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酒香四溢的吧台桌面上多了一堆玻璃碎片。
碎片从他手心里投射出去,在场的人有幸观赏到现场版的中国功夫,一片片褐色的金色的透明的碎片,如同魔术,带着锐度和尖刺的弧光,击中人体。
“噢!他会中国功夫!”库拉哈的手下怪叫一声,躲避不及,外面的同伴迟迟不出现,他们都相信是被新来的大胡子解决了。
“不可能!”库拉哈拿起手机拔通手下的号码,包围这个酒吧的人不少,怎么可能全都被一个人解决。
卡扎耶一手刀一手枪,他出手没有沃夫那么冷,浑身煞气腾腾,瞪大的双眼简直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杀人魔,库拉哈没料到这几个没被他放在眼里的人竟然隐藏着这么恐怖的实力,阴暗浑浊的目光游移不定。
巫维浅把吧台当作掩护,卡扎耶躲避在酒桌下面慢,满地弹壳,警笛声由远而近,这场混乱不管是谁输谁赢,事件到了。
“走!”毫不恋战,库拉哈下达命令。
“想走没那么容易。”一道冰冷的声音,还有一道冰冷弧度,像尖刺射向库拉哈。
玻璃碎片究竟不比子弹,库拉哈也不是普通人,反应快速,冷笑一声闪身躲避,这时代在曼哈顿竟然有人会中国功夫,他想不到,但还躲的起,再快的玻璃能比的过他手上的枪?
一招手,枪声响起。
第28章 为爱负责
黎凯烈这时候正在电台录制节目,节目内容打的旗号是他的新专辑,但上了节目,要问什么那就是主持人的事了。
“……对了利欧,大家都发现你近期和以前不一样,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播音室里外两间,外面是工作人员,里面坐着电台节目主持,这次的特别来宾不愧于“特别”这个词,巨星利欧戴着墨镜,保持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坐在主持对面的椅子上。
那副墨镜引起许多人的好奇。
“你是说它?”黎凯烈抬了抬架在鼻梁上的镜框,性感的嘴角勾起一丝充满男性魅力的笑,“你不觉得它很适合我么?”
当然很适合,简直适合的太过分了,主持忙不迭的点头,“但是这样让人看不清你的脸,这没关系吗?”
“别忘了,我是个歌手,不是演员。”似乎为对方质疑自己的实力而表示不悦,磁性的嗓音低沉下来,主持人仿佛从那副墨镜后面感觉到某种能量,她忽然不敢问下去。
录制的气愤变得有点奇怪,当事人没有丝毫感觉,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手指像是打着节拍,心不在焉。
忽然觉得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黎凯烈以前从不相信直觉,但随着他身体的潜能被发挥,他的体质改变,这种直觉令他心底蛰伏的兽蠢蠢欲动。
电话响起来,他马上接了电话,“奥文?”
“我刚从维尔特那里离开,听到警车过去……”奥文的话还没说完,电话被挂断,主持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黎凯烈像阵风似的冲出大门。
快的没人能拦住他,他脸上的那种阴狠太明显,也吓得没人敢拦住他。
在录制节目的时候不该开机,更不该就这么离开,可没有人来得及说上一句话,人已经不见了,在这个楼层的人纷纷给他让路,眼看着黎凯烈就这么扔下所有工作人员和闻讯而来的歌迷,急匆匆的下楼。
黎凯烈不骑Y2K很久了,一般街道根本没办法发挥Y2K的性能和速度,他的红色法拉利就停在楼下,他把速度开到最快,行人只看到一道红光风驰电掣,疾驰过去。
在曼哈顿重开的“迷宫”里,子弹射向巫维浅。
他的目标是库拉哈,同时无法避免的让自己成为目标,枪响,一个金属托盘不知道从哪里飞来,子弹偏离轨道。
就在这刹那间,从巫维浅手中射出的碎片带着一道明亮的光,从库拉哈劲边割了过去。
有人跌跌撞撞扔了好些东西出来,是艾米勒,他嘴里不断怪叫,闭着眼把手里能砸的东西都扔出去,其中包括银色金属托盘。
染成红色的玻璃碎在地上,库拉哈捂住脖子,血水从他指缝里流下来,他忍痛冲手下大叫,“走!”他不亲自出面已经很久了,这次栽在几片玻璃上,可以说是奇耻大辱。
当黎凯烈到达的时候,警察已经在清查现场,当事人都被留下问话,由于巫维浅身份的特殊性,也怕门外的记者们引起骚乱,几个人都在休息室里坐着。
红色法拉利到哪里都很引人注目,何况它是被黎凯烈驾驶的,记者们好不容易有机会,各种关于这次事件的问题轰炸过来,但黎凯烈本来就已经很着急,这时候那里有功夫应付记者。
“都给我滚!”咆哮声在人群里压过所有的提问,也让看热闹的人吓呆了。
风把黎凯烈的头发吹乱,他没有扎起的长发在脑后狂舞,一股彪悍的气势以压倒性的速度席卷,像是被墨镜后的眼神烧到似的,现场一下子鸦雀无声。
踩着满地疮痍走进去,连警察都不敢拦住他问话,黎凯烈就这么走到里面,地上还有尸体,是库拉哈的手下,其中之一手腕静脉被割断,流血过度致死,他匆匆扫过一眼,走进休息室。
一道气流卷进无数暗涌,休息室里的人都看过去,黎凯烈现在完全是失控的,如果没有戴着那副墨镜,不知道会是怎样恐怖的眼神,房间里有茉莉,有艾米勒,有见过几次的索恩警长,还有身上带血的卡扎耶,但他只看着一个人。
巫维浅好好的坐着,虽然西装乱了,脸色比原来差,但他至少是安全的,黎凯烈冲上去,不顾别人都在看,先狠狠吻了他。
“我说过什么!我要你不要来这里!你为什么不听我的?”热吻过后的大吼却是充满愤怒的,他指责巫维浅,好像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你就是要让我担心是不是?你想证明你不需要保护?被我保护很丢脸吗?你难道就这么无法忍受变成一个普通人?”
“闭嘴!你知道什么?”巫维浅站起来,厉声喝斥,嘴角还有亲吻的痕迹,眼神却凌厉的叫人无法逼视。
指责的背后是什么?那是满满的的关切和焦灼,黎凯烈的语声发颤,他看起来快要气疯了,巫维浅朝门口示意,“你们先出去。”
这时候巫维浅的话就是圣旨,比国家颁布的法令都有效,其他人全部出去了,留下休息室的两个人,面对面,脸色都说不上好。
“我不想吵架。”黎凯烈先开口,冷沉着脸,摘下墨镜,满眼阴郁和风暴,“我也不要和你吵架,我只要你安全。”
“你以为我想证明什么,以为我变成普通人心理上接受不了?我会怨恨你还是怨恨我自己的无能?”巫维浅的语气是讥诮的,他伸手,揽住黎凯烈的后颈,又摸了摸他的头发。
“无法忍受我变成现在这样的是你吧?”
黎凯烈浑身一震,两人对视,某种自从调换立场之后就始终存在的情绪,被剥离开,无所遁形。
为独占而喜悦,为能保护对方而自满,同时,除了心痛,内心也充满着自我嫌恶。
试试看,黎凯烈,让我爱上你,真正的爱,倾尽所有,你能不能做到?
他做到了,但也失败了,他没有真正解救巫维浅,他只把他从一个困境,推入另一个困境。
所以他焦躁,他独断,他想用尽一切方式来保护他,他不容许再出差错。而他,却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答案。
“你受不了我变成现在这样,我的‘术’没了,永生当然也不存在,像你这种人一定很高兴我为你放弃一切,但你这样就满足了?”从黎凯烈的眼睛里看见答案,他摇头,“没有,你不满足。”
“你说你不在乎我变成什么样,那是事实,但从另一种角度来看,你其实也在乎,我变得平凡,而我依然不喜欢出门,你受不了我坐在家里等你回来,受不了我的平静,你每次看到我变成现在这样,你就觉得压抑,觉得是你害了我,欠了我,你本来希望每件事都按照你的意愿发展,但可惜——”
他抿起嘴角,“这件事不在你的控制中。”
黎凯烈明白了,几乎被这番话融化,“所以,你是为了证明给我看?为了告诉我,你还是你?为了我,证明事情还没超出掌控,即使失去使用那些特殊的能力,失去永生,你还是当初那个巫维浅?”
深沉浑厚的嗓音在空气中震动,他靠上去,抱住他的肩膀,抵着他的额头,“……我没有害了你?害你失去你的骄傲?你的尊严?”
他问的那么轻,放佛生怕答案被他弄碎。
“骄傲和尊严从不是别人能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