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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们还在庆幸河神保佑他们,居然让他们可以饥饿的日子里有这种好吃的东西果腹。
但是,当他们因为吃了这个上吐下泻,甚至有一个人残疾老人口吐鲜血死掉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这并不是能吃的。
虽然并不明白为什么在集会上交换的可以吃,而他们吃了就要死人,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将这个东西标上了“极度危险”的标记。
从那以后,部落里的人就对此有了阴影,即使再饿,这东西长得再多,也不敢去碰了。甚至在以后打猎的时候看到,都要远远地避开来。
因为死掉的那个老人曾经是恭的“邻居”,小时候也是少有的对带着一双兽耳的恭不那么排斥的人,所以恭对那个老人的印象很好……连带着,对那个害死了老人的蘑菇也有着更深的恐惧。
他总觉得,就是那种东西带走了对他好的人。而现在,邬迪也是对他好的人,却同样采摘了这种东西,一瞬间,恭脑海中那中毒而死的胡子爷爷似乎和邬迪的形象微妙地重合了,让他心中对这种可怕东西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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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兔子做了自由落体运动……【我邪恶了,捂脸……
话说今天看了一个帖子,才发现原来蘑菇除了平时在菜市场卖的香菇平菇金针菇之类的还有那么多种可以粗哒,实在是让人流口水,吸溜——
双休日我倒是想多更来着,但是明天是高中同学聚会【突然发现自从实习了之后连周末都变得“忙碌”起来了QAQ……】,所以,大家都懂的——我只能保持日更QAQ
不过好在下周就要结束实习了……
但是!
紧接着爷爷的大寿,又要去农村一趟!!QAQ,一直在憋存稿但是一直别不粗来好苦逼!!
PS:才发现雷霆夜深大大周一的时候又扔了一张霸王票【没有及时发现的我各种痛哭!!】,沙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放心吧,作为一个好小攻,窝会好好疼爱乃的 ┑(~▽~)┍ ≧ 3≦
☆、蘑菇威武霸气
这段记忆虽然早就被恭放在了脑海深处,但是他却一天都没有忘记过去。
此刻想起来,让恭觉得担忧和难受的已经不完全是胡子爷爷的死,更多的是邬迪可能也……
他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不仅不疏远自己,反而对自己很是亲近和关心的人。
这种滋味太好,他已经上瘾了。
他已经眼睁睁的看着胡子爷爷离开他了,难道他还要失去邬迪吗?虽然之和邬迪相处了短短一段时间,但是在恭的心中,邬迪的地位已经非常高非常重要并且无可替代了。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恭的表现才会带着一丝神经质。
因为恭完全没想到,邬迪居然将这种害人的东西摘了这么多!
想到要是自己没有早点赶来而让邬迪吃了后可能会出现的后果,恭只觉得自己全身发冷:“你有没有吃?快吐出来!”
他不仅想拉着邬迪直接离开,甚至还想伸手往邬迪嘴里掏。
“你在怕什么?”他说着,却并没有挣脱恭的手,而是反手握住恭的手腕,将人拉近过来顺毛。
恭没想到自己居然拉不动邬迪,顿时有些急了,噼里啪啦的就将那件事说了出来,然后期待对方和自己一起离开。但没想到,邬迪不仅没有离开的打算,还拉着他一起蹲下去,让自己伸手去碰触那些灰灰白白的东西。
“没事的,”邬迪安抚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恭,你知道吗?我曾经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些菌类了。你看,我长这么大,几乎隔一段时间就要吃,不也没事吗?”
“可……”恭被邬迪拉着手,被迫碰触了一下青菌上那绿色的菌盖,然后飞快地缩回手。过了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地睁眼看着自己刚才摸过青菌的手指——没、没有烂掉!
看恭的小动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的邬迪伸手揪下那朵青菌:“我以前吃过这些蘑菇,所以知道哪些能吃那些不能吃,”虽然这话带着水分,但是邬迪肯定这是最容易让恭接受的方法,“像我摘的这些,都是可以吃的。”
“真、真的?”恭虽然一直是邬迪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这牵扯到人命,他还是不得不再三求证。
“当然,你看,这两种就是不一样的,我选择这种蘑菇而不选择那种蘑菇,就是因为这种蘑菇可以吃而那种蘑菇有毒,吃了就会生病。”
“……蘑菇?不一样?”
“对,没错,你看,这两个样子是不是不一样?这个看起来灰扑扑的一点儿也不好看,而这个却是大红色的,看起来很漂亮对不对?因为颜色不同,虽然他们的形状差不多,但它们就是不同种类……通常呢,蘑菇越是鲜艳的越有毒,还有那些菌盖上面黏糊糊的……”
邬迪伸手又揪掉了一朵肥大的黄世菌:“像这个,就是可以吃的,虽然它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好看。”
恭早就被邬迪那些“毒素”“分泌”“休克”之类的名词给弄得头昏脑胀了,此刻听到邬迪的话,也只有一味的点头:“哦,那,这样说来,当初胡子爷爷好像吃的就是你说的那种有毒的蘑菇……”
因为胡子爷爷吃了那个蘑菇死了,所以部落里的人就算是再饿都不敢吃那个在地上一大片一大片长着的东西,实在饿得不行了,就只能像野牛和羊一样去吃草和喝水填肚子。那段时间,恭可是狠狠地瘦了一大圈下去,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了,所以他才会对那种看起来很漂亮,以为可以吃的蘑菇那么印象深刻。
虽然听阿宝他们从集市上回来说那个族买的蘑菇从来没有吃死过人,认为是自己倒霉的恭更是疑惑为什么这种很宝贝的东西他们吃却会死人,而那个族却啥事儿都没有。
恭对蘑菇的恐惧已经印入了心底,但是看到邬迪说的头头是道,而且想起对方“神使”的身份,他最后只是蹲下来帮忙:“那,那你教我认识认识?”
“当然可以,来,你亲手试试。”邬迪对于恭的勇气是很赞赏的——毕竟这世界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不在少数,而恭居然可以克服内心的恐惧来做这些事,其实真的很了不起。
他完全不知道恭想的是和自己在一起,他就不用担心生命安全——盲目的相信。
邬迪不仅给恭指这些菌类中哪些是可以吃的哪些是不能碰的,而且还给恭唠叨他们原先那儿这些菌类有多贵多贵,现在吃免费的实在是太划算了巴拉巴拉巴拉……
邬迪知道恭并不会将自己给他说的话乱说,既然这样,有一个好的听众也省得他把自己给憋坏了。
恭果然是个很好的听众,甚至在邬迪说起那些“猴头菇”“松茸”什么的时候,那双黑漆漆毛茸茸的兽耳还一动一动的,看得邬迪时常都忘记自己说到哪里了——呜,兽耳控真心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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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么大一包,足够我们吃了!”最后两人因为蹲下来弯腰采蘑菇,愣是弄得腰酸背痛的,最后只好找了个干净的石头,用树叶拂去上面的水和草渣,两个人背靠背地坐着休息。
“这比我打猎还要累。”因为不停地弯腰、伸腰、弯腰、伸腰,恭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收获也不小,至少这些东西就算天天吃也可以吃个个把月了。”邬迪说的是他和恭两个人的食量。
大概是受到部落里的人影响,邬迪也是卯足了劲儿采摘,生怕走过路过机会错过,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不过看着那堆得像是小山一样的蘑菇,邬迪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只不过这个样子一点儿都不方便带回去,果然还是要编个口袋——想到这里,邬迪顺手扯过挂在树枝上的细细藤蔓,开始编织那种洞洞眼儿的“编织袋”。
背对着邬迪,并不太清楚邬迪的动作的恭看了一眼小山似的蘑菇:“可是,这个放不了多久就会烂掉的。”
恭还记得那一大堆因为有毒而不敢有人去碰的蘑菇,在放了一天之后就逐渐腐烂变臭了,最后还是浪费了两块兽皮,才将那一大堆东西给清理出部落。
而在他心里,这些蘑菇是足够给族人吃一顿的。那么一顿之后,这些蘑菇就只能烂在那里了。说实在的,他觉得有点儿可惜——毕竟部落里的人就算是再怎么贪食,每次也是都要将吃的塞进肚子里,吃不下的是绝对不会多拿的。
“怎么会?这些晒干了之后放上一年都没问题,”因为洞洞眼儿的藤蔓网根本没有多少技术含量,所以邬迪已经编好了一大片,“不过这点儿东西要部落里的人吃那么久是不可能的,如果他们愿意的话,这几天可以都来摘回去晒干——也算是过冬的储备粮吧。”
恭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