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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露娜聊着天,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
这时音乐响起来了,是一种号角的的声音。
第10章
(J)
我与露娜聊着天,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
这时音乐响起来了,是一种号角的的声音,仿佛是骑士征战凯旋归来后的喜悦之声。好大的排场,胜利者们跟随着他们的王。走在最前面的是谁?他坐在黑色的骏马上一身黑色的骑士装,斗篷上的帽子挡住了他的脸。接着竖琴的声音缓缓地传了出来,全场一下子都静了下来,谁都不想错过什么吧。
“我们祈求,就给我们,
寻找,就寻见,
叩门,就给我们开门。
我付出的微不足道,
但上帝还是把你带到我身边。
无论你是否看着我,
我依旧会在你身旁。
即使我是贞德,
你还是会支持我吧!
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相信我,
相信我听到了神的旨意,
那个人一定是你。
火刑的煎熬也不过如此,
因为我知道你对我的信任。
我们祈求,就给我们,
寻找,就寻见,
叩门,就给我们开门。。。 。。。”
黑衣人唱着歌,果然他就是安徒生。这是新歌吗?从没听他唱过。这让我想起了前几天舅舅看的书,好象是写少女贞德的,她的坚强执着使我不得不佩服。我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一个超越性别的形象,她拿着佩剑,总是冲在队伍的前面。可是她背负的责任太沉重了,人们都对她的话产生质疑,她却坚持着,相信神的心不曾动摇,直到她离开这个世界。
安徒生唱完这首歌后从他的坐骑上跳了下来,引起了台下一大片的骚动声。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好的,此时他头上的帽子滑落了下来。我紧紧地盯着他的脸,想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为什么?好可惜。”露娜惋惜地说着。安徒生的脸上带了一个面具,在脸的上半部分只能看到眼睛。
“怎么像是我看过的‘美女与野兽’的情节,舞台剧中的野兽也是带面具的。”我几天的期待化为泡影了。
“你不许说安徒生的坏话,什么野兽,这是假面王子。”露娜靠在我耳边说。
是我看错了吗?感觉到安徒生向我这边看了过来,怎么觉得他在瞪我呢!我也没对他做什么可恨的事情呀!周围的女生都尖叫了起来,喊着安徒生的名字,她们都认为假面王子是在看自己吧!
安徒生转过了头,移开了视线,说道:“谢谢大家来到这个城堡,希望今晚成为我们一生难忘的回忆。”这个声音好熟悉,我真傻!每天都听他的歌声当然会感到耳熟。
伴随着他的歌声,我的心也似乎都平静了下来。安徒生一首接着一首地唱了下来,换了几件衣服,但面具始终没有摘下来。我总感到他是看着我,唱给我听的,我的目光与他交汇的一瞬,他又会马上转过头去。也许是我坐在第一排的缘故吧!总爱胡思乱想。他唱的“雨和诗人”依旧动听:
“雨在天上烦了,
跑到人间来哭泣,
故事全部倾诉给了土地,
不小心被诗人捡去当做了主题,
诗人太用心,
于是诗卖得太艰辛,
因为没有人再读诗,
也没有人再聆听谁的呻吟。”
唱到歌的后半部分时,水朵馆里飘起了雪,这是人造的吗?我回忆起了那晚舅舅来到地平线,我给他调的“SNOW
DROP”,杯中的雪慢慢地飘落就同此时一样。
“雨回到天上更换了姓名,
把自己冰冻成白色的六角星,
重新的降临,
重新让诗人有些兴奋,
但这次诗人不愿再出去了,
怕捡到的有是一场空虚。。。
。。。”
他唱完这首歌时水朵馆里的灯光暗了下来,仿佛在说今晚城堡的舞会就要结束了。
“安徒生我爱你!”
“别走,安徒生。”
接着大家一起呼喊着他的名字不肯离开,等着他再次出现。
过了一会儿,灯光又亮了起来。安徒生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合体的剪裁更显出他修长高挑的身材,长发自然的散在他的肩上,面具依旧戴在脸上。
“这是今晚我唱的最后一首歌了,它的名字叫‘蜕’,献给我最爱的人。”他看着我,露出了我熟悉的微笑。我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了。
“遇到你的那一天,
我决定留在人间,
纵使我在主前求了两百年,
我无怨无悔,
纵使我失去了双翼,
我依旧要我们在一起,
虽然它只有一天。
我的寻寻觅觅,
换到的是你的忘记,
我依旧欣慰。
奇迹不是永远都出现,
我明白,
至少我们在一起。。。 。。。”
这首歌的歌词;天哪!安徒生就是舅舅;我真的是笨得无可救药了!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了;脸上有温热的东西划过;划过嘴角流进嘴里有咸咸的味道。不知是有人施了什么魔法,舅舅真的像是变成了一个天使,他的背上出现了两个翅膀,就像是‘蜕’一样。我第一次感到了恐惧,我怕舅舅这样飞走,就不再回来。水朵馆一下黑了起来,没有了灯光。
第11章
(K)
不知是有人施了什么魔法,舅舅真的像是变成了一个天使,他的背上出现了两个翅膀,就像是‘蜕’一样。我第一次感到了恐惧,我怕舅舅就这样飞走,不再回来。水朵馆一下黑了起来,没有了灯光。
“去后门等我。”有人在我的耳边低喃。舅舅的声音吗?我想伸出手拉住他,却什么也没有抓住。此时水朵馆放起了烟火,虽然灿烂但很短暂。舞台上已看不到舅舅的身影了,只有周围人们的呼喊声证明他的存在,不然我会一直催眠自己,对自己说刚刚只是一个梦。
“露娜,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什么,烟花吗?”露娜回答道。那么舅舅的声音只有我听到吗?此时的我不会是有幻听了吧!还是赶紧去确认一下,我的身边只有舅舅一个人了,就算他要离开,我也要留下他。我沿着通道跑到了后门,还好水朵馆里的人都没有离开,不然我也不会如此顺利。在门口我看到了熟悉的背影,想叫出他的名字,可是声音都聚集在咽喉,怎么也发不出声来。他似乎感到了我的存在,转过了身。
“你好慢!我等你好久了,小静。”他已经摘下了面具,颧骨上还有些红肿,依旧的笑容浮现在舅舅的脸上,“怎么哭了?”
“我没有,沙子掉到眼睛里了。”这是我说过的最差劲的谎言。
“真的吗?”舅舅的手小心地帮我擦干泪水。
“安徒生!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回过头,看到了上次在地平线门口碰到的女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水朵馆里的歌迷都在等你回去,还有晚上的庆功会你要参加的!”
“今晚就拜托你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我先走了。”舅舅拉着我就向外跑。
“喂!你站住,我会被你害死的!”她已经抓狂了,不过她又怎么可能追上舅舅。
我和舅舅一会儿就跑到了他的车上。
“舅舅,这样做可以吗?她应付的了吗,我看她挺可怜的。”我不安地问。
“她是有名的经纪人,这些对她来说只是小事,放心吧!”舅舅说着拍了拍我的肩,发动了车子。
舅舅开着车,我看向窗外,我的思绪依旧混乱。
“舅舅,你不会离开我吧?”我还是问出了口。
“怎么会呢?我去哪里?”
“可是你刚才唱的‘蜕’简直就是诀别,我真的怕了!你那时就好像要飞走一样,即使听到你说在后门等我,我也不敢相信。被丢下的感觉我已不是第一次尝试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期盼什么。我想象自己如果是‘植物人’就好了,没有爱和恨,看似悲哀却也许还有人关心,那也是幸福的吧!只用笑容来掩饰内心的不安与悲伤,我现在已经做不到了。希望自己变得坚强难道是错了吗?那什么才是正确的呢!”
“小静,我还在你的身边呀!就算要走我也会带你一起离开,咱们是要见证‘永远’的时间距离的。我唱‘蜕’,本想借助这个美丽的故事表明我的心意,我没想到会变成你的困扰。”
“那你是安徒生的事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知道你喜欢听我的歌,所以我没好意思开口。本来今晚我是要以真实的面孔示人的,我也想着回家后同你说出实情。只是今天我到公司碰到Chelsea,就是刚才看到的经纪人,她盯着我脸上的红肿差点没晕倒!最后她决定让我戴上了面具。不过你坐在第一排,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我看着你唱歌还真紧张呢!”
“是我害的你只能戴面具开演唱会,Chelsea恨死我了吧!”
“我怎么会说出你当我是虫子的事呢!我不会把这种笑话提供给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