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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启臻的胸口找到敏感的两点,含住其中的一颗并用另一只手抚慰着没有受到吸吮的另一边。
“答应我吗?之前在咖啡厅提的事,答应不答应?”一边霸道地吻着那人胸前敏感的地方,滕明一边顺着陆启臻的胸口一路往下亲吻着。
“不想答应……”
“不想答应?!”
后方被手指进入时,陆启臻疼痛难耐地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
“痛了?”
“没、没有……”
想说太不习惯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
滕明知道陆启臻害羞,加上之前他们有的那两次经历,一次是迷奸一次是精神错乱,没有一次是正常的。虽然心里知道这一次估计也不会正常到哪里去,滕明还是决定先享受了再说,其余的都等陆启臻清醒的时候好好和他谈谈。
虽然很想立刻进入到那让自己餍足的地方去,下半身也早已经膨胀的要爆炸开来似的难受,但滕明仍然细心地给陆启臻做着扩张——他不想陆启臻受伤,也不想粗鲁地对待他。
当那里终于可以容得下四根手指并能够比较顺畅地进出时,滕明才抽出了自己的手。
“可能还是会有点疼,你忍下。”
陆启臻这时候变得出奇地乖巧,只是点了点头。
……省略一万字的H。。。
卷二 第24章
清醒过来的一瞬间陆启臻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可眼前的淫靡场景还有车里的那种雄麝味都在提醒着他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的英俊男人,因为车里没有开灯他的轮廓在幽暗的光线里显得更加深邃,有几分外国人的味道。
这个人,之前带着自己去咖啡厅吃饭,后来又说要送自己回来,可之后呢?之后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启臻记得很清晰,他没有被注射任何药物,也没有被下春药,根本不可能主动和那个叫滕明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他原本还想和这个人彻底断绝所有往来,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关系!
滕明也一直看着陆启臻,因为很黑,所以他也看不真切那人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的眸子在微弱的光线中依旧明亮,有几分迷茫又有几分困惑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他抱在自己怀里,逗逗他、亲亲他,像是宠物一般。
当然,陆启臻绝对不是一般的宠物,这一点滕明也有十分清醒的认识。
之前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看到陆启臻想要开门下车便忍不住凑过去吻住了他,丝毫没有想到他会回应自己,随后又立刻有了反应。
男人在某些时候是完全没有理智的,陆启臻的娇喘听在耳中,滕明哪里还停得下来,没有把人做到昏死过去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那方面的需求从来就不算小,以前那些女人没两下就说自己太累了,实际上都有爽到,那种嗔怪在床上看起来反而是另外一种情趣和刺激,叫人性奋。
可陆启臻和那些女人不一样,除了性别之外,还有许许多多不同的地方,至于具体是哪些,滕明自己却也说不上来。
他伸出手去摸了摸陆启臻的额头,发现对方的额头完全是冰凉的之后,心里忽然一阵难过:“你冷了么?”
“没有……”
陆启臻的声音完全是沙哑的,刚才做到激烈处,他们都顾不得此时是在车子里、而车子又是停在医院里,陆启臻失控地叫喊让滕明为之沸腾,身下的某个地方就像是上了马达似的,完全是在疯狂地进出。
陆启臻完全是没有了神智,对于自己的疯狂滕明也感到有些许的无语。
这陆氏医院可到处都是监控系统啊,若不是他的车子装了特殊材料的玻璃、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状况,刚才那些香艳的场景说不定早已经完全被摄像头记录下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陆启臻已经顾不得自己此时是赤身裸体的躺在车里,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自己坐起来,只能愤恨地问面前的那个男人。
所有这些事都和他脱不了干系,第一次被迷奸的时候如果可以解释成他被下了药了的话,那后面那个春梦还有这一次呢?!
说不定那个春梦也是真实的事情吧,只是自己没有察觉而已,因为神志不清醒而以为自己是在梦境里,实际上那些都是真实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刚才忽然想起来林延被下的药也许有另外一种解决方法,他还不会从那场混乱的性爱中清醒过来,也许还会一直沉浸在其中,不知到何时才会停下来。
“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你情我愿,也许你觉得有些震撼,但事实就是如此。陆启臻,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想,也许就这么住到一起也不错吧,你说呢?”
滕明说着又凑过去吻去去陆启臻额头上的汗水,心里只觉得自己真是完全无可救药了——竟然觉得这人的汗水都是香甜的,实在是匪夷所思。
陆启臻躺在靠椅上,下半身的黏腻宣告着之前的疯狂。他没有力气动弹,也不想和滕明说话。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也明白不可能是这个人再次强奸自己。
车里的状况虽然有些混乱,但完全不像是有挣扎过的痕迹。
自己是心甘情愿和这个人发生关系的么?
可为什么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丝毫印象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已经有些混乱了吗?
陆启臻越分析越觉得可怕,他隐隐约约有些猜到了,也许他已经神经分裂了?
可为什么会这样?
他也没有遭遇什么不幸,心理一直以来都是正常的,怎么忽然会出现这种状况?!
无数的疑问盘踞在陆启臻的脑际,他无法辩驳那些事情,也没有办法接受滕明。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车里,滕明怕压着陆启臻、让他难受一直是侧躺着抱着他的,陆启臻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眼睛一直盯着车窗外的某个地方看,眼角蓦地涌出一些眼泪来。
滕明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流眼泪,陆启臻这般静静地流泪的样子让他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了,可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
虽然他知道陆启臻可能精神方面有些不太正常,但是已经发生的事已然成为事实,谁也不能去抹杀什么。
他们已经发生了三次关系,除了第一次的迷奸之外,后面这两次的感觉都非常好,爽到毙了,滕明对此感到非常满意!
尽管陆启臻没有承认什么,也没有答应他提出的要求,但这种模糊的关系似乎还不错,他以为陆启臻会答应和他交往,完全没有料到这人竟然就这样在自己怀里哭了。
他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从小就只有别人服从他的份,没有他为别人着想的一天。滕明看陆启臻面无表情地流泪,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了,疼得要命却没有解救的办法。
愣愣地俯下身去吻干陆启臻眼角的泪水,搭在他背上的手也轻轻地开始拍打着他,像是要哄小孩子睡觉似的,若有若无的轻声呢喃着:“不哭不哭……”
陆启臻的手环到滕明身上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僵硬了。
他不知道这时候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尽管只是抱着和他玩玩看、交往试试的心态,但真的看到这人流泪的场面那种心酸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滕明隐约有些察觉到自己对这人似乎是动了心思,但素来花心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爱上一个男人?
一切都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罢了,在恋爱的过程中好好待他,以后分开的时候彼此笑着说再见,那样才是他所追求的解决。
心里有了大概的构思之后,滕明也顺势搂紧了陆启臻瘦削的背脊。
“还难受吗?我抱你进去洗个澡?”
这房子他前后来过两次,第一次非常狼狈地被陆启臻赶了出去,第二次是被这人莫名其妙的吻住随后又和他发生了关系。
滕明对陆启臻的房子构造基本上也算是了解了,起码他知道卧室和浴室以及厨房在哪里——那厨房是从来不用的,尽管每天都有人来打扫。
陆启臻窝在他怀里没有说话,滕明只当他默认了,正要抱着他下车的时候,那人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滕明回过头去想要问他怎么回事,陆启臻只低着头轻声地说了一句:“帮我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