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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的酒量比晏可好太多了,但他还是很有尺度的控制晏可醉到可以勉强回去的程度。在酒精的麻醉下,那只妖精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靠在他耳边的话语都撩拨着他本就不安份的心,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把持不住把他给压了。
扶跌跌撞撞的晏可回到他住的宾馆,小心的让他在床上躺好。痴痴的看着被酒精渲染的嫣红的脸颊,想抚摸的手却被眼角滑落的泪震撼住。
咬咬牙,逼迫自己移开视线,退出了房间。
出了宾馆,凉风袭来,王朔又清醒了不少。
“我很奇怪,你居然可以容忍别人碰触晏可到这种程度。”王朔掏出一根烟点上,对着身后一个阴影处说。
“那是因为你不会做伤害他的事。”冷冷的声音从黑暗里响起,一个如暗夜般的高大年轻男人走出来,漆黑的双瞳阴霾密布。
王朔嗤笑一声。
“你就可以伤害了?”隐隐的怒意隐藏在王朔的语气里,“摊上你这种滥交的人他怎么会不受伤?”他喝得有几分醉意,话语有几分犀利。平时的他,总是一副圆滑的生意人模样。特别是对一个可以提供庇护的人。
狄枭剑一样的眉不悦的皱起来。
虽然他守侯了十年,可两人的成长历程不同。已经染黑的他有时候真的不知该如何碰触那个纯白的人。
“胆子大了,敢来教训人了?!”狄枭冷哼一声,背后无形而至的寒冷让王朔的酒意彻底清醒。
这个人得罪不得。
作为一个出来混的,狄枭无疑是相当有头脑的。早在他势力形成的早期,就用了些伎俩垄断了县城旅游区所有酒吧的进货途径。哪家不在他手上进酒,保准第二天就被砸场。粗粗的估算,光是酒吧这一块的收入,年均就可以达到几百万。
依靠和晏可的关系,他的“守望者”也是平平安安赚的盆满钵满。
现在即使狄枭不在这个县城,但他的势力还是控制了这个小县城的整个黑道。
王朔的气势顿时矮了一截。
“这几天好好照顾他。不过你要是敢碰他一个手指头,我就废了你。”低低的话突然响在耳边,等王朔惊悚的抬头。身边哪还有狄枭的影子?
空旷的只有冷风吹过……
宾馆的晏可的房间门口,一个凶神模样的男子毕敬的递给狄枭一把钥匙。
“安排个兄弟保护他的安全。”低声吩咐。男子应一声,留在原地。
悄无声息的开门,借着走廊射进的灯光看见了床上已经沉睡的晏可。
即使是睡梦中,晏可的眉头还是皱着。
狄枭悄无声息的在床头蹲下,略带薄茧的手拂上皱起的眉间,光滑的触感一样美好。
有多久没碰他了?记忆里那些甜蜜的片段闪现,身体莫名的热了起来,手指暧昧的摩挲着娇嫩的如玫瑰的唇,一直下滑,直到触摸上光滑的让他失控的身体。那些刻入身体的汹涌快感奔腾而至,难耐的低头亲吻柔软的双唇。
辗转反侧到抑制不住的深入,直到沉睡的晏可发出抗议的呓语才离开。
他不会再放手了。
只是一次,他的宝贝就被伤得遍体鳞伤。这一次他要紧紧的抓住,即使会受伤,也是在他怀里。
·······
晏可觉得头昏昏沉沉,宿醉的结果。窝在床上,空白的大脑努力清醒了好久才记起自己已经回到县城了,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一种无力感:他依稀记得昨晚梦见狄枭了,留在唇上的痕迹真实的让他颤抖。
明明要摆脱,却一再记起。自己真是太不争气了。沮丧又一次把晏可淹没。
手机的铃声适当的缓解了晏可的沮丧情绪,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喂?”
“晏可,到家了?”是杨杰。
“是的。”晏可的头还有点疼。
“你回来时和王燕一起来吧。刚才她给我打电话,我告诉她你的联系方式了。”
“····好。”
“那我挂了。”
“再见。”有气无力的把手机扔在床上,杨杰就是这么个热心的人,什么事都揽。自己也多亏他,受了不少照顾。反正回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刚好是个消遣。
懒洋洋的看下时间,吓一跳,已经下午一点了。晏可甩掉烦躁的心情,起身洗漱。
离开宾馆的空调房,外面的骄阳正盛,几乎可以灼掉你的一层皮。
晏可来到自己上班的县医院,外科好像挺忙的。刚好发生一场车祸,外科连二线班的人都调来了。同事们看见晏可都很热情,但是被伤者和家属们催促的脚下生风,只有匆匆打个招呼就投入抢救工作里。
手术室连带也没闲着,几台手术挤满了。晏可在手术室门口溜达了会,刚想撤退,一个出来扔手术巾小护士叫住了他:“晏可。”
都走出门的晏可转身一看,虽然脸上捂着大大的口罩,可是露出那双很有朝气的大眼睛他知道是谁了。“王燕。忙着呢,下班我们再联系吧。”
“好。到时我打你电话。”王燕的大眼睛里充满笑意。
晏可礼貌的回笑,走了。
出了医院的大门,无聊的不知道要干什么。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拨了王朔的电话。王朔说他在旅行社忙,等会忙完给他电话。晏可有点无言,这个世界好像只有他没事干似得。
无声的叹口气,心里的那点寂寞扩大开来。
顶着下午三四点钟最毒辣的太阳,晏可如同游客一样逛了下古城,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特产回到自己住的宾馆消磨时间。
狄枭在县城最高档的酒店套房里听着小弟的电话汇报,只是淡淡的交代:“聪明点,不要被发现了。”
“是,狄哥。”另一头的小弟忙不迭的点头。
买了特产?这表明晏可还是要去省城继续进修的。他还会碰上唐蜀月。必须想办法阻止。
夕阳西下,闷热的空气里开始流动着风的波动,温度褪去,清凉的夜来临。
宾馆空调房里的晏可早就被无聊消磨的睡着了,直到“叮咚,叮咚”的门铃响起,才睡意朦胧的去开门。
门开了,也没看清来人是谁,就梦游般又躺回去床上去了。
王朔有点惊讶,随即边关门边告诫:“晏可,你不问问是谁就乱开门。”
“这里的治安挺好的啊。”晏可把头埋在枕头里懒洋洋的说::“何况我是个穷人,不像你是大老板。”
“我累的像狗似的奔来,就听你挤兑我?我王朔真是贱啊。”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在床边坐下,盯着闭着眼的柔美的侧脸。“你现在这样子,刚好劫色。”
晏可轻笑起来,翻个身仰卧着,漂亮的眼眸俏皮的眨眨,“我们王老板的女朋友应该都应接不暇了,还需要劫色啊?”
眼眸向上一抬,就望进了王朔深沉的眼里,那里面的意图晏可清楚的知道是什么。
“王朔?”声音有点紧张。
“晏可你知道吗。”嘴角勾出苦涩的笑意,“别就此以为“花心”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实际上,“花心”男人也许更可爱,因为他们的可爱在于真实。”
身子稍向前倾低下头,就像接吻的前奏。“男人的“花心”早已经在上帝在塑造男人的时候深深地融入血液绝对无法改变的。男人在“不断的征服”中获得成功的感受,更多的其实是迷恋于自己的一次次“成功”。。。。。。 ”
晏可的身体有点僵硬。
“晏可,你现在就像象一杯不加糖的苦咖啡。”两人的鼻息就快纠缠在一起了。
漂亮眼眸的强压的慌乱和逃避让王朔嘴角的苦涩变成无奈,最后隐在恢复平静的面容下面。他最适合的位置,也许只是朋友。
“觉不觉得我现在说话很有水平?”直起身,消除对晏可的压迫。
晏可见王朔眼里闪过一抹笑意,顿时有点气急败坏的跳起来,一个枕头砸过去:“是啊。情圣。”
王朔笑嘻嘻的接住枕头,巧妙的掩藏住自己的失落。“肚子饿了吗?走吧,我请客。”站起身时,已经是平时的王朔了。
“我要吃到你破产。”已经不紧张的晏可气嘟嘟的说。
“好,好,好。”宠溺的揉揉晏可柔软的头发:“我还是喜欢单纯的可以随时开心的晏可。”
晏可看着王朔走出去的背影一怔。但还是很快跟了上去,有些话,不说明才好。
坐上王朔的车,很巧王燕的电话也来了。约好在夜市的一个大排档见面,两人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