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十三章
“好啊。”花写墨眯着眼手指扯住小猫的胡须。
“以后你就是它妈妈,我就是爸爸。”
楚寻看了他半响,一把抢过被他揪得喵喵乱叫的小猫,转身就走。
“诶诶。别生气嘛。”
花写墨腆着脸道:
“要不然,你当爸爸,我当妈妈。”
小猫显然已经饿了很久了。楚寻刚把它放在地板上,它就跌跌撞撞的往前爬两步,叫唤得更加凄惨。
“我记得你冰箱里还有牛奶。”
花写墨刚把裤脚从小猫的嘴巴里拯救出来,小猫又一爪子巴在他膝盖上。
“喵呜——”
“楚寻啊——”
楚寻撇了眼玄关里的两人一猫,端着塑料盆进厨房去了。
半响后,他托着满满一盆热牛奶走了出来,此时花写墨已经悠闲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中,脚下踩着小猫的尾巴。
他刚走过去,小猫就蔫蔫的抬起毛茸茸的头看向他,就跟那被重度压迫的劳动人民似的。
楚寻踢踢花写墨的脚道:“你别踩它。”
“这猫太淘了,除非你想它把你家沙发抓成筛子。”
楚寻又把视线移回小猫,它仰着头,眼睛水汪汪的一片,又扁扁嘴细弱的叫了声。
楚寻将手中的盆放在他面前,小猫又喵喵的叫了两声,回头还蹭了蹭花写墨的裤腿,大概是想表达它一定会相当乖巧之类的意思。
“你总不能吃饭的时候也踩着别人的尾巴吧。”见花写墨还没有松脚的意思,过了很久他凑近此人,盯住花写墨,语调清冷的补充了一句:“今晚你不想做吗?”
楚寻难得多说两句话,况且还是这种暧昧的言语。花写墨迎向他的目光,暧昧的笑:
“你这是在向我求欢吗?”
楚寻挑起眉角:“难道你不想?”
他们距离隔着不到两厘米,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回旋升温。
终于,花写墨伸出右手扣住楚寻的头,然后一口含住了他的嘴唇。
楚寻的嘴唇永远是不温不火的,含住就像儿时吃的果冻,虽简单但就是让人像着魔一般的沉迷。
慢慢的两人动作就变得激烈而热情,花写墨勾住他的腰,唇舌不相离的站起身,两人边亲吻边扯着对方的衣物,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
“唔……”楚寻喘了口气,在浓密的欲海中他分出点精力想拉上窗帘,花写墨却压住他的手,将他抵在墙上贴在他唇边低声道:
“不用等到晚上,就现在。”
说罢将楚寻的衣服卷到腋下,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他胸前舔了舔。
而后叹息了一声:“我想你了。”
楚寻抖了抖,在浴室的昏黄灯光中,他半睁着双眼,明明灭灭的光影勾勒出他微仰的侧脸。
随后他垂下头,手指摩挲着插入花写墨乌黑的发中。
花写墨抬起头,略微有些疑惑的
看向他。
而楚寻却扯住他已经松散的领结,右手从他的发间绕到他的脸颊旁,指尖抚摸着男人含笑的唇角。然后突然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身子一用力,反客为主的将花写墨压在身下。
不容他再多说一句,楚寻已经将手伸到他的身下。
花写墨控制不住的喘了口气,抬起眼看向面前的人:
“你,今天……倒是很热情。”
楚寻没说话,只是将腿插入面前男人的腿间,伸手握住两人的欲望,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情绪。
“呼……”花写墨想伸手抱住面前的人,却不料碰到手边的水龙头,顿时哗的一声,莲蓬头的水哗哗的从两人头顶淋了下去,水珠顺着楚寻瘦削的脸颊淌过他的锁骨,而花写墨的白衬衣也正敞开着贴在身上,他正以一种极为撩人的姿势被楚寻压在身下。
两人对视了一眼,花写墨忽然笑了,替他拨开湿漉漉的头发温柔道:
“我先关上水。”
“不用。”楚寻却握住他的手指,狭长的眼神闪出一种不同于平时的光芒。
他垂下头咬上花写墨的耳垂,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继续。”
“而且,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你了。”
花写墨靠在他□的肩上,手指缓慢的描绘着他肩胛骨上妖娆的刺青,随后无声的笑了起来,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室的旖旎,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未来,只是在当下而已。
今夜的月光皎洁,却也在暖黄中透出些不同于往常的清冷。
宽敞的病房内,一名女子正静静的坐在床头。她有着柔和的侧面与长而浓密的秀发,洁白的病服不但没有减少她的美丽,反而替她增添了一股空灵之感。在世人眼中,她美得纯粹,美得无法触摸。
但,如果仔细的看过去,便会发觉此刻她的脸上有着细微的哀伤,一双大眼睛却透露出了一股股不甘与嫉妒。
小林秀之看了会窗外悬挂在高空的月亮,随后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相框。
她将相框翻转了过来,垂下头静静的看。片刻后伸出手一遍遍的缓慢摩挲着,她手腕间缠着的纱布随着动作擦过照片,传出一阵阵悉悉索索的沙沙声,像深秋风吹枯叶的声音。
她就一直机械的几乎神经质的重复着这个动作,像一具只剩下空壳的木偶。
突然,相框被无意摔到地上,顿时清脆的碎裂声敲击在洁白而又冰冷墙上,随后在室内无情的回响。
她愣了片刻,随后赤着脚踏在地上,捡起那相片时却忽然笑了,浅浅的笑容像少女一般的纯真。
一束温柔的月光照入了雪白的窗帘,照入玻璃裂纹中男人俊朗而又迷人的微笑上。
林纹最近也觉得莫名的心慌,从她踏入这间便利店就显得更为加剧了。
她今天实在是倒霉透了,首先从早晨起莫名奇妙的把爽肤水当矿泉水喝了之后,一直持续到现在,她的高跟鞋刚顺利的卡在了排水口的细缝中。
其实换做别的妹子,也根本不觉得有没什么。大不了脱了鞋,然后把鞋从细缝中拔出来,如果鞋还完整就穿着继续走,不完整大不了就赤脚走回去。
但林纹是大小姐,还是个把形象面子看得比什么都要重的大小姐。
所以她现在就极度纠结,纠结得想死。
就在她左顾右盼,希望在路人稍微少点赶紧解决时,一个温柔略带轻佻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姐,需要帮忙吗?”
帮你妹的忙。虽然她心里是这么想,但回头下意识的端起温婉的微笑时,面前的男人却让她想干脆死上一死算了。
那男人穿得很随意,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微长的头发垂在肩头,一张与花写墨极为相似的脸,还有玩味却又像看好戏的表情。
“花礼!”
“嗨。”
看着窗外刚下起来噼里啪啦的雨,还有对面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林纹明天是否要去拜拜菩萨,去去霉运什么的。
“回来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男人搅拌了咖啡上浮起的一层奶油。
“你怎么也不去你小叔那问问啊?”
猫哭耗子假慈悲,哼,要想知道你会不知道?林纹想。
男人却一摊手,一脸无奈:
“你也知道的嘛,我被爷爷赶出家门了。”
“哈。”林纹不明意味的笑了声,那笑声很明显是你活该的意思。
男人却也跟没听懂似的,继续搅拌手中的咖啡,继续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话说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想待多久就多久,随本小姐高兴。”
“你啊,这又是何必。”
“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礼抬头,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随后半正经半开玩笑的说道:
“逝者已矣,而活着的人应该有自己新的生活,况且二叔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
“就是因为死了就可以不闻不问,就可以随意的忘记吗?”
“他从来也没有忘记二叔的死。”
听了他的话林纹显得有些激动,连拿勺子的手都有点颤抖:
“曾经我以为花写墨他有多喜欢二叔,结果二叔一死,他就随意的和人上床。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记住自己心爱的人吗。”
“照你这么说,他应该为二叔守身终生才对?”花礼反问道。
林纹瞪着花礼,嘴里就像吞了个鸡蛋,却突然像不知道如何反驳的楞住了,片刻后才小声憋出一句话:
“但他这样乱勾搭人,就叫不负责任。先是夏络鸣,然后是小林秀之。”
花礼望着她既别扭又任性的样子,叹了口气:
“
对于喜欢上自己的亲哥哥他也很痛苦。你怪他无情,却从没想过他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