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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正飞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就喷在他洛安宁的後颈。
原本以为羞耻心早就已经被自己彻底地舍弃了,然而在听到那种讽刺的话时,还是忍不住地满面通红。
夏正飞只以为他是被自己挑起了情欲,冷笑了一声,没多少心情去调什麽情做什麽前戏,直接扒了他的衣服,将全身一丝不挂的洛安宁压在墙上。
水突然从头顶的花洒落了下来,猝不及防的洛安宁呛了一口水,不停地落下的水冲刷著他的脸,连眼睛都没办法睁开。
夏正飞就在他身後,他什麽都看不见。
这种时候感官就更加敏感起来,原本应该排泄的地方突然被插进一根手指,洛安宁抖著後背“啊”了一声。
夏正飞粗暴地用手指按压著他的後方,并没有对洛安宁抱有什麽耐心的他因为那过於紧致的地方太久没有放松下来不由得烦躁起来,一边低吼著“放松”,一边不耐烦得将一根手指直接换成了两根手指,又很快地插进了三根。
咬著嘴唇的洛安宁即使在温水的冲刷下也早已痛得面无血色,膝盖抖得几乎撑不住单薄的身体。带著红色的水顺著双腿落下,消失在排水口处。
握著洛安宁那因为瘦弱而纤细的腰,夏正飞将他从水下拖了出来。
“扶著浴缸!”
双腿颤抖的洛安宁下意识地扶住了浴缸边缘,下一瞬间那比手指更粗的东西就插了进来。
在浴室里以後背位的姿势做了一次,夏正飞又把他压倒在似乎专门为做这种事而准备的双人大床上,以面对面的姿势又被插入了。
洛安宁脸色发白双眼通红,忍著的眼泪却还是湿润了眼睛。
朦胧的视线里,他看著夏正飞端正帅气的脸,他不明白长著这样一张脸的人为什麽会对他做这种事。
用别人的把柄做威胁,即使他也同意了,即使这最多也只能算是和奸,但他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麽要被夏正飞这麽粗暴地对待。
忍耐……一定要忍耐。为了钱,他什麽都可以不要不是吗?
眼泪不停地落下,殷红的血一滴滴地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洛安宁的意识渐渐消失,然而即使晕了过去,接连而来的噩梦也没有放过他。
他不知道夏正飞这麽折磨他的理由只不过是,他无辜地背负了别人的罪。
前篇 第六章
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原以为自己昏过去了很久,其实也只不过是睡了不到一个小时而已。
意识回归的同时全身如同散架般的痛感也同时直达大脑,尤其是之前被强行插入的位置,被火烧了一样地痛著。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那个像是不把他当人一样施暴的家夥已经不见了。怎麽会这麽疼,比在顺哥那里挨的揍还要疼。
洛安宁的第一次因为夏正飞的粗暴而对男人之间的做爱留下了最恶劣的印象。
当知道了这种滋味的时候,对钱的渴望就更加强烈了。
他一定要有很多很多的钱,为了以後不再尝到这种痛苦,洛安宁,你一定要忍耐啊,现在只是苦尽甘来之前的试炼而已。
即使这麽在心理安慰自己,然而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洛安宁咬著右手将脸埋进枕头里,压抑著的细微哭声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哭累了,受不了自己全身赤裸一身黏腻的悲惨模样,洛安宁抖著腿艰难地从床上爬了下来。
仅仅两米远的浴室看起来却异常遥远,等到清洗完身体的时候,他已经累得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就算没了力气,但他还是不愿呆在这里,在这张床上睡一晚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可悲而已。
胡乱地套上衣服,才刚洗过澡却又是一身大汗淋漓,洛安宁扶著墙勉强抬起几乎撑不住身体的腿。
每动一下,後面就一阵撕裂的疼痛,尚未愈合的伤口流出了血,幸好他穿的是深色的牛仔裤,一时半刻尚不至於让被看出来。
推开门,他站住了。
握著门把的手颤抖著,他看著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的夏正飞。
他竟然没走,靠在走廊的墙上不知在想什麽。
洛安宁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夏正飞朝他走了过来,强忍住退意的洛安宁抬起下巴做出一种“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不会被打倒”的姿态,然而胸腔里急剧跳动著的器官却泄露了他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的事实。
边走过来边打开皮夹的夏正飞,站在他面前的时候,递过来几张红色的钞票。
紧抿著的嘴角动了一下,洛安宁垂下视线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纸币,毫不犹豫地伸手接了过来。
靠在门上点了点数目,和约定的一样,洛安宁笑了。
现在想想,他赚的每一笔钱,都是真真正正的血汗钱啊。
不过这也没什麽。
只是躺著被上一次而已就有五百块拿,痛是痛了点,但钱来得这麽快的工作当然是要付出代价。
更何况,这是为了拿到更多的钱必须做的,如果不这麽做,City Scream那里大概就做不下去了吧。
夏正飞看在眼里,原本在看到他身下那触目惊心的血迹时还残存的那一点点的良知和愧疚此刻因为目睹了他的下贱彻底地消失了。
他突然之间想明白了一件事,之前不讨好他不对他笑,只是因为没有看到钱啊。
他差点都忘了,洛安宁就是这麽个东西啊,看到钱的时候才会这麽高兴不是吗?对他来说钱就是命吧,或许比命还重要。
冷笑一声,他垂著视线用一种轻蔑的姿态看著洛安宁:“技术糟透了,我早就知道你不值这个价,就这样的还有脸出来卖?”
出来卖吗……
洛安宁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你说得对,别人也都这麽说,所以我才只能跳跳脱衣舞表演啊。既然你也不满意,咱们就这麽两讫了怎麽样?”
“两讫?”夏正飞冷笑,“算了,就这点小钱我还拿得出手,等我腻了再说吧。”
他怎麽可能就这麽放过他?
对於夏正飞来说,洛安宁并不仅仅是洛安宁,洛安宁的身上还有他那可悲到不能再可悲的过去,他怎麽可能让自己报复的对象就这麽从眼皮子底下逃开?
因为太爱自己而显得不可理喻的夏正飞,根本就没有他凭什麽要报复一个从未曾参与过他的过去的人的自觉。
洛安宁并没有伤害过他,然而他却伤害了一个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的人。
他也不曾去想到底是曾经因为钱而骗过他出卖过他的那个人比较恶劣还是没办法向那个人讨回公道却找一个替身报复的他恶劣。
仇恨往往会蒙蔽人的眼睛蒙蔽人的心智,夏正飞也不能例外。
听他这麽说,洛安宁也没多表示什麽,他冲夏正飞挥了挥手里的钞票说了句“谢了”,边将钱谨慎地放进背包里,边扶著墙朝走廊的出口走去。
看著他几乎迈不开脚步一寸一寸地挪动著,单薄的背影渐渐地从眼前消失,夏正飞忽然一拳捶向旁边的墙,低声骂了一句“该死的”。
其实他不是没有愧疚,只是越是觉得愧疚,他越是没办法原谅自己。
到了现在,他竟然还会对这种人心存怜悯吗?太可笑了。
他就是要让这种人痛让这种人哭,爱钱的不都是一路货色吗?在洛安宁跪下讨饶之前夏正飞不会就这麽放过他。
回到住处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不管白天多麽热,清晨的温度却低得吓人,好不容易打到车的时候洛安宁已经在冰冷的空气里呆了半个多小时,冷气一直渗到了身体里,回到家他根本就没有冲个热水澡的力气,一头扎进了直接扑在地板上的被褥里。
刚才还冷得打颤,不久之後全身都开始热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发烧了。
脚边的储物柜里有药箱,上次买的感冒药应该还有的。
不吃药不行。
虽然脑子很清楚,然而意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想爬起来去拿药,但他却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若说这身体就像不是他自己的也不尽然,如果真不是他自己的那就好了,即使没办法掌控然而酸痛的感觉却持续不断地刺激著神经,居高不下的热度像火一样烧著全身。
眼泪顺著眼角低落,他想放声大哭,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如果就这麽死掉就好了。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闪过一秒,洛安宁在心里骂了一句“什麽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