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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大家就快乐地去ROLL点了。
晚上是我的生日趴,如果不是发现天黑了肚子饿了该去哪里淫|乱一下的话,可能所有人都不会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于是一群人又一次杀向四川人家。
找了张最大的圆桌,勉强挤下了二十来号人。他们点了一整包红塔山,二十根,然后插在一盘油爆虾上,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在模仿点蜡烛?
“墙墙,你行啊,又长了一岁!”王高玩语气里很是羡慕。我就很不明白,他这是夸我勇敢地又多活了一年吗?
“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陈高玩的眼睛已经离不开油爆虾了。
可是怎么听起来就不像是好话呢?
“墙,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儿子女儿早生满一大炕了,加把劲,明年争取把儿媳妇领家来给我看看。”老断似乎又活过来了。我把他夹在腋下,打算夹断他两侧颈动脉。他只好求饶:“你是我爹,你是我爹。”
每个人都说出了对我的类似诅咒一般地祝福。
然后他们就叫我吹蜡烛,我说这你妈吹不灭你们开什么玩笑?他们就把我摁倒在地,把烟屁股往我嘴里塞,这场面太恐怖了,我已经暗暗下定决心再也不过生日了。
幸好小金花及时赶到,制止了这场暴行。
导员来了以后气氛明显尴尬了许多,但是几瓶干啤下去之后,大家又恢复了淫|荡的状态。
各种觥筹交错之间,就见有些人在爬到了桌上,有些人钻到了桌子底下。场面极其混乱,老断还要大秀钢管,我觉得弄得不好警察叔叔就能抓我们一个聚众XX。
一个没留神,小金花突然醉意浓浓地抱住我,我闻到她身上的很香的体味,有点发自内心的害怕,于是把她推开。分开之后,我突然发现她的眼圈红了。
“老师对不起你。”她说。
“说什么呢!”我拍拍她,“喝多了吧,我先送你回去!”
于是我便以此为借口溜了出来,把她送回教师宿舍之后,我站在楼下抽了根烟,然后就绕着这个生活了三年半的校园慢慢地走啊走,我觉得我一直生活的浑浑噩噩,很多细节都不曾好好去体会,但是当我愿意去体会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我回到四川人家的时候,发现门口站着个人,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是峦飞。
“怎么不进去呢?”我故作轻松地问他。
“墙墙,你真他妈没用。”他说。
“还行吧。”我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我觉得。”
“这事他们早晚会知道。”他说。
“知道就知道吧。”我耸耸肩。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上来给了我一拳。他说:“这是还你的,咱俩扯平了。”
我愣住了,然后觉得好笑,就笑了会儿,说好好,还的好。
峦飞看起来还想揍我,但是最终只是手插裤袋里走了,我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说点什么,然而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
回到小饭店里面,老断立刻冲上来,塞给我一瓶啤酒:“寿星,还等什么呢?赶紧吹瓶子吧。”
众人也都起哄,我看着他们,鼻子突然有点酸。
我想跟他们说一句珍重,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算是个尾声加后记,看看今天码得出就等会一起发了,不行就明天。
29
29、后记 。。。
因为上次群架的事情,我被开除了学籍,离开了学校。距离毕业还有半年。
这件事峦飞是第一个知道的,其余的人知道时,我已经离开了南京。
院长答应我,只除我一个人的学籍,其他的人记过。
曾经我把学位看的那么重,最后发现放下了不过是张纸而已。
半年以后我给老断打过一次电话,他说毕业了,TBC也全通了,公会解散了,大家都把密保卡撕了,电脑砸了,唯一的遗憾就是国服始终没开WLK,还换代理了,养猪的战胜了国足。
我问他王高玩呢?他说这厮竟然毕业了,分数竟然还可以。我说你个傻逼,是我在自己地卷子上写了他的名字,你可别告诉他,反正那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要走了。
每个人都有了个结局,但每个人的故事注定不会就这么结束。
老断开了间游戏工作室。
王高玩在替老断打工。
陈高玩去了西北山区支教。
日强的网吧连锁到了十二家。
露琪亚竟然嫁给了光头阿勇,儿子在年底出世。
小金花还在做导员,继续用爱感化着一届又一届迷途的羔羊。
这个故事可以结束了。
你们问峦飞在哪?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他就在我边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 完结了,不要说短,计划就是个中短篇!如果还喜欢看这种轻松搞笑文的话,我就再写一些类似的小短篇,大家乐一乐。好,就这么说定了。闭关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