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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不时传来黏腻之声,因磨擦频繁而响个不停,下腹和臀瓣不时相撞,光是这些刺激,就让马路的身体愈加兴奋,小腹绷得紧紧的,下半身拼命使劲。
在他的体内不停改变着方向,慢慢找到了马非身体内的敏感点,一气呵成的对着那点凶猛攻击,轻抽深入。
该死的,技术还真好!
马非的痛感逐渐减少,慢慢有快感涌起,身体被撞得不时往上拱,每一下撞击他都舒服的哼一声。
每一下都准确的攻击到令他兴奋的角度,马非身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滚,没一会就全身酥软,分身也被爱抚揉搓着,就快要崩溃了。“混蛋,你以前做过吗?”
“没啊,我、我是第一次。”耳畔的呻吟声让马路得到了鼓励,加快了速度,一下紧接一下势如破竹。“宝宝哥家里,有好多的漫画和书,我偷着看……唔……”好舒服,又紧又热,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收缩,而且身底下的这个人是他哥啊,足以令他疯狂。
熊宝宝就是一千年老妖级的祸害啊。
马非扬起头,臀瓣剧烈的收紧,快感扑面而来,他小腹抖动,四肢因激情而颤抖,指甲抓着马路的背,下半身不断的迎合他的撞击。
“唔唔,哥,哥,你别使劲,唔,好紧,哥你要到高潮了吗?哥我好喜欢你,你里面好热~好紧~嗯……”
“闭嘴!”连声音都颤抖起来,脚指头因为快感的升腾而卷曲,“我不行了,再快点,嗯~~嗯啊~~”
“哥你等等我,我也快了。”身体的分身因他的收缩而胀大了好些,又抽动了几十下后,灼热的液体一股股的喷洒向马非的肠壁,马非的分身也随之暴发……
马路呼呼喘着气压在马非身上,躺在他的两腿间,马非的腿也被放下,只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搭在他的腰上。
“哥……”双眼闪亮亮的,有种得逞的兴奋,吻着马非的唇,舌尖探入他的口腔,翻挠着他的唇舌,轻声的叫着他。“哥……哥……”
两人的下半身已经一塌糊涂了,可半软的器官一点都不想离开他的身体,只是想要更深入,更强烈的吻他。
“小路。”曾下过决心将弟弟从心底连根拨起,马非心底的淌着血的那个深坑,直到这一刻才被填满。
☆、第14章(下)
第二天马非都包在被子里睡觉,马路也陪着他没有参加集体活动,他哥睡够了就用那双带电的桃花眼长时间的盯着他看,看得马路手脚没地方搁没地方放的。
除了他们兄弟外,全体人都去了湖区砸冰钓鱼,在湖面上砸个窟窿,放下饵去,钓上来的鱼全归自己,熊霖眼睛瞪得都酸了,也没见一条鱼上钩,他坐着小板凳穿着棉大衣在冰上待了一天,手脚都冻僵了,眼看天色渐晚,熊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朝着夕阳嚎了一嗓子,把手伸进湖里就捞。
周渝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在湖的这头喊,“熊霖,你小子又不是北极熊,快给我把胳膊拿出来!”
熊霖被他吼得手一抖,胳膊是拿出来了,被冰层割得全是口子,这下可不干了,回去躺被窝里驴打滚。
“老子白花了20块钱门票钱,老子要吃鱼,老子要吃鱼!”
好在拿着小药箱呢,周渝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行,行,等咱们回去我给你做鱼汤啊。听话。”
“老子要吃生鱼片,老子要吃生鱼片。”
“好好,回去了马上带你去吃。”
“老子现在就要!老子现在就要!”
结果被周郎扯住了脸,朝着那张小坏嘴就亲,亲得一脸口水,很快衣服被扒光,剥皮抽筋,啃得连喳都不剩。
一小时后,周渝心满意足地直吧嗒嘴,搂过被子里被啃剩的鱼骨头,心想生鱼片是挺好吃的。
北极熊眼神泱散默默咬着被角——老子的眼里不流泪,是因为老子的心里在流血。
当然第二天去农家院火炕上坐着吃上了烤大鹅,熊宝宝死机的心立即重启了。
马非也来了,就是走路费点劲,腰酸腿疼的样子。但马王爷气质不改,仍然拽的二五八万似的。相比之下跟在他身后的马路,简直就是个小奴才,拿着小棉垫一个劲的往马非屁股底下塞,看着他哥表情极其不自然扭来扭去才坐上小棉垫后,热情洋溢的在饭桌上仍然不改往日的讨好,殷勤的给马非挟菜。
“哥,你吃鹅腿……”
“哥,你再吃块鹅肝……”
“哥你……”
中途把胸脯肉抢走了,何年拿大白眼翻他,“这又不就你哥有嘴。”
马路脸红了,马非脸黑了。
熊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低下头一口咬住了鹅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章
过完新年假期没几天,期末考试完毕,熊霖开始放寒假,收拾收拾屋子打包了一些好吃的,窝被窝里开始冬眠,嫉妒的周渝扯着他的脸往两边掐,“你这小子什么命,嗯?”
结果舒坦的假期没过两天,出大事了。
201室的伙计因嫌自己家暖气不热,一怒之下对全楼的主暖气管道进行了改造,奈何主阀门年久失修锈迹斑斑,加上他心里有火手上劲大了点,一板手下去山洪爆发了。
水从六楼顶往下灌,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啊落九天。
一单元一转眼就成了黄果树大瀑布了,熊霖头戴小棉帽身穿军大衣戴着围巾手套,三九天在家抗洪。
全楼的暖气都没水了,寒天冻地的没一会水就冻住了,楼梯上全是冰,周奕在下头站着干着急爬不上来,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眼看着刚上来又出溜下去了,急得他直喊,“熊大侠给我扔根绳。”
熊首长在上面指示,“而今迈步从头越。”
“我跃不上去!”
周渝下班时天都黑透了,好不容易才扯着护栏上来,一进门就擦汗,“这怎么成水帘洞了?”
“三藏,你回来啦?”熊霖扎着小围裙,从厨房往外端饭。
周奕苦着脸抖着下学期的新书说:“师傅,经书都被打湿了。”
“把晒经石搬出来晒。”周渝挑了挑眉毛,望向厨房。
这孩子今天贤惠的出奇,不过预感不太妙,他肯下厨做菜,通常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原材料。
果然红烧鸡没吃上两口,外头咣咣有人砸门。
熊霖去开门,住302室一个十七、八岁的白皮肤小胖子冲了进来,进门就喊:“飞雪,飞雪,你们看到飞雪了么?”眼泪巴察的。
“飞雪是谁啊?”熊霖手扶门框剔牙。
“林飞雪,我家的……嗯嗯?我怎么闻着烧鸡味了?”小白胖子扑到厨房,看着一盘子烧鸡,顿时捂住心口,咚咚咚后退三大步,一转头又撇见垃圾筒里一堆雪白的鸡毛,面如死灰,扑过去拍着垃圾筒哭,“林妹妹呀,林妹妹呀,窝来迟liao,窝来迟liao~~”一伤心,唱了段越剧。
呜呼。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那男孩哭完灵,捧着鸡毛颤微微的下楼了。
周奕不解,“他怎么不掐死老师呢?”
周渝淡定的吃鸡翅膀,“如果他敢,他家的宠物就会全军覆没,你老师有什么东西是不吃的么?”
“没有。”周奕苦着脸,“老师还找我一起去走廊打耗子呢,是不是也准备吃呀。”
熊霖在晚饭时间捧着碗讲述了一下他和林飞雪不得不说的故事——
中午熊霖吃完饭出去溜弯,回来就看到林飞雪正在走廊里闲云野鹤状散步,他一发现此君乃是清晨四点打鸣扰人清梦的那家伙,随决定对他进行围追堵截。结果刚追到二楼,满天洪水从天而降,带着白茫茫的水蒸气,吓得他拨腿往家跑,等到他把他的宝贝书全用塑料布盖好,拿着小盆抗完洪,抄起砖头准备下去拍201的科学狂,没想到飞雪就站在201门口,熊霖摇脑袋,“啧啧,那个惨呐,冻的都青了。”
爪子冻住回不了家,林飞雪壮烈牺牲,熊霖201室没砍着本来憋了一肚子气,这回乐呵呵的回家炖鸡。
周渝听完他的讲述,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明天早上就能睡个好觉了,今天的菜钱也省出来了,组织上对你进行口头表扬。”
水帘洞事件发生后,熊霖一直窝在502室,姓周的是资本家,姓周的家里有空调的干活。
402现在像冰窖似的,回去拿一听可乐,结果发现都冻成冰了。
眼看着农历年越来越近,周渝雇了小时工把两家的卫生都打扫了,请人回来把被水冲的墙都刷好。一楼大妈冲到供热办堵门骂了三天,暖气终于也恢复了,屋子又春意盎然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