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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虽然有点二,但心很细,也很了解他。
段城满怀期待的和他对视:“感动吗?”
孟凌沉默了,他确实很感激,可眼前的人是个得寸进尺的货,他万万不能说,只得转移话题:“我之前说要调宿舍,你说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那什么,所以不给我调,怎么现在又说只有几个人知道?”
段城挑眉,笑眯眯的重复:“那什么?”
孟凌:“……”
段城亲他一口,不逗他了,老实回答:“咱们的宿舍看着和别人一样,却是上面特别安排的,你要是想换,人家肯定要去问问上面的意思,你觉得他们会答应?”
孟凌默然,低头喝茶,接着察觉某人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便把他扯开扔到一边,淡定的坐着等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连段城都不禁奇怪:“怎么还不来?”
孟凌看着周围绵延不绝的群山,怀疑的问:“你是怎么和他们说的?”
“我就说在这里见面啊。”
“……你没说是哪座山头吧?”
“嗯,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家,哪说的清啊,就随便指了个范围,可他们的办事效率也太差了,这么久都没找到,”段城颇为挑剔,随口安慰,“没事,再等等,早晚会来……”他微微一顿,看向半空。
孟凌也跟着抬头,却什么都没发现,诧异:“怎么了?”
段城一怔,快速收回视线,表情自然:“没事。”
如果对方的修为比他低,就算使用隐身诀他也一样能发现,不过他忘了他现在是普通人,还好媳妇问了一句,否则他就露馅儿了。
孟凌看他一眼,总觉得有点奇怪,刚要开口,只见光芒一闪,空地上瞬间多出两个人。
这两个人看着很年轻,脸上带着少许疲惫,但仍装作一副沉稳的样子,暗中平复呼吸:“你们是孟凌和凌爱城?”
段城听着那个名字,瞬间高兴:“对对!”
孟凌:“……”
两位工作人员点点头,忽然看到地上的零食,表情一僵,他们要死要活的从早晨找到现在,这两个人倒是很享受,简直太万恶了。
段城能看出他们的修为,自然明白他们累,便从储物袋拿出两个杯子,倒上茶:“给,幸苦了,喝点水,喝完再走。”
那二人犹豫一瞬,到底没有拒绝,纷纷接过,其中一个见他们长相出色,在接的过程中便有意的伸出手指,探了探段城的灵根,结果差点失手把杯子摔到地上,他简直惊骇了,以这个人极佳的灵根完全能内定进一班,甚至要比目前那些内定的人都厉害,可是为什么这一届的内定名单上没有他?
段城笑眯眯:“你没事吧?”
那人快速整理好情绪:“……没事。”
段城便转身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他的修为能遮住,灵根却是遮不住的,但无所谓,就算现在不被察觉,一会儿御剑飞行的时候肯定有肢体接触,早晚要被这两者的其中之一发现,他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唯一知道的人闭嘴,而等他进入学院,再有人想要近他的身探询灵根,他就不会这么容易让对方得逞了。
那名工作人员很快平复心情,看段城一眼,知道他将来肯定会变得非常出色,便有意和他搞好关系,没话找话:“这袋子是从哪弄来的?”
他们接到的通知是这两个人之前没接触过修真,所以他们才来接人,可这个袋子却是修士惯用的储物袋,不免让人好奇。
“我们知道能有资格学习修真后加了一个群,”段城说谎不打草稿,“在里面认识不少朋友,他们给的。”
那人点点头,这时另一人恰好喝完水,道了声谢,把杯子还回去,准备启程,他招出法器示意他们上来,忍不住问:“你们是怎么来的?”
这地方群山环绕,相当偏僻,两个普通人到底是怎么上来的?
段城眨眨眼,一脸纯良:“我们那天接完电话太亢奋,立刻收拾行李从家里出来,不停地爬山,爬了三天,一直爬到现在。”
孟凌:“……”
二人:“……”
孟凌顶着两道“这两个人是神经病吗”的探究视线,面无表情的沉默半晌,忍了。
先前那人也在怀疑,难道这个人没进内定的名单是因为太二?不对啊,什么时候分班要考虑智商这一因素了?
一行人很快离开,两名工作人员由于找人而耗费了大量神识,实在有些累,而且要顾虑到普通人在高空飞行的承受力,因此速度并不快。
下方的景色在山脉、城市、荒野间不停变换,最终停在一片茂盛的山林前,他们慢慢降下,开始往森林深处飞去,孟凌一直看着,视野中都是参天的古树和杂乱的石块,根本没有类似于房子的建筑,他有些诧异,刚要询问的看一眼段城,却发现飞行的轨迹并不是直线,似乎带着某种规矩。
“这里有阵?”
前面的工作人员赞赏的嗯了一声:“还有点幻术,很简单的东西,只要是修士都能破。”
孟凌点头,继续盯着下面,随着高度的不断降低,粗壮的藤蔓和巨石渐渐消失,视野瞬间开阔,眼前是一座宏伟的宫殿式建筑,背靠大山,从这里望去还能看到山上零星的建筑群,显然后面的空间全都属于学院的范畴。
宫殿前是用大理石铺成的广场,上面聚满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少年,一看就是学生。
两位工作人员把他们放下,孟凌注意到其中一人看段城的目光带着点畏惧,甚至还有莫名的仰望,不禁诧异,等他们走后才问:“你把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能探到我的灵根,所以我干脆把身份告诉他并让他乖乖闭嘴,”段城耸肩,“我问了,他们是上届一班的学生,被临时叫来帮忙,之后还要回宗派,他没那个胆子泄露消息,你放心。”
孟凌嗯了声,四处看看,嘴角顿时有些不易察觉的抽搐,他甚至可以预想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新生来学校报道,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其中忽然有一个或几个人不知是讨厌吵闹、还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不同、或者仅仅是中二病犯了,便开始盘腿打坐,闭眼入定,其他人看到,有的羡慕他的沉稳、有的惭愧于自己太浮躁、有的则不想让他独自出风头,因此懂得修真的人也纷纷打坐。
但这个年纪正是中二病犯滥的时候,少年们都想彰显自己的不同,于是选择打坐的地点和姿势相当诡异,还有人特意换上奇怪的服装,兜帽一扣,整个脸都能盖上。
不过毕竟不会修真的人多,于是就会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人,而中间那人滔滔不绝的传授经验,顺便身手比划两下,有模有样的。
除此外这里还能看到另一个场景,有人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储物袋,不停地穿梭于人群中,热情的推销物品,脸上笑的像朵花似的。
总之,这广场上的人千奇百怪,热闹非常。
段城看他一眼:“在想什么?”
“……”孟凌说,“邪教、□功、传销。”
段城:“……”
28
28、分班 。。。
广场的上空时不时有光芒闪过;工作人员将新生送来;继而快速离开;孟凌静静站着;扫视一圈,发现虽然大多数人和他们的年纪相仿;却也不乏十岁左右的孩子和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他想起段城说学院每五年办一次;所以会出现这种差距实属正常,便不觉得惊讶了。
他微微侧头,见段城正眯着眼;不免奇怪:“看什么?”
段城指着大殿的方向:“跨过那扇门是中院,上面挂着横幅。”
孟凌看过去,发现半空中确实有什么东西,但距离实在太远,他不禁问:“写的什么?”
段城一怔,想起媳妇是普通人,不像自己看的那么清楚,便拉着他上前,直到快要走到大殿才停下,扬扬下巴:“据说学院每届都要写一句话,类似于口号或标语,你看。”
孟凌抬头,只见空中浮着一道五尺多宽的金色横条,不知是用什么质地构成,竟还在隐隐发光,而横条上则写着几个毛笔大字,苍劲有力: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顿时无语:“写这个有什么用?按理说不是应该写一些激励的话或者干脆写校训吗?”
段城耸肩:“我只知道每届写的东西都不一样,谁知道今年校方在想什么。”
孟凌还想再问,却见旁边来了一群人,为首的几个估计出身世家,正滔滔不绝的讲述这项标语传统,还说往年都是几个干事写的,无非是什么“上善若水”、“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之类的话,而今年则是校长亲自操刀。
那人脸上带着少许知道内…幕的得意之色:“几个干事按照惯例去找校长,原本没指望他能上心,谁知校长听完后当场就写了这几个字,吩咐人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