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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手上没有兵器,胜在有术法,手中凝起一个能量球甩过去,冉孤生连忙回手挡,能量球撞上剑身,冉孤生下盘不稳,被击出数尺,捂住肩膀,吐出污血。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远远地,有一把慵懒的声音传来。
冉孤生眼中的希望点燃。月夜下,有两道人乘白鹤翩翩而来,身姿轻盈落地,白鹤冲月鸣叫在将军府上方徘徊一周,继而腾空飞走。
“没事了。”冉孤生被碧霄抱起,离战场远些的地方暂时安顿,碧霄又一手抱一个将倒在地上昏迷的丹青和严凌余带到冉孤生身边。“千枝也是,居然被小人物缠到现在。”碧霄从袖中取出一只纸鹤,纸鹤幻化成一只金翼鹤,朝千枝所在的位置飞去。
“拂云,这不是你知味观该插手的地方。”大叔警告说。
“我有说我是为将军府而来吗?哼,你伤了我的亲传弟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作为父亲自然得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拂云说得很淡然,但凌厉的目光却一直盯紧大叔。雪白的拂尘一挥,大叔迅速凝起一个小能量球击去,侧翻身躲过拂云的攻击。
拂尘再次挥动,雪白的光如绽开的花瓣分散继而集中一点聚合攻击。
大叔双掌齐出。
拂云手腕转动,拂尘中的一丝马尾脱拂尘而出,游蛇一般化作麻绳把大叔绑了个结实。
“拂云师叔,这就完了?”碧霄问道。
“完了。”拂云收起拂尘,看了一眼丹青,蹙眉,给丹青把脉。“凝气散有没有带来?”
“没有。”
拂云二话不说,把丹青抱起来,召唤飞剑,御剑离开。
“不会是让我善后吧。”碧霄苦脸,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转眼才发现冉孤生亮晶晶地看着拂云离开的方向,那神情,一脸崇拜。“哎,还能走吧,我送你回去。”一把扛起严凌余,低头看向冉孤生。
冉孤生点头,“丹青刚才吐了好多血,对了,剑……咦,剑呢?”他正想把画影给碧霄,让他还给丹青,但是却没发现画影的踪迹,刚才还在他手上,被那个奇怪的大叔打了一掌,剑脱手以后去哪了?
“什么剑?”
“没什么……明明刚才还在的……”——杯子打滚,求收藏,求点击,求推荐~看在杯子现在不渣基三来码字的份上,来收藏吧o(n_n)o
画影现 第十六章 送礼
好疼,好累……
“怎么还没醒过来,脉象不是稳定下来了吗?”是谁在说话,这个声音好熟悉。
雕花木床边上鹅梨香冉冉,数人围着床边,床里,是昏迷的丹青。
距离被将军府奇怪的大叔事件已经过去了两天,府里昏迷的人被鹤鸣惊醒,没有大碍。
拂云和碧霄直接过去协助老将军的部下端了大叔的巢,大叔是个走了歪道的江湖术士,身后有人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对付将军府的严凌余,才有这么一出。至于大叔身后那位是什么人,拂云没有追查,那已经不关他们知味观的事。
严凌余送回房里,经过后来大夫检查,身体健康,他说脑后勺有点疼,冉孤生心虚地躲到一边去,碧霄冒出来悠忽道,那是因为被控制的时候,冉孤生为了救他不让坏人抓走,扑了过去,两个人一起摔到地上,是那时候磕到了后脑勺,也幸好是磕晕了,省了现在找他的步骤。
这个说辞严凌余不大相信,想听冉孤生说的,发现他已经找由头溜走了。老将军和老夫人倒是相信了这个说辞,也对丹青和知味观的两位道长表示了谢意。
原本应该是皆大欢喜,但是——丹青已经昏迷了两日,而且脸色日益憔悴,像不断失血的人。
事实上,她的生命力确实在不断流失,动用了两次画影残月特效,加上伤上加伤,导致现在昏迷不醒。外伤处理好了,内伤还需要调养,脉象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但是丹青还是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大概是身体自我调养吧,差不多也该醒了。”又有一个声音插进来说道,丹青能听到外部的声音,可始终觉得好困,眼皮睁不开。
“哼,是谁把丹青抱来,却把她丢在这里六年不过问。”挥袍的声音,丹青从没听过拂云也有激动的时候,刚才他说啥来着,把她抱来,丢在这里不过问?这个说话的人是当初发现她的人?丹青意识到这点,便想睁开眼睛去看那个声音。
“我现在不就来了么。”陌生的声音中包含着无奈和苦笑,“丹青她体内有股奇怪的真气,像似你们纯阳宫,但是却又不是修习你们纯阳宫的内功心法,她就是因为这股真气激荡,不能正确引导真气流向,引起脉象絮乱。”
“……”拂云沉默,丹青感觉到拂云的手放在她的头顶,拇指摩挲着她的额角。
“这药方是我特意研究出来,给丹青试验过了,对她这种莫名其妙失血的状况能针对性的压制着,但是药性激烈,用多有损身体。”
“……”拂云又沉默一阵,突然听见陌生的声音求饶,又听见拂云气急败坏的叫道:“什么!你居然趁我不在,把丹青当作小白鼠!”
“这不是为她好嘛……轻点,耳朵快扯没了……”
丹青忍不住笑了,却觉得肺部一阵震荡,“咳咳。”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拂云听到丹青微弱的咳嗽声,也顾不着跟朋友打闹,回到丹青床边,丹青张嘴,却觉得嗓子干涩。拂云会意,倒了杯温水凑到丹青唇边。“我让千枝去准备鱼粥,你睡了几天,别一副不想吃鱼的幽怨表情看着我,这事没得商量。”
丹青缩了缩头,想起那个陌生的声音,便越过拂云往后看,“他是谁?”
看着那人,只想起朝如青丝暮成雪这句诗。一头油亮顺滑的白发长至腰间,白发之间没有掺杂一丝杂色,仿佛天生白发。一袭玄衣,一头霜雪,年纪约与拂云相仿,却比拂云更加成熟稳重。
“哦,他是路过的。”
“……”这样光明正大地无视别人真的可以吗?
那人一眨眼就不见了,丹青眨眨眼,只记得那一头漂亮的白发。拂云对他的消失没有太大的反应,只交代让她好好休养,等到千枝端来洒了葱花的鱼粥,香喷喷地勾引丹青腹中饿虫,拂云才离开。
千枝一调羹的一调羹地喂丹青,说起未来的将要忙的事。“咦,要过年了吗?”丹青听到快要过年,心里懊恼自己怎么睡得像猪一样,没差直接睡过一年。
千枝看着丹青懊恼的样子,唇边笑意轻浅,抬手摸摸丹青的头发。“过年你要跟观主要回门派,以往顾及你年纪小,怕舟车劳顿,都没有带你回去,你太师傅念得紧,今年你又长大了,也是时候该回去拜见你太师傅。”
丹青眨了眨眼睛,她怎么觉得在她昏迷的时候发生了好多事。
厨房派人送来了药,丹青一闻药味皱巴着脸,可怜兮兮地瞧着千枝,千枝内心不厚道地笑了,脸上不为所动。“苦口良药利于病。乖乖地喝了,冰糖草莓就赏给你。”
千枝变花样般手中多了一个盘子,采集成熟红艳艳的草莓洗净去蒂,在浅铜锅熬化的冰糖迅速滚动一周蘸了糖液,火候掌握恰当,糖不粘牙,冰糖草莓是单独一个一个做,每一个裹着草莓的冰糖都有一大块完整的糖片,大小一致的冰糖草莓摆成一朵花,放在天青冰裂纹盘中,盘子边沿有少许白雾,丹青手指接触,很冰,顿时眼前一亮。
“馋了吧。”千枝打趣道,“喝完药才吃,明天休息好了就下山去拜会将军府,他们送来很多补品给你调养身子,得去感谢人家,待会我就派人递贴去。”
丹青哀叹,接过药碗,苦涩的药液流淌过舌根,丹青蹙眉,吐了吐舌头,碗里还剩下一大半的药,满口腔都是苦涩的浓重的药味,推还给千枝,不想再喝了。千枝笑说几句,喂她吃了一个冰糖草莓,冰糖草莓冰的不会太硬伤了牙,也不会感到糖融化黏在手指间上,酸酸甜甜的滋味冲散口里的苦涩。
千枝把药又递到丹青面前,丹青一鼓作气,把剩余的半碗药喝光。
喝过药又睡到大半夜,丹青迷迷糊糊醒过来,窗户支起,屋外的凉意让丹青又缩回暖和的被窝。
咦,是我眼花产生幻觉了吗,怎么好像有个人?丹青狐疑,她记得床榻边上油灯和火石,她摸到火石点亮了灯,屋里亮堂起来,也看清屋里的情况。
屋里确实有人在,而且还是熟人。
“是你?”丹青一看来人,下意识后退,不禁又想起被掐住脖子时的窒息感。
桃花眼抛送出一个媚眼,“小丹青,不用这么害怕,上次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让我捅你一刀,也跟你说我跟你不过是开个玩笑好吗?”丹青听这话就来气,也不怕会不会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