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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这个主子不中用,害他处处受欺负,却从不让我知道。
唉……小宝,我的殷玄,你教我如何狠得下心亲眼看着你死。
“考虑好了么?”
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的水肃清就站在了眼前,他忽然抬手,我以为他要打我,忙闭上眼睛。
温暖又粗糙的大手抚上脸颊,他的声音轻柔亲昵的如情人间的低喃:“怎么哭了?”
我没有回答,亦没有睁开眼睛。
墨色的衣袍总会给人冷酷的感觉,可当靠的近了,才发现这人也是有温度的,温热的气息逐渐凑近,在离着唇很近的地方停住,不过,也仅仅只停了一瞬,下一刻,缠|绵的吻便由紧贴在一起的唇拉开序幕。
那一瞬,其实也是水肃清无声的询问,而殷溪景的没有躲避,就是他给出的答案。
随着不断变换着角度的湿|吻,衣物也在不知不觉中逐一除净,想不到,掩藏在衣服下的,竟是这样一副冰肌玉骨的身子,白皙的肌肤触手滑腻,两点茱萸怯怯的点缀在起伏不定的胸膛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惹的身上的男人对他们又|舔又咬。
身子毫不客气的挤进这人的两|腿|间,下|身碰撞在一起,磨蹭之间带起令人颤栗的快|感,欲|望被狠狠挑起,叫嚣着想要更多。
奈何,身下的人就是不肯睁开眼睛,似乎不肯面对这现实般,自欺欺人的逃避着。
水肃清在翕动的如同两把小扇子般的睫毛上落下一个个轻吻,想当初,他就是被这双眼睛所吸引的,这个人,有着说不出的矛盾气质,总觉得错过了,或许就会成为一辈子的遗憾。
软软的脸蛋稚气未褪,笑起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两个深深的梨涡,可当他睁开眼睛时,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敢把他当作孩子看待。
就好像是……一个孩子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大人的灵魂。
为自己怪诞的想法失笑摇头,水肃清从衣服堆里翻出自己才买回不久的东西。。一只小瓷瓶,到处些许晶莹的带着清淡香味的液体在手心,寻到那处紧致,试探着开拓起来。
处|子的圣地被侵犯,收缩推拒着外来入侵者,奈何这入侵者太过霸道,硬是闯了进去,带着冰凉又湿|滑的液体,引得身下人瞬间绷紧了身体。
“放松……”一根手指出入都十分的艰难,简直可以想象当真的置入其中时,会是多么的销|魂蚀|骨了。
额头上不知何时遍布着细密的汗珠,稍稍一动就会凝聚流淌滴落,水肃清不是第一次和人欢|好,却是第一次这么紧张期待,又兴奋激动,怕伤着身下的人,又时时刻刻忍不住的想要立刻占有他。
一只手忙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那处脆弱轻拢慢捻的挑拨,这物事粉粉嫩嫩的,应该还没开过荤……的吧?
水肃清有些疑惑,三王爷与将军府的小姐喜结连理,这件事全宁城的百姓都知道,可如今看这三王爷在床上完全任他摆布的青涩反应,该不会……两人根本没圆过房吧!
嘴角悄悄勾起,如果是真的是这样,那就让自己成为大殷国三王爷的第一个男人吧!
实则短暂感觉漫长的扩张终于结束,水肃清将身下人的腿缠到自己的腰上,缓缓将自己送了进去。
长长的发丝如藤蔓般缠绕纠结,恨不得将这人整个儿揉进自己的身体,谁也不能分开!
一下比一下来的深急,紧闭着眼睛的人眼角已经湿润,床单被抓的皱成一团,随着他愈发失控的节奏猛烈颤动。
正在激战正酣时,咣当一声,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屏风被劈的四分五裂,水肃清反应奇快,扬手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和身下的人盖了个严实。
旖旎气息久久盘踞不散,来人一身慑人的戾气,鹰般的厉眸只紧紧盯着无力躺在水肃清身下的人,脸颊绯红,媚意横生,香肩微露,正兀自喘息着,显然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
水肃清示威般将还没回过神来的人长臂一伸揽进自己的怀里,满脸都是好事被打断的不悦和怒意:“这位公子,擅闯别人的房间,恐怕不是君子所为吧!”
☆、066 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
尘飞扬一把长剑直直指着他,冷冷道:“给我放开他。”
他身后的几个乔装打扮的人威胁似的上前一步,每个人手里都持着一把削铁如泥的长剑。
许是冷了,怀里的人瑟缩了下,从外人的角度看,分明就是那人主动往水肃清的怀里偎去。
尘飞扬只有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才不会让自己失态,剑尖微颤,心痛的感觉猝不及防来势凶猛,让他一阵头晕目眩,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水肃清体贴入微的往上拉了拉被角,将人包裹进自己温热的怀里,低眸间爱恋如水波荡漾,再抬头时,又变成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不好意思,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我的人,你没有资格对我下这种命令,还请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休得口出狂言!你可知我家主子是何身份!”尘飞扬身后有人看不下去,厉声喝道。
尘飞扬一抬手制止了他,藏不住的痛苦神色咬牙强自压下,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如常。
他道:“等他醒来,麻烦请转告他一句话,我尘飞扬,错看他了。”
说罢,挥剑隔断衣袍一角,潇洒转身离去,衣袂翻飞间,那块空缺尤其显眼。
割袍,断义,自此以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
就当他尘飞扬,错爱一场!
拂手解开怀里人的睡穴,犹埋在这人身体深处的物事随着落在面颊上的碎吻重新精神起来,水肃清支起身子,满是惆怅的叹息一声,他又怎会不知道那人的身份,恐怕,只有眼前的人还被蒙在鼓里吧。
他区区一介商人,哪里争得过高高在上的青尘国君,所以,能尽欢时且尽欢吧!
***
待醒来时,已是次日中午,我掀开被子慢慢的坐起来,身上有着皂角的清香,看来已经被人清洗过了。
心里头虚的慌,没多停留,抓起整整齐齐叠着放在床头的衣服就开始穿。
没一会儿,就传来开门的声音,却没有脚步声,看来是以为我还在睡,所以故意放轻的吧。
怨忿的情绪被这小动作弄的无影无踪,其实水肃清只是用了点不入流的手段得到他想得到的人,又有什么错?
屋里静了,外面的声音就显得愈发清晰,滴答滴答,清脆悦耳,难道是……外头下雨了?
水肃清从屏风后探头看来,有些惊讶道:“你醒了?醒了也好,我给你端碗粥过来。”
“不用,”我开口谢绝了他的好意,声音有些嘶哑,“我下去吃就好了。”
随意一瞥,却注意到眼前的屏风色调怎么变了?感觉鲜艳了很多,也可能是昨天没仔细看的缘故吧。
“……那好吧。”他就这么站在屏风边儿上,见我穿好衣服后,走过来二话不说将我抱了起来。
“水公子,你这是……?”
浑身酸痛难受,强忍着没表现出任何端倪,可他这么亲密的举动,却让我无所适从。
昨夜还忘情缠绵,今天就生疏的叫水公子,这落差大的让水肃清一时接受不了。
不过,还是动作轻柔的将人放在垫了软垫的圆凳上,用瓷勺搅了搅碗里的粥,直到觉得差不多了时才舀起尝了一口,然后端起放到了我面前。
我没有动,直直看着他道:“血人参呢?”
“先把粥喝了,喝了我就给你。”
我颦眉,终究还是捏起瓷勺,一口一口食之无味的往嘴里送。
粥是甜的,里面有红豆,绿豆,红枣,花生,还有莲子,可吃到嘴里时,竟有些隐隐发苦。
吃完最后一口,我抬袖抹抹嘴巴,朝他伸出手。
他从怀里掏出血人参,放到我手上,道:“我送你回去吧,你这个样子,恐怕没办法再骑马。”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会自己租马车,该还的我都还了,自此以后,我和水公子互不相欠,还望水公子不要过多纠缠。”
水肃清勾唇一笑,眼里有着受伤的神色:“三王爷还真是薄情,好,我也不是爱死缠烂打的人,不过,如果三王爷哪天用的着在下,尽管来找,在下绝对不会推辞。”
“多谢。”我将血人参收好,拿起桌子上自己的小包袱和剑,毫不眷恋的起身离开。
外面真的在下雨,雨势不大,不过淋的时间长了也能湿透衣袍,小雨夹裹着凉风,一下子让人清醒不少。
回程的路一直到了夜深才结束,我拖着沉重的身子踏进王府,发现王府里竟是灯火通明。
走进大堂,发现二哥正披着披风支着脑袋靠在桌子上,阿楚在旁边候着,一见到我立刻快步走了过来,福了福身子道:“三爷,您可回来了,二王爷等了您一整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