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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器?”族长集的眼神一凛,回忆了一下小青的话语,眼睛微微睁大,“你是说……”
“没错。”只是让邬迪疑惑的是,熊族部落为什么要攻打高山族呢?仅仅是因为高山族和熊族部落同住在一座山中吗?不过同时住在一座山中,熊族部落坐在一面山脚,高山族住在另一面山腰……如果有什么矛盾,应该早就爆发了啊……还是说,现在熊族部落有了新武器,所以才有如此举动?
“那么如果我们帮助节节族的话,就会对上熊族部落……”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邬迪还是想着如果节节族可以归顺到游河部落的话,那么游河部落的大部分单身汉子就可以解决婚姻问题了。但是想想,节节族的都是女权社会,如果来到了游河部落,不知道她们还守不守得住一夫一妻制度,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愿意归顺。
只有为什么邬迪只想到归顺这个问题,邬迪表示节节族现在在他的眼里也只有她们氏族女人足够“诱惑”游河部落的汉子们去解救了。
不过,邬迪也知道,如果将节节族的归顺当做营救条件的话,他们游河部落和熊族部落似乎也相差无几了,所以他这个念头只是转了转,并没有说出来。
“……熊族部落的那种武器,邬迪你有所了解吗?”并没有说他们要不要去救节节族的人,集转头问邬迪。他可是注意到了,邬迪专门问了节节族的小青一些关于熊族部落的武器的问题。虽然很少,但是在一般人都会先关注熊族部落的恶行的时候,邬迪先问的却是这个,凭借集这么多年当族长的“政治敏感度(?)”,已经让他觉察到这里面的不对劲了。
“关于这个……”邬迪顿了顿,然后压低了声音,“我原本想着,在冬季的时候试试炼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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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高山族原先所在的高山背面的熊族部落,男人们正在大口吃肉。
“族长,就这么放走那三个人没关系吗?”一个长满了络腮胡子的男子咬了一口烤肉,然后囫囵吞下,也不管胡子上沾了许多亮晶晶的油渍,含混不清地说。说完,他还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一个有着很高颧骨和很大的鹰钩鼻子的男人。
想当初,本来节节族的女人是他负责管制的,但是那鹰钩鼻子不知道给族长灌了什么迷魂汤,硬是让族长将这个美差交给了他——要知道,只要有了这份美差,除了节节族的族长和最漂亮的女人,其他的女人他都快要随便睡的……只要不明目张胆!
络腮胡子看鹰钩鼻子那几天走路都在飘,扛重物脚有些打颤的样子,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要是自己,绝对不会玩女人玩得将自己都给弄垮了!
所以,在发现节节族居然有人逃走的时候,络腮胡子在第一时间就报告给了族长——哼,这下够鹰钩鼻子喝一壶的了!
可是,令络腮胡子不满的是,虽然族长训斥了鹰钩鼻子一顿,但是却依然让这家伙坐着这份美差!真是……那家伙不就是会讨月儿的喜欢吗?再喜欢又有什么用?月儿还不是族长的!而且星儿也是族长的!
“……当然没关系。”熊族部落的族长借着火光用一张兽皮反复地擦拭自己手里的刀,那眼神无限温柔——只是配合着他那一嘴胡子,怎么看这么诡异。
看着端庄甜美的月儿靠在熊族部落族长的怀里,一边喂他吃肉一边任由他摸着屁股和奶,络腮胡子就感觉自己脑袋两边突突的,下半身也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
可是,他不敢,所以他只能拍了拍围在下半身的兽皮,借此机会让下半身“消停”了点儿,但肚子里却憋了一团火——不知道是针对鹰钩鼻子的,还是针对享齐人之福的熊族部落族长的——反正让他最近各种暴躁各种看东西不顺眼:“要是那几个人找来了其他氏族或者部落的人怎么办?”
熊族部落的族长收回自己的手,然后继续擦拭武器,等擦拭好了,这才转过头看着络腮胡子:“来了?来了更好!明年我们部落就会有更多的娃娃,到时候,自然也就需要更多的领地!”
说着这话的熊族部落族长,定定地看着自己锋利的刀,眼中划过狰狞和贪婪。
作者有话要说:饿死了啊饿死了……大半夜的更文真的饿得口水长流啊(ˉ﹃ˉ)……
求投喂嘤嘤!
☆、61·土法炼铁
入冬之后;天气就一下子冷了起来。就连平时波涛汹涌的大海;也有一部分结了一层冰。
不过这冰又薄又透,就是团仔和圆仔两只的重量都承受不起——当然;由于好吃好喝的喂养着;两只小东西的体重飞速地蹿起来了也是一个原因。
团仔本来就是小白熊;小白熊只要有肉吃那就长得结实。而圆仔不知道是不是将熊猫的杂食特性发挥了个极致;完全没有邬迪曾经见过的以竹子为主食的样子。无论是奶、肉、蛋、水果;基本上没有什么挑的。
尤其是海边鱼多,弄得秋天那会儿小崽子们愣是只吃鱼籽——好在部落里的人在对待鱼的态度上,除了鱼肉什么也瞧不上,倒也没在意团仔和圆仔挑食吃鱼籽。
邬迪可是知道鱼籽是鱼身上最肥美的部位;不过他自己也不会做鱼籽的菜;所以对于两小只被上千条鱼的鱼籽给喂得膘肥体壮的情况;也只有默默认了。
于是两只养膘计划完全成功。
圆团团的两只,不仅在冬天里抱着暖和,也终于让邬迪有了让这两只远离恭不当大灯泡的理由——这么重这么肥的两只,在炕床上睡着多挤呀。
而没有了两只电灯泡,邬迪也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搂着恭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了。
这日子不要太美好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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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这个冬天来临之前,游河部落有了大量的风干肉、熏肉、腊肉、冻肉,而且还有各色干菜、干果、芋头等等,倒也不用冒险在冬季出去狩猎了。
于是,在冬天的时候,邬迪就有了更多的理由和时间将恭压在床上酿酿又酱酱了。
“唔……什么时候……啊!”刚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恭刚刚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揉揉眼睛,就被身后那种奇怪的饱胀感给弄得呻·吟了一下。
这么一来,记忆回笼的恭就想到昨晚上自己被折腾得哭出来的情形,又联系到某人就算是在早上也要“化狼”的举动,恭只能小心翼翼并且尽可能地不让身后人注意地让某根呆在自己身体内的凶器出来。
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并不是说难受,只是……本来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就因为昨晚上的剧烈活动而弄得十分的敏感,此刻那部分的嫩肉又被缓慢地摩擦,那滋味,真是麻又痒又舍不得又想推出去,总之复杂得不得了。
不过让恭庆幸的是,那部分大概是因为已经被“满足”了的缘故,此时不仅软趴趴的,而且比昨晚上“昂首挺立”“耀武扬威”的样子要小一些也要细一些(咳咳),倒是要容易出去些。
“啵~”在宁静的清晨,这一细微的声响特别的清晰。
瞬间,恭脸涨了个通红。
但是,还没有等到他脸红完,股缝就又贴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毛茸茸棒状体!
“呀啊!”恭被吓得叫起来——他可经不起再来一次了。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深吸了一口气,恭简直有些欲哭无泪——他确定肯定以及一定邬迪一定早早的就醒过来了!可恶,故意让他这么做,然后还要欺负他!
“我的小兄弟都快要被赶出温暖的家园了,我怎么还能睡着呢?”邬迪特无耻地说,还挑逗地亲了亲恭的兽耳,又咬了咬恭的人型耳朵。
“下……下流!”什么“温暖的家园”啊?!果然邬迪就是他自己说的那种“伤不起的·可怕的·有文化的流氓”吗?恭现在觉得,神使什么的,实在是太讨厌了嘤!
“嗯,的确是在往‘下流’……”邬迪这厮厚颜无耻地让搭在恭腰上的手移到恭的大腿内侧,将那从隐秘地方流出来的液体在腿侧往下抹呀抹的。
“……”恭因为自己现在还被人牢牢地抱在怀里,后面还被一个随时可能戳进来的东西威胁着,所以,他只能用手肘戳戳紧贴在自己背上的某人那结实的胸肌——真该让那些人看看邬迪现在的样子,这哪儿有一个神使的模样儿啊?
“好不容易休息几天,反正外面又没有什么玩的,我们当然要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来打发时间嘛~”知道恭有些恼了,邬迪一边在对方的后颈上细细亲吻,一边赶紧顺毛。
“可是我也不想整天都在床上渡过啊!父亲和猴子都笑话我了!”恭觉得自己特么的委屈,忙的时候身体累,休息的时候身体更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