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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老断叹口气,“当然打不成了,乖乖写检讨吧!”
我看了他一眼,总觉得没法相信,他们一定背着我,还有别的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突然开始奋发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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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重出江湖 。。。
昨天老断在QQ上给我传了张照片,问我这美女咋样,我吓了一跳,说老断你不是结婚了吗?这么快就二婚了?
老断一个越洋电话过来,说草你大爷,那是我女儿!
唉,老断,这只能说明,你女儿和你一样,都长了一张沧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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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年一度交检查的日子了,去年是峦飞陪我一起交的,今年有老断王高玩陈高玩一起,这说明,我的人缘更好了。
趁他们仨不在宿舍的功夫,我偷瞄了几眼。
王高玩的题目是:院长我错了他们才是共犯我只是胁从犯。
老断的题目是:揪出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论墙墙在黑社会性质会道门中的统御地位。
陈高玩的题目是:浅谈钢管、水果刀、板砖与沙文主义。
这帮禽兽,根本就是在嘲讽院长啊!我必须采取措施,否则我们的学费都得白交,念完四年回家种田,被村支书按在那一望无垠的高粱地里,菊花碎成一片一片?
没过多久,团支书来到我屋抱怨:“墙墙,我听见厕所有奇怪的动静。”
我安抚他:“厕所堵了吧大概?”
“我觉得是闹鬼。”他从门后摸出一把气筒,悄悄地向走廊移步。
我吓坏了:“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别怕,我练过空手道。”他得意地撩起衣服下摆,指着那根真维斯裤带对我说,“看见没?黑带!”
我说就算你真的是黑带,可为什么要举着气筒呢?带武器可是犯规的。
霎时,走廊尽头一阵巨响,厕所门被轰然踹开,脚步声带着杀气直逼而来,不安与恐惧涌动在空气中,填满了狭小的宿舍间隙。
啊,那声音近了,更近了!仿佛要刺破人的咽喉,割断人的心弦。一片静谧中,我听见团支书轻轻地咽了口唾沫,他是如此的忐忑,但又是如此的坦然。
黑影越来越近了,我几乎能够闻到他们身上所特有的,来自于那个世界的腐臭气息。
说时迟那时快,团支书一把将我卡在肘间,手举气筒高声喊道:“别过来!谁敢过来我就弄死他!”
他的声音是如此洪亮,又是如此正义光明,黑暗中的人影竟被震慑住,停下了脚步!
“谁他妈锁的门?”老断在走廊里怒吼,“给老子滚出来!”
哦,我突然记起来,好像刚才我趁他们仨上厕所的时候,用一根木棍把门从外面插死了。
下午有篮球赛,好事啊,这是我们宅男实现自我解放的最后机会了。
吃完饭,我们本打算全系一起过去观看,但又被怕学校认为是要去打群架,只好化整为零,三三两两地踱步过去。
“墙墙,你说我们伪装得这么自然,学校应该不会发现吧?”老断对我说。
“应该不会吧……”放眼望去,只见王高玩与陈高玩双手紧握,团支书和班长相互依偎,四十多人伪装成二十多对情侣散落在篮球场周围各个角落里。
“真的都挺自然的。”我表扬道。
对方是国贸,男女比例跟我们服的联盟部落比例差不多,因此是个男人几乎都上场了,还被我们杀了个0比20,那情那景,壮烈凄美,令人不忍直视。
这时突然一阵哨响,只见我方控卫轰然倒下,表情痛苦地抱腿抽搐——韧带拉伤了。
“换人!”一直不见踪影,此刻又不知从哪钻出来的裁判高呼。
“快把院里最能打的换上来!”客座嘉宾党委书记亲切地指示着。
一时间喧闹的球场鸦雀无声,人们都不约而同地仰头眺望蓝天,脸上露出恬静的喜悦。
突然,我仿佛得到了一股力量的感召,身体不受使唤的,一头扎进了球场。
党委书记喜出望外,亲切地上前与我握手,他轻拍着我的手背,眼中含着欣慰的泪水:“救急于危难中,这位同学,你就是我们软院的英雄,我们的骄傲!”
掌声雷动中,我转头看了一眼老断,这孙子眼神又迷离起来。
“干!”我狠狠地咒骂,屁股上隐隐作痛,就是这贱人,刚才一脚把我踹进来的。
面对众人期待的目光,我拍拍身上灰尘,轻松自如地接过球,娴熟的带球转身,甩开贴身防守球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突破了中场,直奔篮下,只见对方球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呆呆的站立着,一脸的彷徨。
只剩最后一个障碍了!我看见对方新上场的前锋已经归位,于仓皇中扮演起防守的角色,战胜他,只需战胜他!
大概是我的攻势凶猛,那前锋竟愣在当场,就在他犹豫着是不是要在篮下进行最后的抵抗之时,我一跃而起,轻托球身,华丽地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
你,太慢了。
一切都太晚了,我向他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风在我的耳边呼啸,过去的岁月在眼前重现,观众的目光,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它们都在为我加油呐喊,二十年的风风雨雨转瞬即逝,数十载的恩恩怨怨化作尘烟,今天,在这个球场上,我将加冕为王!
皮球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入网中,一时间整个球场安静得只能听见人们的心跳声。
球进了!!!!!!
整个赛场沸腾了,人们高呼我的名字奔走相告,望着他们喜悦的脸庞,我的嘴角弯起了胜利弧度。
就在我还没回过神来的瞬间,四面八方涌来了一大群不明真相的群众,他们将我吞没,狠狠地践踏,完全不顾我的呻|吟和求饶,唉,这帮禽兽,就算高兴,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嘛。我无奈地想。
“2:20!国贸终于进球了!!!”场边解说快乐地呼喊着。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
从他们的裤缝中,我看见对方前锋站在篮下对我微笑。
“谢谢你啊墙墙,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人是……峦飞。
“原来我进的是自家球框啊。”我恍然大悟。
作为国贸系最后的王牌,峦飞的上场彻底改变了对方士气低落的整体面貌,一转眼,比分就被改写成了18:20。我因为成了千古罪人,只好多加卖力,试图将功赎罪。
一个优秀的后卫,除了控球,还应当有什么技术?那当然是贴身盯防。
我的突破水平一流,防守也不是盖的,峦飞在我盯防下寸步难行,比赛逐渐进入胶着状态。
终于这厮丢了球,我激动地冲老断比中指,他也快乐地挺进裆下向我回应着。
一声哨响,本年度最精彩最好看最激烈最引人入胜的篮球赛落下了帷幕,最终结果定格在了:18比20。
晚上去门口四川人家吃川菜庆祝,峦飞一直怏怏不乐,我们都劝他,杀人不过头点地,人死不过X朝天,有什么想不开的呢?不过是场比赛罢了。
“虽说只是场比赛罢了,可是墙墙你抱了我整整半个小时,我是寸步难行啊。”峦飞抱怨道。
唉,他说什么了吗?我好想什么都没听见,于是快乐地点了一盆剁椒鱼头,一只地锅鸡,一盘干煸四季豆,一盘哈尔滨红肠,一盘锅包肉,一碗西湖牛肉羹外加一大碗扬州炒饭。
几个人风卷残云之后突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好像忘记点川菜了。”陈高玩小声地提醒道。
峦飞一直心情不好,老断有点担心,他说你看国贸才几个男的,他好不容易有一次证明性别的机会,就被我们这样给糟蹋了。唉,这样的男纸伤不起啊。
我想了很久,才终于发问:“他真的不是学会计的吗?”
说实话,经管院里那些个事,我一直分不大清。
晚上,我们照例上线,公会已经很久没有活动过了,会长他爸二婚了,所以A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