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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酒店虽然装潢还算不错,但房间实在是太小,也就二十来平米,只有简单的家具和卫生间,没有一点儿生活气息。
“签证是50天,计划呆一个月,看情况,我刚辞职,一身轻松,打算好好享受享受再回我朝当牛做马……随便坐吧。”他说完,便把啤酒和打包的食物放到了茶几上,脱下了白色的短袖衬衫,赤着上身打开了空调。
佟福来瞟了他结实的胸肌两眼,就垂着眼皮说道:“你是不是经常锻炼,还弹吉他唱歌么?”他记得这是沈同学最大的爱好,每次学校文艺演出班主任都会派此人上场,女生们虽然强烈要求听张信哲,张学友的情歌,但这位偏偏喜欢摇滚,轮回的《烽火扬州路》,何勇的《头上的包》等等,这倒是为沈钺之赢得了广大男生的一致支持,瞬间使其成为初中部的校草之一。
“还唱,偶尔会在朋友的酒吧里客串,不过我现在靠画画赚钱,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爹是画院的,就指望把我培养成画家,不过我可不是画家,就一IT臭民工,哦,不对,是包工头。”他现在也带十几号人了,民工谈不上,但充其量就是个包工头。
☆、孤独的人是的
福来看到他脸上落寞的表情,便叹了口气:“你从小就特理想化,世上有几个人能做真心喜欢的职业,大部分人只是赚钱糊口而已。”他也如此,当年选择计算机这个专业纯粹是因为这是一门新兴的学科,将来会有更多的用武之地。
他坐下来,点了支烟,朝天花板上吐着烟柱,皱着眉道:“我明白,可总这样为了一日三餐忙忙碌碌,有意思么?过几年,结了婚,再生个娃,我这一辈子就算是彻底歇菜了,那时候再谈理想更扯淡!”
“你想唱歌?”福来问,他知道沈钺之多才多艺,吉他弹得棒,歌儿唱得好,外形俊美,绝对有实力憧憬娱乐圈。
沈钺之摸摸下巴的一撮胡子,眯着眼不住点头:“嗯,说的没错儿。”
福来望着玻璃窗外的街景,淡淡的笑了:“这倒是很像你做的事……如果你经济上能撑得住,去尝试尝试也好,作为朋友我只能讲这种站直了不腰疼的话了。”
沈钺之伸了个懒腰,相当的高兴:“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记得新年联欢会的时候,班长让我唱首很SB的歌儿,一群女生起哄架秧子,我坚持唱《回到拉萨》,只有你支持我。”和福来重逢就是命运的安排,虽然他已是成熟的社会人,但这几年来却没交到两三个知心的朋友,所以他很珍惜少年时的好同学,想再度和对方成为挚友。
佟福来无奈的笑了,他一时激动竟然说道:“我也要在这里呆上一个月,不如这样好了,咱们合租一套公寓,月租便宜不少,我以前来过菲律宾两次,对儿算是有点儿了解,咱们可以一起出去玩玩儿,还是你有别的计划?”有的男人来菲国可是为了寻开心,找艳遇的。
沈钺之连连点头:“成,我还整发愁人生地不熟呢,呵呵!”在他印象中,佟福来一向是个听话的好学生,但却和自己一起偷看黄书,那时候的男孩子不都一样么,青春叛逆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虽然还是冬天,但马尼拉依然是夏天的温度,对于这个国家来说,春夏秋冬基本不会有啥变化,只有雨季和非雨季之分。
第二天一大早,沈钺之就和福来约好了在波格斯酒吧一条街对面的“小蜜蜂”快餐厅见面,小蜜蜂乃是菲律宾土生土长的连锁快餐,但老板却是祖籍福建的华侨。
两人碰面之后,就点了意大利面和炸鸡,坐下来享用丰盛的早餐,沈某人边吃边夸赞:“我擦,这炸鸡太好吃了,肉特嫩,菲律宾人更专业!”
福来“噗哧”的了了出来,他今天一身清爽的打扮,白色衬衫,搭配米色短裤,看起来显得更年轻了,就像个大学生似的,然而他今年都二十九岁了。
沈某用餐巾纸擦擦嘴,傻乐着:“我说错了?”
“没有,今天去附近的几个酒店看看,合适的话就租下来,走吧?”福来拿起还没喝完的冰茶,同一身黑衣的沈钺之走出了快餐厅,在马尼拉清晨的街头漫步。
看了三个酒店之后,他们决定租下一个小巷内的两室酒店式公寓,租金七千人民币,两人平摊三千多,算是可以接受的价格。
沈钺之考虑过,万一他们哪个带姑娘回来,互相影响就不太好了,所以两室更方便。
傍晚两人把行李搬过来之后,便结伴出去采购了,菲律宾的酒店式公寓服务相当周到,除了家具电器,床单被褥一应俱全之外,就连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餐具都有准备,这里简直就是在太平洋岛国上一个临时的家。
佟福来显得很兴奋,带着沈钺之在GREENBELL里转来转去,从不爱逛商场的男人震惊了,这里就像一个商场组成的大迷宫,好几座商场连接在一起,他觉得正常人要想每个店铺都浏览一番,恐怕要两三天时间。
“你一大老爷们儿还挺爱逛商场的。”沈钺之看他买得欢脱,不得不发出感慨。
福来在运动服专卖店里,边闲逛边说:“这里的耐克,阿迪,飞乐都比国内便宜,你不买点儿?”
“我不喜欢运动服,运动鞋倒是可以来两双。”他瞅瞅耐克的跑步鞋,拿起了黑色的一双,价格算是公道,便直接拿到收款台交钱去了。
眼看着又要取钱了,菲律宾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所有的ATM几乎都支持银联的卡,但手续费还是要收的,汇率也比西联的低,其实并不合算。
相比沈钺之,佟福来则准备充分,他之前就有存美金和欧元的习惯,这次旅游就带着美金出来了。每次逛街他就带一万比索,带太多现金在身上在马尼拉是极不安全的,一些边缘的市区或是贫民出没较多的地方会有持枪抢劫的。
下午三点多,在GREENBELL绿地中心的“咖啡BEAN”里坐着歇息的两人,边喝咖啡边聊天,聊着聊着,沈某就谈到不正经的话题上了。
他挠挠山羊胡子,嬉皮笑脸的问:“你来过菲律宾,对这里的夜店熟吧,我听说宾妹很好玩儿,帮我介绍个安全的地方,老子去爽爽。”虽然他平常没有去夜场乱逛的习惯,但男人毕竟有需求的。
福来长叹一声,揉揉清爽短发的刘海答道:“你们来了菲律宾怎么就知道找小姐,菲律宾最迷人的是海滩,不是女人。”他打算下周带着家伙去长滩岛玩儿,但此人找小姐的事儿却让他略微不爽!
“我单身快两年了,一直憋着呢……你没女朋友,咱两一起去玩儿得了。”他呲牙乐着,他就不信对方能没想法?
福来很为难,但如果让此人单独进入声色犬马之地,他又不放心。
“行,我陪你去好了。”之前他陪客户来菲律宾旅游的时候就干过作陪的事儿,那两个中年男子在卡座的帘子后和小姐搞,他坐在吧台边上无聊的喝酒等候,实在不明白这种行为有啥意思!
他刚和女朋友陈洁分手三个多月,心情有些低落,这次来菲律宾就是来疗伤的,虽然他也想偶尔放纵一下,但他这副特殊的身体却是不能随意向别人展示的。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会丢着我不管。”他使劲嘬吸管里的冰咖啡,用眼睛瞥路过的菲律宾美女,她们都太苗条了,苗条得没胸没屁股,很难引起重口味大叔的。
热带岛国的人对颜色的感觉和内陆人截然不同,喜欢艳丽的颜色,粉,紫,蓝,荧光黄,都是他们喜欢的,但菲律宾人皮肤都较黑,穿上述颜色其实并不好看,但他们丝毫不在乎,依然热衷于这些并不适合他们的艳丽色彩。
“我以为你结婚了,没想到你还单身呢,以前你不是常说要找个漂亮姑娘结婚么?”佟福来问,上初中的时候钺之很早熟,发育得挺快,在班里一直是站在前排的高个子,和学习委员姑娘还传过绯闻,其实两人只是一起去过两次后海而已。
他感慨的答道:“小时候懂个屁……就知道傻玩儿。”
福来专注的看了他很久,试探的问:“你什么时候学会认真的?”
“你所谓的认真就是非她不娶那种?”沈某挠挠下巴。
他低头道:“差不多吧。”
“冲动过,马上就被泼了一盆冷水……大学刚毕业,我和女朋友说等咱工作稳定了,就结婚,结果她一笑而过,我们很快就分手了,她说我不切实际,爱幻想,没安全感。”那时候他确实一贫如洗,加上喜欢收集手办这种烧钱的货,赚的钱四分之一都花在这上面了,后来他买的少了,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