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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命运还是将他们纠缠到一起。
何箴箴猜不透简子颐在想什么,她只能安安稳稳地守着自己的心
当得过且过也已经过不下去的时候,她只能选择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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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慕容黄芪惊讶地看着沈容容;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目光审视沈容容;然后,在她眼里看到脱胎换骨一样坚定的力量。
慕容黄芪微微一笑:“那我更不能走。”
沈容容挑挑眉。
慕容黄芪轻声道:“我会一直在殿□边直到你回来。”
沈容容怔了怔:“慕容……”
“如果万一……这是我唯一能替阿毓做的一件事了。”慕容黄芪平静地说完,低下头重新开始整理药材。
沈容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约明白沈容容的为难;慕容黄芪微微一笑:“其实也不用太悲观,阿毓毕竟也不是吃素的;何况我可以托我在江湖上的朋友帮忙。”
他看了沈容容一眼:“所以,知己;如果你希望我能够早点出去找阿毓;就麻烦你快点回来。”
沈容容沉默了一下,小声道:“嗯,三年之内,嗯;他不许我回皇都。”
慕容黄芪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沈容容摸摸鼻子:“所以我才跟你说,让你不要想太多,去找阿毓吧。”
慕容黄芪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忍着气问:“你又对殿下干了什么?!”他刚还以为她总算老实了!
沈容容连忙举起手:“我什么也没干什么。他希望我能够历练一下,免得以后打架。”
慕容黄芪愣了一下,叹口气:“老祖宗说得一点没错。”
“嗯?”
“女子无才便是德!”
沈容容瞥他一眼:“今天我不跟你打嘴仗,欺负伤心人,胜之不武。”
慕容黄芪撇撇嘴,没什么诚意地回嘴道:“谢谢啊。”
“不客气啊。”
慕容黄芪瞪她一眼:“真不知道安平侯府怎么养出你这样的大小姐。”
沈容容怔了一下,没办法跟他解释自己穿越的事情,只是,他这一句话倒是变相地又提醒了她凤静熙的可贵。
她想了想,感叹道:“幸好我遇到的是静熙。”
慕容黄芪拍拍她:“你知道就好。殿下是个难得可贵的人,你要惜福,不然……”慕容黄芪顿了顿,突然皱皱眉头:“不是应该你来安慰我吗?”
沈容容心有戚戚焉道:“我也这么觉得。”
慕容黄芪无奈地看着她:“总之,我现在已经不觉得那么难受了,你赶紧去赶紧回就是。”
沈容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至少要三年时间,你……”
慕容黄芪叹口气:“殿下的身体,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走了,我自然要留下。我相信阿毓一定也是这样想。”他笑笑:“我相信阿毓一定会回来,至少,他不会让殿下为了他愧疚一辈子。”
沈容容点点头,抬起头看着天边,怀湘破堤之后,大雨又下了五天,如今,雨虽然还没有停,却渐渐开始趋缓,叠叠的云层之间偶尔还会露出一角阳光,雨季终于就要过去了,她轻轻地说:“凤静毓一定会回来的。”
慕容黄芪也抬起头,望着天边,半晌,悠悠道:“那家伙命硬得很,就是缺根筋,希望他不会被别的男人拐走。”
“……”慕容黄芪,你其实根本不需要我安慰吧??!!
两日后一大早,凤静逸居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脸风尘仆仆。
凤静熙当时正把刚喝下的药又全吐了出来,接过沈容容递来的温水漱了口,由沈容容扶着慢慢靠回床头的大迎枕里,凤静熙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着凤静逸,淡淡道:“比我预计的晚了几日。”
凤静逸一脸担忧,听了凤静熙的话怔了怔,抿抿嘴唇,接过沈容容递给他的花梨木圆凳,低声道了声谢坐下,对凤静熙低声道:“沿途绕了几个州县,泼兰江今年泛滥异常,我担心有问题,看了看灾情和河工,也看了看州县开仓放粮给灾民的情况,顺便就查了一下粮仓,去年粮食丰收,来之前我又安排户部从北方再调拨一批粮食过来,过几天户部的文书会传到各州府,根据受灾情况减免赋税和徭役,等冬种的时候,免费发放部分粮种,另外,几条人工河渠开凿了一半,不知道因着雨期受到多大影响,我也顺便看了看。”
凤静熙语声低弱:“可有注意粮商的动向?”说完掩口又是一阵低咳。
凤静逸半敛的睫毛颤了颤,仍低垂着眼睛,低声答道:“雨季前已经自户部发布公文,要求各地收购米粮,商部约谈了南北四大粮商商会,限定了稻米、玉米、高粱、粗面四种粮食的最高价格,户部官员每日收集各处米粮价格,关键时候,户部会施压皇商配合官仓一起抛售米粮控制粮价。”
凤静逸说话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目光落在凤静熙与沈容容交握的手上,因此错过凤静熙看着他的眼中欣慰的目光。
“你这一次,很好。”凤静熙淡淡道。
凤静逸低声道:“我来之前已经同父皇说好,过来后,我接你和五哥手里的事。三哥还是早些回去,南方湿潮,不适合你养病。”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五哥……他不会有事,我一定会找到他。所以,”他又停了一停,语气忽然一转,变得十分坚定:“见你前,我先同衙邸的官员交代清楚了,从今儿起,有什么事儿都来找我,三哥你一门心思好好休养便好。”
他转而看着沈容容,平静道:“劳烦三嫂这几日看住三哥,一旦他身体情况允许,立刻启程回皇都。”
说完,他又回过头,仿佛怕凤静熙不同意,一鼓作气道:“三哥,这事儿没得商量。你也不用担心,真有事情,我自会同你商量,不会擅自做主,待你回皇都,这边运河的事情,我会同五哥那时一样,定期给你传消息。” 他一副没有回旋余地的口气,却又一直低垂着头,不经意间泄露出百般复杂的心思。
凤静熙静静看着他,耐心等他说完,才缓缓开口:“南方一行之后,运河开凿完成以前,这事儿我不会再管,你自己做主就是。实在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去找太子。”他顿了顿,看着凤静逸缓缓问道:“知道为什么是太子么?”
凤静逸迟疑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一丝不甘,却还是点点头,沉声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凤静熙点点头,刚要说话,忽然掩口又是一阵剧咳,他断断续续吃力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歇了好一会儿,方复又慢慢开口,声气微弱,却如释重负:“阿逸,你与阿毓……”说出“阿毓”二字的时候,凤静熙神情一恸,他微微顿了一下,似在平静情绪,却还是呼吸忽然转而急促。
一只细白的纤手抚在他的肩上,沈容容看着他,目光温静微微带着担忧。
凤静熙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浅笑,平稳了气息,看着凤静逸,语重心长道:“你与阿毓不同,你的志向比他大,自然要多吃些苦。”
凤静逸闻言,猛地抬起头,愣愣看着凤静熙,仿佛没有听懂他的话。
凤静熙看着凤静逸,病容憔悴却神情宁静,语气更加难得温和,他用低弱的嗓音轻轻道:“你是栋梁之才,不论父皇还是几个皇兄,都对你寄予厚望。”
凤静逸怔怔看着凤静熙,仿佛听不懂他的话一般。
沈容容叹口气,拍拍凤静逸的肩膀:“他夸你呢。”
凤静逸的眼眶红了一瞬,立刻垂下眼睫,他蓦地站起来,低声道:“我知道。三哥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容容愕然地看着凤静逸几乎逃一样的背影,半晌,回过头看着凤静熙,无奈道:“你们对他要求太严苛了。”
凤静熙半敛着眼睫,淡淡道:“玉不琢不成器。”
沈容容坐在他身边,把手伸进被子里,慢慢在他腿上的穴位按揉,听了凤静熙的话,不以为然道:“他才多大?”有二十?
凤静熙淡淡道:“我像他这么大已经在兵部供职。”
沈容容提醒他:“你拿自己的智商去衡量别人,这可不厚道。”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如今凤静熙也不过二十三四的样子,忍不住想起自己二十三四的时候,还在大学里混吃混喝,沈容容深深地自卑了一下。
凤静熙摇摇头:“他若和阿毓一样的性子,我又怎会……”他停下来,没再说下去,只是又摇摇头。腿上传来一阵麻痛,他忍不住微微皱了下眉。
沈容容立刻觉察到凤静熙的不适,她的手慢慢移回他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