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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浑厚的嗓音在空气中震动,他靠上去,抱住他的肩膀,抵着他的额头,“……我没有害了你?害你失去你的骄傲?你的尊严?”
他问的那么轻,放佛生怕答案被他弄碎。
“骄傲和尊严从不是别人能夺走的东西。”巫维浅那张过于端正漂亮而显得严苛傲慢的脸上,棱角渐渐变得柔和,“但你确实害了我,害我爱上一个人,即使要放弃骄傲,尊严,我也……”
“你也怎么样?”黎凯烈紧紧盯着他。
“我也心甘情愿,”他慢慢的,直视他的双眼,“用漫长无趣的人生换一段有意义的日子,谁能说它不值得,当初有人一副自负狂傲的样子闯进我的世界,现在让我不为他收拾善后都——”
唇被堵上了,黎凯烈不让他再说下去,他只要听到这里就够了,现在他只想用最热烈的吻和最深刻的拥抱来表达他涌动的情感。
“走开,现在不行,这里也不可以,而且我没力气了。”随着拥吻,肢体动作变得激烈,巫维浅退后。
对付库拉哈看起来轻松,但那是多少年没有使用过的技巧,全身的力量全都集中在手上,他现在没有力气再来应付黎凯烈。
“你说了这些话之后要我冷静,怎么可能?非^凡^”激情已然澎湃,黎凯烈转身去锁上门,不管巫维浅说什么,他拖着他强硬的索求,“别怪我,都是你,我的维!是你说了那些几乎让我爆炸的话,害我变成这样,你要负责。”
棕红色的头发变成血腥暗红,犬齿突出的像是吸血鬼,合身的衣物几乎撑不住隆起的肌肉,金色兽瞳里一片欲望猩红,巫维浅看着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发情?”
黎凯烈没空回答,他喘息着,手指轻易的撕开巫维浅的衣物,深黑色外套,白色条纹衬衣,黑白的禁欲气息,包裹在这下面的身体,如此让他疯狂。
红了眼的野兽无法控制沸腾的欲望,以黎凯烈原先的体能,巫维浅和他在这件事上是平手,但形势不同以往,此消彼长,这时候彼强他弱,他推拒不了,脸色从渲染怒火的僵硬逐渐软化,伏在桌上,让欲望熏红了耳廓。
砧板上的肉,逃不开被舔食的命运,现在他就是那块肉,黎凯烈好像吃不腻,连时间流逝多久顾不上去注意。
室内的喘息声和被狠狠压抑下来的呻吟还是被泄露出去,门外的人早就关注着,原本还担心会听到摔东西或者相互怒骂,没想到……
茉莉红着脸,一下吸气一下惊叹,最后一脸暧昧的清了清嗓子,兴高采烈的,“没事的话大家都回去吧,我看老板今天也累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你知道是他累还是利欧更累?”外面那一百多平的地方已经被搜查完毕,几个人都站着,艾米勒看了看手表,“说起来我还有事想找他们,谁知道里面还要多久?”
第29章 被隐藏的线索
没人理他,大家从门口移到外面的店堂。
“有什么事和我说。”卡扎耶的弯刀在裤子上擦拭了几下,擦干血迹,“索恩警长——”
“我知道,你想说自卫杀人。”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现在想想上次好像是黎凯烈,索恩早就轻驾就熟,严肃的做出说明,“录完笔录,如果被传唤随时到警局来。”
死者全是境外贩毒集团的人,卡扎耶也不是美国公民,无论从什么立场来看,暂时谁都不会对这个哈西姆人怎么样,知道他是黎凯烈和巫维浅的关系人就够了。
人都散了,在场的人不是来为酒吧看门的,媒体记者得不到任何结果,陆陆续续都离开现场,除了有几个锲而不舍的还是潜伏在角落里,继续等待着。
但他们的等待不会有任何结果,里面的两个人从后门离开,就和以前的“迷宫”一样,酒吧不起眼的地方有后门,即使是常来光顾的客人们也不知道。
经过这次的事,巫维浅觉得他会在吧台里备把枪,曾经用上过,这次还没来得及准备,这里开门才没多久。
“库拉哈早就知道我是贪狼,那他现在才动手是为什么?”酒吧暂停营业,黎凯烈发誓他不会再让巫维浅去任何可能有危险的地方,两个人一起坐在家里。
唱片机在转动,红酒在杯子里摇晃出波光,这是个悠闲的午后,之所以会这么悠闲,也是因为某位歌手拒绝出席任何活动。
“你问我,我去问谁。”放下空了的酒杯,巫维浅站到窗前,小提琴的琴弦被他拨弄,发出几声震动的低响。
从后面看过去,那个背影很好看,但原先浓密的黑发,白的更多了,黎凯烈的眸色深沉,拿起酒杯,又把空的杯子倒满,若无其事的笑,“别这么绝情嘛,维,你难道真不知道?”
“你早就想到答案才来问我,我有什么可说的,那是你的老朋友,你对那些人比我了解的多。”就事论事,他不想回答黎凯烈提出的这个问题,虽然他也猜到可能性。
“因为我太重视你,所以他们发现之后想到利用你来要挟我合作。”黎凯烈说出答案,对他举起酒杯,透过杯子里的酒红色看他的背影,不满的抱怨,“你啊,就是不肯承认你对我的影响有多大。”言下颇有点无奈。
映照在酒红色里的身影转过来,似乎困惑,又聚起眉峰,显露出不高兴的样子,“非要这么曲解?你明知道我只是不想承认,我成了你的弱点。”
他的不高兴,在于他成了别人制约黎凯烈的工具,他对自己不满。
“别这样,你知道我不在乎。”穿着一身休闲装,黎凯烈斜坐在沙发椅上,把酒杯高举,朗声高笑,“这不正好证明了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全世界!我亲爱的维,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这个狂徒。巫维浅大步走过去,拿走他手上的杯子,把剩下的红酒一口喝了,“请问现在,贪狼阁下有什么计划?”
逃避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不管暗处的对手是谁,他们两个人其实都做好准备,作为公众人物,要与世隔绝更是天方夜谭,库拉哈的出现没有让任何人感到意外。
“你说要重开酒吧就是为了这个?让我不得不参与整件事?”现在哪里有什么心情谈什么计划,他说到这个话题,黎凯烈要笑不笑的把他从旁边抓到面前,“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这么做?这个游戏不好玩,维,我不玩的话,我也不准你——”
他的手按住他的嘴,“我不可能为了躲避什么而一件事都不坐,不管是库拉哈还是谁,他们的存在不会影响我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明白吗?就像我说过的那样,我还是我。”
他用一种难解的眼神看着他。
置身事外的,超脱世俗的,虽然变成普通人,但他还是他,经历过常人想象不到的岁月。
黎凯烈这么爱他,怎么会不明白,他说出这句话,他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你从不刻意去做什么,几百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你看这个世界,看整件事的眼光,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厌倦了的,不会重新有兴趣,要不是因为黎凯烈,巫维浅根本不会在乎谁偷走了什么,也不会在乎那神秘的白色粉末又是什么。
所以当初他被他的态度挑起怒火,处处看这个男人不顺眼,只能归咎于黎凯烈太“与众不同”。
如果不是为了黎凯烈……
巫维浅望着远处,“我没有兴趣参与任何纷争,但看看我,从和你认识开始就陷进过多少麻烦,人前的人后的,你就像所有事件的漩涡中心,而面对这些,简直快要成了我的专职工作。”
说话的人看起来有些头疼,有些无奈,当然黎凯烈不会忽略他嘴角上放松的笑,那总是微抿着,显示出严厉弧度的嘴唇,有时候像冰刀。
“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总是让我招架不住,我亲爱的维,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只要融化你外面裹住的岩石,真实的你是多么温柔……我真想把你吞下去,不让任何人看到这样的你。”低语,黎凯烈的目光就像在吞吃他。
他有点莫名,“胡说八道什么。”他说了什么让他这么激动?那双灰绿色的兽瞳里,金色光满就像着了火。
“这是你的示爱方式吗,维,你是在说,你有多爱我。”黎凯烈发现,他的维总是这么毫无自觉,总是在他来不及防备的时候说出令他感动的话。
为免某人恼羞成怒,黎凯烈先抱住他,虽然偶有争执,但现在巫维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绷着脸教训他了,不知道是谁把谁#调教#的太好。
巫维浅没出声,当然也没有否认他的那句话,黎凯烈的笑容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