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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彦文纤长的眉毛马上由舒展状态改为倒竖,朝嬉皮笑脸的封咏聿凶巴巴道:「谁是你老婆!认错人啦!眼睛不好就得治!」然后回过头去继续忙碌。封咏聿发誓那一个瞬间,他确实看到了苏彦文的脸颊浮出了一抹可疑的红色。
暗笑了一会儿,封咏聿不禁想起苏彦文刚搬过来的时候,比现在还要拘谨许多。
邀他一起沐浴会脸红,吻他下半身会脸红,舔他脚趾会脸红,帮他梳理身上各处的毛时更是脸红扑扑得像个大号的苹果,每每让自己有将他拉进怀里再次狠狠欺负的欲望。
这就是所谓的食髓知味呀……封某人很不负责任地如是感叹道。
记得有一次专程去接苏彦文下班,结果被他那天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的禁欲模样给煞到,忍不住在车子里成功的侵略一次。
在停靠于街边的车子里做爱做的事,既要注意动作不能太激烈,也要留心声音不能太大,再加上车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自有一种别的场景所无法比拟的刺激感。
结果两个人的欲火都因此而熊熊燃烧,欲罢不能,在狭小的空间里喘息着死命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没想到事毕苏彦文翻脸不认账,不住埋怨他在大街上当众耍流氓,之后两天都不同他说话。
当然,这「当众」二字在封咏聿看来明显就还有极大的商榷余地。
还有一次自己晚归,回来时苏彦文已经睡着了。不知是被那股沐浴露的清香还是苏彦文身上淡淡的体香所蛊惑,封咏聿情不自禁地爬上床去,蹑手蹑脚钻进被子里凑上去从背后将熟睡中的清秀男孩抱了个满怀。
从舔吻到磨蹭,从肩膀到腰身,从浅尝辄止到深入品尝,最后苏彦文在半梦半醒睡眼朦胧之间,被封咏聿把该做的事都给做了。
明明当时也舒服得不住哼哼,结果第二天完全清醒过来时苏彦文看到满床的狼籍,当即闹了个大红脸,结果就是之后的几天某人只得再次顶着「流氓」的头衔面壁思过,对身旁活色生香的美味能看不能动,动则手打肿。
摸摸下巴,封咏聿恶质地想,没想到至今一个多月了,某人的脸皮还是没有长进,看来是锻炼得还不够嘛!
于是正在切菜的苏彦文无端端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封咏聿抱着手继续想,虽说同居时间也不算短了,但保密工作做得好,一直都没有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除了死党陈宁昊。
第一次跟陈宁昊说起这事时,他那死党瞪大双眼,目光炯炯地在封咏聿身上扫来扫去,「难以置信」四个大字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喂,咏聿,你该不会是专程来跟我开玩笑的吧!」
「你成家立室躲起来去甜蜜了,就不准我也找个伴?你看我像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么?」
封咏聿哭笑不得,对准陈宁昊的肩膀就是一拳。
「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是GAY,是我不对。怎么,现在知道了,于是看不起我了?」
「怎么可能!你胡思乱想什么呀!」陈宁昊同样哭笑不得,矢口否认,毫不客气地还了封咏聿一拳,然后自个皱眉想了半天,才扭着脸皮神神秘秘地凑上来问封咏聿道,「……你,跟苏彦文相处得好么?」
「还不错,毕竟磨合期也是一个必经的阶段嘛,要说完全没有争执你也不会相信,是吧。不过我们懂得相互退让、迁就就是了。」封咏聿笑笑,端起小几上的酒杯浅啜了一口,「你不是也认识彦文么,他的个性就那样,吃软不吃硬。对了,还没有问过你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很好奇呢,问彦文他一直不肯说。」
陈宁昊呛住了,咳了好久:「咳咳……这个……年代久远,加上往来的朋友又多,对吧……所以啊,哪能一个一个都记得清啊!哈哈!也就是生意场上认识的朋友吧……」
于是话题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封咏聿本身是个大忙人,和苏彦文平时一般也就晚上才能逮到机会在一起,怕长此以往,苏彦文难免会觉得无聊,故而常常变着法子去经营,让生活中不时出现些不一样的气息。有一次封咏聿约来了陈宁昊,三个人一起吃了顿晚饭。
结果却是让封咏聿诧异不已,席间气氛竟然意外的拘谨,苏彦文平时话就不算多,那晚更是把嘴闭得跟个蚌壳似的,从头到尾都自顾自地埋头吃饭。害得封咏聿既要同陈宁昊互相拚酒吹牛耍流氓,又要顾及会不会冷落了一旁的苏彦文,万分辛苦,万分忙碌。
于是,从那以后,封咏聿再也没动过三人晚餐的心思。
好在他那死党不见怪,还拿肘子一边捅他一边淫荡地嘿嘿笑,笑得封咏聿毛骨悚然,落荒而逃。
后来封咏聿问苏彦文,怎么跟宁昊变得那么陌生了啊,不是才去参加过人家的婚礼么,苏彦文刹那间连耳根都红透了,吭哧半天,才小小声说自己既然和封咏聿在一起了,再见以前的朋友,怎么可能不害羞,简直是浑身都不自在。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从头到尾都在空中和地下的各个方向飘忽,就是没有看向封咏聿,那副小白兔般好推倒的模样让封咏聿忍不住兽性大发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又一次将苏彦文吃干抹净。
甜蜜的回想告一段落,封咏聿忍不住提脚迈进厨房,从后面一把捞住苏小白兔的腰,暧昧地捏了捏,然后将脑袋很自然地搁在了对方肩膀上。
「嗯……」突如其来地落进封咏聿温暖坚实的胸膛里,苏彦文本能地一僵,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引人遐思的呻吟。
再亲密的动作不是没有过,但他的腰永远这么敏感,所以封咏聿才每每会在使坏的时候专挑这儿下手。
果然,听到苏彦文溢出的呻吟声,封咏聿满意地勾起嘴角一笑,收紧手臂,安安静静地看着怀中人熟练地将旁边堆放着的几个胡萝卜一一切成丝状。
这样温情的拥抱实在称得上是一种情趣,大面积的身体接触使得每一个心跳和呼吸都被放大,彼此的体温透过衣服相互传递着,融入骨血般的亲密无间。D_A
只不过被封咏聿这么缠手缠脚地抱了一会儿,行动受限的苏彦文开始不乐意了,头也不回地嘀咕道:「我看你很闲嘛!专程跑厨房来扮木桩。帮我把那边的玉米粒剥下来好了。」
「不、要!」封咏聿拥住苏彦文,热热的呼吸落在他露在衣领外的脖子上,酥酥痒痒的:「我不喜欢剥玉米,我只喜欢看你做菜。」
听到这番厚颜无耻的自白,苏彦文也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摇摇头,当下便决定专心做菜,再不理会身后那个无赖。
一时没人说话,厨房里恢复了宁静,耳边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菜刀有规律地落在砧板上的扑扑声,还有一旁炖锅所发出的咕嘟、咕嘟声。
封咏聿腻在苏彦文身上,一眨不眨地看着怀中人专注的侧脸,以及那线条骄傲如少年般的脖颈,恍惚觉得,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幸福了吧?
想到动人处,封咏聿不带任何情欲地低头吻了苏彦文的脸颊一下,然后轻轻吮吸着对方脖颈处腻白的皮肤,那珍惜的态度就如同是在对待上好的青花瓷,一路辗转着来到了颈动脉上方,封咏聿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在那条生机勃勃的管道上流连。
感谢你,如此生动地活在我怀里。
「别捣乱!我还要做饭呢!否则就罚你今晚吃泡面!」没想到身后的无赖将自己脖子叼住就不打算放了,苏彦文回头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同时将某人哀怨的眼神整个无视掉。
本来还没想到歪路上去的封咏聿被瞪了一眼,顿时玩心大盛,偏要给苏彦文捣捣乱,原本安安分分地环在对方腰身上的手开始不太老实了,游戈开来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把。
结果当然是被人毫不客气地在手背上敲了一下。
封咏聿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禄山之爪手回来,重新环住苏彦文的腰,过了一会,到底不死心,于是隔着衣物有一下没一下地用下体磨蹭着怀中清秀的男孩。
「彦文……」故意用气声在苏彦文耳朵旁边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听起来有几分沙哑,肉麻兮兮的,配着他的动作,本来温馨无比的厨房里顿时弥漫出一股淫靡的气氛。
苏彦文不由闷哼了一声,回头对着发情的男人眨巴眨巴眼睛,企图装可怜博同情:「拜托!我很饿了……你不饿呀?」
趁着苏彦文回头,封咏聿低头往对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笑得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