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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我会变成行尸走肉的,没有了灵魂留着躯壳在这儿又有什么意义呢!”舅舅说着。
“但我们活着就会有机会,你要答应我。”我认真地看着舅舅,等待着他的承诺。
“好,我答应。”
之后,我和舅舅静静地坐在草坪上,靠在舅舅身边我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这声音使我的心也平静了下来。感受着他的体温,我希望一直如此。
快到我们约定的时间了,我和舅舅乘索道下了山。
“安静哥哥,你上哪里了?”岳天跑到了我的面前。
“上山啦!你玩儿得开心吗!”看着岳天的笑脸,我的心情更好了。
“我是第一次骑牦牛,好玩极了!还有刚才笨笨佐惟从牦牛上掉了下来,你都没看到,好可惜呀!”
“你别幸灾乐祸的!臭小鬼。”佐惟在后面抱怨着,“小静,你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
“你摔到哪里了?”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应该没问题吧,而且还有阿夏照顾他。
“这里。”佐惟指着自己的屁股。
“你应该庆幸啦!至少不是脸。”我笑道。
“你这算安慰我吗?”
“要不让安然帮你治疗一下。”我要吓吓他,转过头向舅舅使着眼色。
“我的技术一流,你放心吧!”舅舅很配合的挽起衣袖,走到佐惟面前。
“谢了!有阿夏帮我就够了。”他躲到了阿夏的身后,阿夏的嘴角向上扬了一下,很温柔地看着佐惟。他的眼中此时只有佐惟吧!
看着黄昏,等着日落,我们六个人约好下次再一起旅行。
第18章
(R)
好久没写这篇文了,希望大家没有忘记。
从游午阁回来,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生活,学习,工作都如往常一样的进行着。
安然一大早就说送我去学校,真是拗不过他。结果有他在身旁,我感到周围有很多人都注视着安然,难道他是安徒生的事爆光了?应该不是,她们没有叫他的名字。只是因为他的样子吗?现在的人哪!都如此开放了吗?我承认自己是贪心了一些,还是希望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他。
“小静,快上车。”安然催促着。
坐在车上我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安然,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
“你说,你的表情好严肃。”安然看着我。
“你以后出门戴上墨镜,帽子吧!”
“为什么?这样不好吗?”他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我不想让别人盯着你看,这种丢脸的话我说不出口:“就当我没说过。”我红着脸扭过头看向车窗外。
此时却听到安然对我说:“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想让小静说出真实的想法。我也会常常想着小静如果只属于我一个人该有多好。有时想把你介绍给我所有的朋友,让他们羡慕我;有时又想把你关起来,只有我能够找到。你说我是不是已经中了你的毒?”
我听着安然的话,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如果你中了我的毒,那我中毒一定更深,在听到你的歌声时,蛊就在我的身体里了。”
“既然我们都无药可救,就只好相依为命了。你一定要陪我去买帽子和眼镜啊!”
“好啊!”我笑道。
在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时我下了车,实在不想安然在校门口引起骚动。向前走了一会儿,看到岳天从一辆车上下来,本想叫他的名字,但当我看到他的身边站着的男人时,我发不出声音了。站在原地,我远远地看着那背影,记忆中的爸爸也是这样子。是他吗?总是看不清他的面孔,我不敢确定,我一直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最怕看到爸爸却不能一眼就认出他来。他是不是爸爸?而他又怎么会认识岳天呢?我带着种种的疑问看着他同岳天道别后上车离开。其实自己想过很多和爸爸相遇的情景,大叫着质问他为什么无声无息那么久;或是他抱着我诉说苦衷;或是他笑着说只是同我在玩‘捉迷藏’的游戏。。。
。。。
而我现在却在做什么?
去问问岳天吧!这样就能真相大白了。我追着岳天跑进了校门。
“岳天!”我追上了他。
“早,安静哥哥。”岳天转过头来。
“刚刚送你来的是什么人?”我拉着他的手急切地问着。 “刚刚。。。 。。。我爸爸。”岳天奇怪地看着我。
怎么?是我看错了吗?我问他:“你爸爸是叫齐轩吗?”
“安静哥哥是怎么了?那不是你在‘地平线’的名字吗?我爸爸叫岳翔易。”
“是岳翔易。。。
。。。岳翔易。”我重复着这个名字,是我眼花了吧!他是岳天的爸爸,因为我最近总想爸爸妈妈才会这样吧!
“安静哥哥,安静哥哥”,岳天说:“你先把我的手放开,好痛。”
我这才发现刚刚一心急,把岳天的手腕都抓红了,我赶紧放开他的手:“对不起,岳天。我认错人了,他们的背影真的很像。”
“他是谁呢?对安静哥哥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吗?”岳天问道。
“对。是很重要的人,我爸爸。” “他离开你了吗?”
“有七年了,我在‘地平线’用的就是爸爸的名字。”我不知为什么会把这些说给岳天听,是现在的我很需要一个倾听者,还是真的把岳天当作我的弟弟了,我也说不清了。“刚刚看见你爸爸的背影,我以为看到了他。”
“安静哥哥,你别伤心。你一定会找到他的,我也帮你祈祷。我爸爸说,只要不再吃你最喜欢的食物,诚心坚持下去,你的愿望就会实现。”岳天鼓励着我,“我决定了,在安静哥哥找到爸爸之前,我不再吃巧克力了。”
我看着岳天仿佛是经过很大的思想斗争后做的决定,不禁笑出了声,他要是我弟弟就好了:“谢谢。”
第19章
(S)
尽管有岳天的鼓励,这一天我过得还是恍恍惚惚,本以为自己可以像妈妈那样洒脱,可是到头来还是无法释怀。快到期末考试的时间了,以前的我一定是挤时间复习着功课,希望着每科成绩都达到A,这样全额奖学金也就非我莫数了。
但等到放学后,我并不准备回家或是留校复习,而是同KING请了假,今天不去“地平线”了,我只想一个人在街上走走。想打个电话给舅舅,可是他工作一定很忙,听说在筹备下一张的唱片,还是算了吧!
离开了学校,我看着街上装饰华丽的圣诞树,快到25日了吗?我都忘了。走了一会儿,我决定停止思考,并把手机关了,只是向前走着。走累了坐在教堂门前的台阶上歇歇脚,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歇够了,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我又起身继续走着,买了一打罐装的啤酒,一个人坐在街心花园喝着。
虽然自己常常挑酒给别人喝,其实我自己却不太喜欢酒精饮品,那东西会让我思维不再敏捷,而且我也不胜酒力,KING总开玩笑说我是“一杯倒”。但此时的我倒希望自己马上醉倒,至少让我能有一点时间忘记那些。可是喝了一罐又一罐,我却越发地清醒了,本来强迫自己不去想的问题,此刻都聚集到了脑海里。看着啤酒罐一个一个的都空了,我还是没有喝醉,胃倒是有些不舒服了。谁说酒精可以麻痹神经的,我怎么更痛苦了?赌气似的,我又买了一打啤酒,打开易拉罐喝了起来。
我不知是喝到了第几个,看着手中的瓶罐变得模糊了起来。我靠在椅子上,胃在隐隐地痛。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借酒消愁吗?我来安慰你好不好。”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凑过一个男人,看不清他的脸。
“我不需要,你走开。”我试图赶走他。
他却拉着我站起来:“别这么说,我好心帮你,你怎么可以不领情呢!”
要是平时我一定可以挣脱他,可是此刻我已没有了力气,任人摆布的滋味真是不太好。嘴里说着:“滚!”却无法逃开。
“不要这样别扭,走吧!”就这样被他连拖带拉地往前走着。
“你们在做什么?”安然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怎么看到两个安然?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安然。”我此时很需要他的出现。
他把我拉到身边,质问着:“他是谁?”他指着旁边的陌生男人。
“不认识,他很烦。”我回答着安然的问话。
“又来了一位更漂亮的,三个人一起更好。”陌生男子不知死活地说着。
下场不用猜也知道了,在我还没看清安然的动作时,陌生男子就倒在了地上。
“你今晚到底在做什么?手机也不开,也没去‘地平线’。”
两个安然的脸在我眼前不停晃着,我对其中一个回答:“喝酒。”指了指路边的空罐。
他看后,皱起了好看的眉,说道:“我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