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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这理由还说的过去,我在心里笑造化弄人,我最恨的人此时竟对我做出这种让我恨上加恨的事情来,还嫌我生命里的恨不够多吗!
我厌恶这种亲密之事,因为这会让我会想起在地牢里的那段日子,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二哥猛地支起身子,舌头痛的我五官扭曲。
他喘息着,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
口里来不及咽下的血呛得我直咳嗽,他朝着外面怒吼道:“来人!”
终于敢说话了,既然这样的事都敢做出来,还有什么是他所不敢的!
他粗鲁的将我捞起,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语气不善道:“竟敢伤害自己,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伤害你,包括你自己!”
粘稠的液体滑过嘴角,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他叫人急急唤来大夫,一番兵荒马乱后,嘴里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血被止住,脸侧也抹了消肿药。
此时,在房间后面的街道上:
小宝:“果然是三爷和二王爷的声音,三爷出事了,我要去救他!”
走到这里时就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和三爷极像,小宝一时好奇就停了下来,悄悄走过去将耳朵贴在屋后的墙壁上偷听。
谁知,竟听到二王爷的声音,还有大夫说,伤得甚重之类的,小宝顿时慌了。
言采松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客气道:“就你?去了只是添乱的份儿,府里谁的武功比较好?走,先去叫人!”
“可……”小宝还未反驳什么,就被拉着狂奔起来。
“那个暗卫怎么没出现救三爷,真是可恶!呼……”边跑小宝边抱怨。
殊不知,二王爷身边的暗卫有十个,他家三爷只有一个,以一敌十,用膝盖想想也知道是完全没有胜算的,暗卫又不是莽夫,什么危险都愣头愣脑的往上冲。
“或许,他在等待时机吧。”言采松腿长,步子也迈的大,跑了没一会儿小宝就吃不消了,完全是凭借他拉着的力量在勉强的移动。
一个踉跄,小宝差点摔个狗吃屎,言采松及时停住,手一用力将他扯进怀里,两个人堪堪站住,言采松道:“跑不动了?上来,我背你。”
小宝摇头,气喘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言采松回头道:“难道你不想救你家三爷了?”
说到三爷,小宝也只能妥协,爬上他的背,揽住他的脖子后,立刻就被稳稳的托住站了起来,拔腿就跑。
尘飞扬正在读尘夕盈给他写的抱怨信。
信中不时出现让他回国的乞求,尘夕盈说,她快被两位丞相念死了,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丞相的询问:皇上什么时候回来啊,皇上为什么不回来啊云云……奇怪,皇上又不是她弄丢的,干嘛总是问她啊啊!要疯了!
眼前浮现尘夕盈撅着小嘴十分不满的样子,尘飞扬微微扬起嘴角,信才看到一半,他就立刻收起所有表情,将信折好快速放进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闯进了房间,小宝扶着门道:“尘飞扬,不、不好了,三爷受伤了!快去救他!”
他额前的刘海湿漉漉的,不是跑的,而是急的!
尘飞扬霍然站起来,疾步朝着门口走来,语速极快的问道:“他现在在哪里?马上带我去!”
不问发生了什么事,也不问起因是何,尘飞扬只关心那个人怎么样了。
言采松叫了云深和武师,小宝叫了尘飞扬和几个侍卫,一行人出了王府,在夜色中疾行。
衣服没有全部脱光,素纱禅衣松松挂在身上,天知道我多么想把它脱下来亲手撕个粉碎!
二哥在我嘴里塞上了一块手帕,大夫料理完伤口立刻离开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二哥的呼吸声,想必又剩下我们两人了。
危机感升腾而起,我不知道这次又要以伤害自己哪里为代价换得身体清白。
二哥捉着我的手,放在手心把玩。
他口气缓和许多,徐徐道:“三弟,虽然我一直叫你三弟,但我从没把你当作三弟来看,我想叫的,是溪景,或者,景。”
我无法说话,心里憋闷的慌。
名字是一种能拉近彼此距离的桥梁,可我不想与他之间架起这座桥梁。
二哥继续道:“无论你接不接受,我都要说,你是我的,是我殷溪寒一个人的,你觉得二哥荒唐也好,不可理喻也好,那都不重要,二哥认定的事情,没有谁可以改变。”
“二哥以后会疼你爱你,只要你乖乖的,你要什么,二哥都给你。”
那我要皇位,你给的起吗?
还真当我是十六岁的无知少年,引我上歧途那么容易,哼!
我将他的手摊平,在他手心写道:柳如是。
不愧是兄弟,二哥愣了一下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嗤笑道:“她?如果她不是大将军的女儿,我连看她一眼都懒得。”
我听的心一酸。
我视若珍宝的东西,在他人眼里,一文不值。
咬了咬下唇,我继续颤颤巍巍的写道:“残阳。”
这个有点难以辨认,加上我的力气小,有的笔画并未真正落到他的掌心。
可二哥还是立刻道:“放心,我不会拿他怎样,但以后怎么说,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而且,要我留他一命也可以,不过,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抓残阳来不就是为了得到我么,是我不对,连累了残阳。
我写下最后一字:好……
☆、031 用尽全力
看不到,殷溪寒的表情变了几变,最终回归平静。
没想到,那个残阳在他心中的分量那么重。
重到,不惜殷溪景牺牲自己来保他。
手指顺着殷溪景起伏有致的锁骨处,一路下滑。
到他白皙的胸膛,软软的肚子,平坦紧绷的小腹,再往下,抓住了他脆弱的要害。
殷溪景几不可闻的闷哼了一声。
其实,有个人牵制也好,不然自己就不会如此轻易得到这个人了。
想到此,原本冲动下想粗暴些的动作柔和了下来,他的大掌将它全部包在掌心,技巧娴熟的套弄起来。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稍经挑拨肯定会有反应。
可偏偏,殷溪景实际上已经不在所谓的‘正常男人’的范畴了。
尽管那处很敏感,可那些充满屈辱的画面,随着被触碰在眼前一幕幕的晃过,任他技巧再好,我也硬不起来。
殷溪寒不信邪的搓揉了一会儿,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该不会是不举吧?
话还没问出口,砰的一声巨响,两个蒙面人从门外撞飞了进来,跌落在地打滚呻|吟,尘飞扬夺了一把剑,气势汹汹的踩着门杀了进来。
见了屋里的情景,他脸色立刻黑的能滴出墨汁。
小宝一行人紧随其后,当看清屋子里,自家三爷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半裸着上身,嘴里堵着手帕,素色的手帕衬得唇格外红艳,下半身被二王爷挡在身后不知在干什么时,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殷溪寒脸上是被打断好事的不悦,他睥睨着眼前的人,惊讶的发现眼前的男人较之他,并没有半分逊色。
他那些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身为皇家子嗣的高贵感,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这不是那个傻子吗?
不,他不是傻子。
傻子不会有这样深沉的眼神,不会有这样大气潇洒的招式。
“放了他。”
殷溪寒不为所动,手依然放在某个地方没有收回来。
“他是我的三弟,我和我的三弟交流感情,也有错吗?请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立刻鸵鸟的闭上眼睛。
尽管不是我自愿所为,还是心虚不已。
又默默祈祷,但愿他不要误会。
这不是在二王爷府,不然就凭二王爷府的铜墙铁壁,恐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那他还是我的主子呢,这么晚没回去,出来找不是应该的吗?”小宝口快的顶回去。
“哦~”殷溪寒拉长了声音,“也对,不过这么晚了,你是要劳烦你家主子走回自己的府邸呢,还是留他在这里休息一晚?”
未等小宝再说什么,尘飞扬不带任何感情道:“我背他回去。”
殷溪寒不甘的望了床上的人一眼,明白今晚恐怕是无法得偿所愿了。
罢了,反正,来日方长。
“那好吧,先等一下,我给他穿好衣服。”
故意站起来,当着几人的面将自己的手从殷溪景的裤子里抽出来,去拿床尾的衣服。
小宝冲上去:“不劳驾二王爷了,还是小的来吧!”
殷溪寒也不勉强,立在床前扭头和尘飞扬对视。
那眼神里,有着明显的示威神色。
尘飞扬不以为意,处于上位久了,这点小挑衅还不放在眼里。
他在意的是,今晚回去怎么好好‘教育’某人,如何和外面的男人,保持距离。
小宝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