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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实却没按预想的进行,亚辰看到裴希的车,没有欢喜的迎上去,而是躲进了路边的电话亭,这个举动被裴希理解成亚辰不愿见他。
车子缓缓停在电话亭外,裴希在给亚辰最后的机会,但亚辰没珍惜,裴希性格高傲,这种场面绝不会主动搭讪,一场误会注定形成。而兰迪的出现让这场误会升级到无法解释的地步,裴希在电梯里看到了他们激吻的全过程。
裴希知道,兰迪是裴轩的人,那个长得和自己非常像的男孩接近亚辰肯定是有目的的,他们公然在up2me门口亲热到底想达到什么效果,是裴轩的计谋还是两人真的情到浓时欲/望驱使,裴希找不到答案。
疑心甚重的裴希一下午都无法安心工作,两人亲吻的场面始终在脑中盘旋重演。
下班后,裴希考虑再三,还是决定约亚辰面谈一次,于是发短信给他,地点选在远离喧嚣的科莫湖,只有在那里裴希才能压制自己易怒的情绪。
裴希还记得自己到'u2 house'的时候并没下雨,因为早到,便坐在门外的沙滩上静静享受大自然的宁静。
裴希等了很久亚辰都没来,耐心渐渐耗尽,裴希烦躁地点燃香烟,尼古丁的麻醉能让他暂时忘了时间。不巧的是,老天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小雨,裴希看表,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
裴希没有再等下去,徒劳的事裴希从来不做,或许是自己误解了亚辰的意思,他的执着不是出于爱而是想争一口气。
对亚辰好不容易产生的好感随之消散,裴希想把亚辰的名字从记忆中抹去,便删了亚辰的电话,将亚辰的个人资料直接丢进垃圾桶,以为从此不会再和此人产生交集,直到裴希发现自己的设计被盗了。
裴希首先怀疑亚辰,他突然跳槽和设计被盗的时间非常吻合,裴希是咬牙切齿的拨通亚辰电话的。
裴希约亚辰见面,准备戳破亚辰的伪装,却想不到那晚亚辰会直接告白。裴希不相信他,他的出现本来就很诡异,和裴轩的关系又扑朔迷离,裴希看不透亚辰的心。
但亚辰样子太认真,情话太真挚,裴希的心弦再一次被触动。
从他的话语中裴希能听出,他跳槽不是因为想攀高枝,而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中国风设计,他如此钟爱那个设计,裴希心中暗喜,心情随之变好。
亚辰是个很体贴的男人,观察力强又细心,自己离座期间他竟然问侍应要菊花茶,裴希觉得他傻得太可爱,中国的凉茶怎么会出现在意大利的高级咖啡厅呢,但他的说法让裴希心中很暖。
一件件小事重叠,裴希冷却的情感又逐渐回温,那一夜裴希想买醉,想放纵,想试试与亚辰的身体是否契合,便邀他喝酒。结果酒没喝成却在科莫湖里灌了一肚子冷水。
虽然在零下十几度的科莫湖里潜水不是件美好的事,但裴希不后悔,被亚辰拥在怀里的感觉是裴希渴望了很久的安全感,他愿意为自己舍弃生命,没什么比这更能打动裴希的心。
只是命运太喜欢捉弄人,亚辰与1st签约注定不能与裴希并肩同行,裴轩的收购宣言进一步恶化了两家公司的关系,现在是全力备战的时期,裴希不会把目光和精力放在亚辰身上,如果不是现在看到他的照片,裴希是想不起他的。
裴希左手舀着滴水的杂志,右手伸向敏感部位,久违的快/感慢慢在手中成形
☆、38缪斯
亚辰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和裴希一起洗鸳鸯浴,裴希的脸被满室氤氲的水雾熏得泛红;他温柔又腼腆的笑着;一双带电的美目欲拒还迎地看着亚辰;两颗贝齿轻叩着下唇,极力隐忍的表情直把亚辰的三魂七魄勾了去。
在亚辰的梦中;裴希一直都是温顺性感的,却从没有今天这么心甘情愿的主动。
两人的身体在浴缸中交叠,浴缸边缘溢出的水流淌了满室也没人在意;裴希的手在飘散着熏香的水中滑动探索;赤/裸的胸膛总在亚辰鼻尖轻轻擦过;亚辰被他搞得快自燃了。
“别逗我了。”亚辰扶着裴希的腰沙哑地说,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
裴希动作停了一下,看到亚辰被欲/望熏染的双眼,魅惑地笑了。“今晚让我了解你的全部,从内到外。你也感受我,好吗?”
裴希在水中摸到亚辰的手,将它拉起来,用舌头把十根手指一一舔遍,泛着水光的修长手指在暧昧的灯光下看起来无比色/情。
“我很久没做过了,没人能让我兴奋。”裴希拉着亚辰的手探向自己的腹部。“你行吗?”
这个带着伤自尊性质的问题,亚辰不会用语言回答他。
亚辰毫不怜惜的握住裴希,粗暴地□起来,还记得他说过不喜欢温柔的方式,那就猛烈点吧。
亚辰单身了很长一段时间,经常自我安慰,手活是很好的,但他爱抚了裴希半天,裴希那处仍然懒洋洋的没半点起色,这让亚辰的信心大受打击。
亚辰想了想,猛地一下从水里坐起来,裴希在他上面,一不留神身体后仰,头“咚”地一下撞在浴缸的边缘,亚辰连忙去拉他,刚伸出手却感觉裴希的下/身起了变化,原来……
亚辰拉他的动作改为提,亚辰抓住裴希脖子上的项圈,将他的头提起来,裴希像是被撞晕了,耷拉着头,**的黑发不断在滴水,一幅欠虐的表情。
亚辰邪魅地眯起眼,用手捏住裴希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并固定住,然后毫不客气地吻住了他。
“你的表情怎么这么淫/荡……”亚辰咬住裴希的下唇,用力吮吸,薄薄的唇瓣被吸得似要滴血。
“是不是裴轩让你变成这样的……” 亚辰边问边咬,用的力道太大,捏着下颌的手指尖泛起了白色。虽然知道这是梦,知道兰迪的话不可信,但亚辰还是很在意,自己爱的人怎么能被别人玩弄,还是那种几近屈辱的方式,亚辰接受不了。
“我是谁?”亚辰离开裴希的唇,使劲摇他的头问。
裴希的眼眯开一条缝,眼珠转动了几下又闭上了。
“看着我,回答!”亚辰掰开裴希的眼睛,凑到他面前,鼻尖对鼻尖。
裴希被迫睁开眼,这让他很不舒服,但这种强迫的痛楚正是他想要的。裴希痛苦又欢愉地扯起嘴角,吐出微弱的声音:“亚……辰……”
“什么?我听不见。”
裴希不肯再说,开始别扭的摆头。
亚辰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生气地将裴希推到墙上,裴希的后腰抵在浴缸的边缘,背又被强行压着,花洒顶着脊椎非常难受。
“疼……”裴希细弱地呻/吟,似要哭了。
“你不是最喜欢吗?”亚辰俘获裴希的唇,纵情的辗转咬吻,一手捏着胸前的突起,一手握住挺立的根/茎,裴希已经达到兴奋状态,亚辰却性意阑珊。
惩戒性地吻了一会儿,亚辰突然推开裴希,发泄似地用力捶打水面,“要多少水才能彻底清除裴轩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我他/妈真犯/贱!”亚辰大声咆哮,裴希被他惊呆了。
“裴……裴轩是谁?……你声音好大,把我耳朵都震痛了,”裴希用手捂住耳朵,神经质地用头去撞墙。
“你好奇怪,为什么又突然生气了……我说过我爱你啊……说了很多次你为什么不信?好……我证明给你看……”裴希不知从哪里变出把锋利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划向自己的手腕,一缸清澈的水瞬间被血色染红。
“裴希!!!”
亚辰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耳朵里全是 “咚咚”的心跳声,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回过神来,亚辰抱着头,脑子里乱作一团,很久没做梦了,一做就是这种乱七八糟的梦,为什么有关裴希的梦总是温柔与死亡并存,难道预示着什么?
由于晚上做了噩梦,亚辰浑身都不舒服,老是莫名的心悸,到公司上班也无精打采,很快就被裴轩发现了。
“还有两天才到周末,你的工作状态呢?”裴轩今天竟然戴了一副眼镜,暗紫色的框架让他看起来沉稳又优雅。
昨晚的梦让亚辰对裴轩更反感,虽然梦只是自己潜意识的想法,但裴轩曾让裴希痛苦过是不争的事实,现在他就在眼前,典型的衣冠禽兽样子,亚辰咬紧牙关才抑制住暴打他的冲动。
裴轩盯着亚辰看了很久,才从胸前舀出一只复古怀表,古铜色带锈斑的表链彰显出它古老的身份,裴轩提着表链,怀表像时钟的钟摆来回摆动,
裴轩对亚辰说:“看着它。”
亚辰的眼神带着仇恨,把怀表当做裴轩,一眨不眨地瞪着,丢出眼刀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