羽而归。
最终不敢确定魏占国会不会把无赖耍到底的钱昱只能按下心头的愤恨,故作大度的让魏占国先选,虽然失去了九四新兵王,但看到满脸肉疼只能选四人的魏占国,钱昱还是一阵解气。
耍无赖、打诨、顶牛、拍桌子叫号,悄悄的把老一班十人总算划拉到手的魏占国满脸的纠结让所有人都乐了,就连此时留守监督的副军长陈韬都好笑的直摇头。
皆大欢喜的结束了生员分配的领导们纷纷离开了,站在会议室门口,看着洋洋得意好像一只骄傲大公鸡迈着方步离开的钱昱,魏占国脸上故作的心疼纠结变成了嘲讽。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赶上了,有点少,将就吧,手腕疼!明天继续啊,多了不敢保,保底五千还是可以的!
☆、第二十九章
就在以钱昱为首的一群人兴奋窃喜压了魏占国一头的时候;魏占国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新兵营划拉走包括杨光在内的二十七人,其中副团级干部一人、连级干部三人、排级干部四人、即将转志愿兵的班长两人、新兵十七人。
仅仅三天的时间;除等待交接的副团级营长杨光外,其余二十六人全部赶到军直工兵团报道,完全出乎意料的人数、级别顿时让人心生疑惑,率先察觉出不对劲的钱昱在快速联系新兵营内相熟的朋友确认消息时,得到了一个让人抓狂的消息。
除新兵王宋二喜外,剩下的十六名新兵全是新兵大榜的前二十人中抽出来的;而他们这些自以为占了便宜的领导们接手的全是魏占国不要的。
当对方支支吾吾把事情说清楚后;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理智的钱昱道谢后挂断电话,沉默了半响,砰的一声巨响;电话在钱昱手中四分五裂,脸色铁青双眼赤红的钱昱狠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