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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寻找新的靠山,而三位长老就是最大的受益者。如果这个时候你动了他们,三义会很可能就要面临最大的危机,云海,不要让三义会毁在我们自己人的手里。”
祁宏的一席话平息了维尔的愤怒,他实在很难理解,为什么祁宏会这样为三义会着想,也很难明白,为什么他迟迟不肯说出一些事。
“祁宏,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不过是三义会的律师而已,为什么要把三义会当成家一样的爱护着?就算三义会解散了,凭着你的实力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地方吗?”
伤口越来越疼,祁宏的脸上渗出了滴滴冷汗,但他依旧保持着微笑对维尔说:“以前的三义会不过是一个黑道上的帮派而已,但是你失忆了,三义会像是重新拥有了一个新奇的生命一样。我能感觉到,也能预料到,如果以你现在的能力继续下去,将来的三义会就是掌握着黑道上最大的帮派,而你,会成为‘教父’。所以,我愿意辅佐你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祁宏看见维尔有些苦恼的笑了,好像很陌生,又好像多年的老友,他说:“你真是个让我惊讶的人,不要总是处处为我着想,这样会让我误会你爱上我了。”
一个拳头没多少力气的打在了维尔的身上,祁宏笑着说:“自恋狂”
看着祁宏忍着疼还和自己开玩笑,维尔心想,这一次重头再来的人生,到现在为止最大的收获就是祁宏和少清,一个知己,一个爱人……知足了。
下了班,阮少清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以后,心里乱七八糟的难以平静。昨晚,那个宗云海搞得他差点去跳楼,那个充满了野性的亲吻就算非常卖力的想要忽略也很难做到。阮少清一想到在电梯里的情景,这脸就又热又红,可恨的是,惹事的人占了便宜就跑,害他连个发火的机会都没有。
心烦意乱的躺在沙发上,阮少清不由得又开始琢磨起宗云海了。其实,他并不讨厌他,就算他现在对自己展开了追求,他还是无法讨厌他。他总是很优雅的对自己笑着,虽然态度极其恶劣,但是他的话他的表情总是那么温柔,和当初鲁重纠缠自己的时候根本不一样。一个是下流卑鄙,一个是优雅温柔,就算再傻吧,阮少清也能明白,宗云海这个黑道龙头对自己非常尊重。
“那他还强吻!”突然自言自语的暴喊了一声。阮少清真是气急了那个吻,但随即,又懊恼自己的无用,那时候就该狠狠的给他一拳,表明自己的态度才对。但是,就自己这只能那手术刀听诊器的手,对付那个一身好功夫的宗云海会有用吗?
阮少清垂头丧气的叹息着,对如何应付宗云海毫无头绪。而就在此时,宗云海已经站在他的门口,按响了门铃。
阮少清没想到会是宗云海,因此,打开门的时候惊讶的不得了,下意识的就要把人拦在门外。
“少清,我是来请你帮忙的。不谈我们之间的私事,我只是来请求你的帮助。能让我进去吗?“
这时,阮少清才发现他伤感的神情,突然心里压上了一块大石。
“进来吧。”
维尔走进了阮少清的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借机靠在他的肩上。
“喂,你说过不会……”阮少清气恼的斥了一句。
“让我靠一会,就一会……”
他怎么了?听着他虚弱的声音和语气,阮少清要推开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感觉着他似身心疲惫的颓然,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34章
他怎么了?听着他虚弱的声音和语气,阮少清要推开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感觉着他似身心疲惫的颓然,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少清,帮帮我好吗?”
“出什么事了?我能帮你什么,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维尔心里被一阵暖流呵护着,阮少清的声音一定属于治愈系的,光是听着,这心里就很舒服了。
“祁宏受伤了,留在他家或是我家都不安全,我想你能收留他一阵子,你是医生,在生活方面也能照顾好他。”
“受伤了?什么伤?”
“枪伤。是我连累了他。”
阮少清惊愣不已!不过,很快就说:“让他住在我这吧,我会照顾好他。你……你还好吧?”
“糟透了。少清,就一会,就让我抱一会。”
阮少清没有再动了,让宗云海的双臂把自己紧紧的圈起来,带进了那个结实又宽阔的怀抱里。此时的宗云海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赖在亲人的身边不肯离开。他的脸埋在肩颈上,摩擦着头发。他的手环绕在腰上,能够感觉到他实质的体温。他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回应着同样有力的心跳。
阮少清发现,自己对示弱的宗云海好像没什么抵抗力。
傍晚时分,维尔独自把祁宏送到了阮少清的家,最开始祁宏死活不答应,最后还是维尔的一番话说服了他。
“你也不想想,那些人明知道你是被陷害还愿意跟你做赌约,他们心里压根就没想过会履行诺言。你被监禁的这段时间里,肯定会不择手段寻找新的机会彻底把你除掉。因此,我的家和你的家都不安全,三义会的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说了。你也不用担心少清会被牵连,其实,你到他家里去才是最安全的。首先,没人会想到,我竟然能大老婆送到小老婆的家养伤,啊,你怎么有这么大劲打人。听我说完,一来,没人会想到我能送你去少清的家,二来,少清是医生,他可以照顾好你。别再跟我争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见到阮少清的时候,祁宏有点不好意思的打了招呼,对方则是非常紧张的让宗云海扶着他进了房间。
答应了宗云海收留祁宏以后,阮少清特意收拾了一个房间,单独留给祁宏。也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希望能给负伤的人一个好的环境。
当他们把祁宏安置在床上以后,阮少清的职业病就上来了。打开了包裹着伤口的纱布,仔细的看了看,说道:“嗯,处理的很好,这样就可以了。接下里就是注意消炎,幸好没伤到关键的地方。虽然恢复的时间有点慢,但是以后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那就好,我还担心这两条腿要废了呢。”
“为你做手术的医生技术很好,子弹也没有伤到关键部位。但是,祁律师,在我这里你就要听我的,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患者。”
祁宏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维尔看了看时间,就对他们说:“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少清,你记得不能让他乱来,这个人是个工作狂,除了报纸和杂志可以给他解闷以外,不能给他任何东西。”
“胡闹,一周之内他的任务就是睡觉睡觉再睡觉,人在睡眠的时候身体机能也有自我疗伤的能力,所以,报纸和杂志都不能看。”
“我能换个地方住吗?”祁宏试图挽救自己以后的生活。
“不能!”维尔直接打消他的企图。
维尔起身告辞,阮少清送他到了门口,看见他转了身就警惕性十足的后退了一步,这让维尔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别怕我,现在我不会对你怎样啊。”
“你有前科。”
“对不起。”
面对突然直率道歉的人阮少清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事实上,宗云海的道歉更像是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上,这样的宗云海,让阮少清开始担心。
想来是察觉到了阮少清的心情,维尔露出略带疲惫的笑容说:“祁宏我交你给你了,照顾好他。”
“嗯,我会的。”
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独自离开,阮少清突然发现他是孤独的,没有人在身边和他分担喜怒哀乐,没有人体谅他现在的疲惫和惆怅,而他每一次都能对自己露出笑脸,这样的人究竟有着怎样的内心世界?
“少清?”
房间里传来了祁宏的叫声,阮少清整理了一下思绪,走进了祁宏的房间。
“抱歉,我有点渴了。”
阮少清拿了一杯水回来,看着祁宏喝下以后,就坐在了他的床边问道:“晚上吃过了吗?”
“吃了一点。”
“祁律师……”
“叫我祁宏吧,我们还要相处一段时间,不要太见外了。”
“也好。祁宏,我明天会去医院请假,你现在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还需要什么就告诉我,明天我一起带回来。”
看着阮少清认真的样子,祁宏忍不住在心里想着,这宗云海业真放心,不怕他趁着疗伤的时候把这人拐跑?要知道,他也是很喜欢阮少清的,虽然和宗云海的那种喜欢不一样。
“不必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不要耽误了你的工作。”
“开玩笑吧,你现在连走路都困难,去厕所怎么办?饿了渴了怎么办?好了,这事不要再说了,我明天去请假,有我照顾你,你康复的也能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