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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天用空余的手把对方一把拉近,两人紧紧贴着的情况让他笑得越发欢快,“我在议政厅可是说过了。”
“呦,可是风的不是了,居然忘了言王陛下曾说过的话”,伏下身子凑到秦天耳边,秦子风的声音越来越轻,“不知国王陛下想怎么要小人?”
话落他的下巴就被捏住了,秦天侧头舔上了他的唇,舌略略扫过后那温热的东西滑过脸颊来到了他的耳边。清亮的嗓音刻意压低,秦天话里魅惑感十足,“这样如何?”
秦子风面色不变,唇角微翘,脸颊故意贴近对方,“风的,荣幸”。
秦天闻言却是面上一冷,他骤然抽身,话里带着淡淡的嘲讽,“我竟不知风何时这么重义了!”
为了沧之一族,来到了一直逃避的帝都,现在还??????
你,可还是秦子风?
我宁可你一直无心无情,也不想你把一个民族的生死存亡压在肩头。你,只要心里盛着一个人就够了。
秦子风眉头微皱,露出了少见的强势,狠狠抱住了椅上的少年,话里没了一贯的轻慢,他不容拒绝地盯着秦天,“只是你,也只有你。”
他是为了那个民族而来,但若让他在二者择一的话,他选的一定是秦天。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眸中狠戾之色一闪而过,秦子风一根手指挑起秦天的下巴,“你是我的”。
秦天眸光闪动,侧头咬上了对方的肩,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了口,抬起头来,更加艳丽的薄唇邪魅地一勾,轻声道:“别忘了你说的话。”
秦子风眼尾上扬,水荡的眸子流转着莫名的光,他凑到对方耳边低声说道:“风是不是也要给你把记号打深点?”
秦天放松身子靠在对方怀里,话里淡淡的,手却有意无意地来回划着对方的喉咙,“我记得某人还欠我一次。”
秦子风丝毫不介意要害被人来回描画着,反而凑近了些,坏笑着道:“确实是欠你一个戳呢!”
说完,低头狠狠咬住了对方的肩,那个有着月型胎记的地方。
秦天面色不变,在其喉咙比划的手向下一滑勾住了秦子风的领口,动作缓慢而优雅向下一拉。
此时秦子风已经抬起了头,白玉的胸膛由于秦天的动作露出了大半,他看着怀里懒散地好似没骨头的人,侧头轻笑了声,“可还满意,我的王?”语调奇怪的上扬,拖出了长长的尾音。
秦天挑了挑眉,敛容正色,正经地回道:“太白了。”
秦子风额角跳了跳,一口含住了对方的耳朵,恨恨地道:“太白了?”
眸中的笑意一闪而过,秦天的表情越发严肃,“嗯,太白了”,说完了还强调似的微微颔首。
眉眼跳了跳,秦子风这次没有说话,他一边细细舔弄着对方的耳垂,一手已探向其腰侧。
秦天眼底隐隐燃起了一把火,他握住了秦子风扯着他腰带的手,舔了舔唇,轻声道:“不用这么麻烦。”
见对方挑眉停止了动作,秦天勾起唇角,“天可不缺一件衣服!”
秦子风低头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对方的唇,然后转移阵地湿热的呼吸很快洒遍了对方的脸,他一边细细舔弄一边含糊道:“天这是嫌弃风动作慢了吗?”
秦天扬起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他的声音略带沙哑,“风转性了也要看天喜不喜欢。”
“哦?那你可喜欢??????”
一边说着,秦子风一手隔着衣衫粗鲁地揉捏了几下对方胸前的一点,一手直接大力地把其衣衫一扯。
秦天的手此刻沿着对方的腰际滑到了尾椎,狠狠揉着,面上狰狞之色一闪而过。
他真的想把这个吞吃入腹,一点渣滓也不留。
融入骨血,是不是就不会像那自由的风一样抓也抓不着?
秦子风身子一颤,低头狠狠咬上了对方的喉咙。待尝到嘴下的湿润,舌尖又不舍地轻舔着,在秦天呻吟出声时牙齿又骤然发狠地撕磨着那处。
指尖用力地潜入对方的肌肤,秦天一边任由自己溢出呻吟,一边也反击似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肆意揉弄着那浑圆的肉。
呼吸因为对方的动作而猛地急促,秦子风眸光一暗,猛然把那碍眼的白衫扯到地上,复埋下头,舌不舍地离开了秦天的喉,一路向下留下了不少湿润的痕迹。
秦天享受地发出轻哼,一手插进了秦子风的乌发紧紧拽着,在逼迫对方抬头的刹那,一只手指倏然刺进了那温暖的甬道,狠狠道:“你是我的。”
秦子风身子一僵,随即放松,一抹阴狠之色快速划过眼底,手在那美好还略带稚嫩的身子上流连片刻随即握上了早已高耸的炙热,轻挑的眉梢带着一丝春意,轻声道:“你,是我的。”
对于对方的挑衅,秦天略略抬眉就探身吻向了那艳丽的唇。
或者说啃咬更为恰当,此刻的他们就像两个为了领土寸步不退的兽,双方紧逼都不肯退了一步。
待分开,一条长长的银线无意间被拉出来,微微气喘的两人看着对方唇上盛开的殷红血花均是笑了,眸底却是同样的暗沉。
“天可让风满意?”秦天舔了舔唇上的伤,歪头轻笑。
第五十六章 所谓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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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让风满意?”秦天舔了舔唇上的伤,歪头轻笑。
“你说呢?”眸光流转间,满是风华。
“妖精!”秦天咬牙切齿道,猛然抱起秦子风起身向那张白色的床走去。
“天莫不是忘了风的名号?”一手环住对方颈子,秦子风笑着道。
剑妖么?秦天略略挑眉,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这里是我的!”手压着对方心脏的位置,秦天狠狠说完,翻身覆上了其身子。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秦子风勾唇浅笑,张臂迎上了秦天的动作。
拉起的白色幕布遮住了明亮的日光,一张简单的小床上两人激烈的相拥,狠狠要着对方也狠狠满足着对方。
这一刻,褪去了所谓的礼义廉耻,他们全凭本能动作着。
时间很长,长的夜来了又走了;时间很短,短的一个昼夜眨眼即逝。
秦子风最先醒过来,秦天还在睡着。
眉微微皱着,像个出生的婴儿身体蜷缩成一团,紧紧贴着他。
他的孩子。
秦子风抬起胳膊,酸痛和无力让他略略挑眉,手指轻柔抚上对方眉间的皱痕。
很深,像是刀毫不留情地来了一下。
不安的动了动,秦天的头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身子靠得更紧了。
秦子风伸手环住了对方,重新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他认定的人,背负着太多的苦痛却绝不会停下脚步,在荆棘遍生的前途中踽踽独行。
而他再也不会胆小地原地踏步了,他会陪着他,一路走下去。
秦子风不知道在他呼吸渐渐平稳后,秦天猛地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了眼前的人一会儿,秦天闭眸把头凑到了对方的颈间,他的眉间渐渐舒展,嘴角微微翘着。
他绝不会再放手,既是你自己回来的,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你也别想逃开。
而南国边境小镇一处宅子,气氛正相反。
“把我绑来这里你以为就能得偿所愿吗?”桃花眼斜斜上挑,男人玩弄着指甲,话说的很柔眉间却一片阴冷。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溢出一丝苦笑,华服的男人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牢牢盯着垂头玩弄指甲的男人。
对方抬头瞥了他一眼,脸上是毫不掩饰地厌恶。
眉峰微皱,华服男人垂下眼眸,语调平平,“大陆将乱,明日我们出海。”
斜倚在床上的男人骤然抬眼,一抹嘲讽瞬间划过眸底,冷冷开口道,“你能放弃言国王爷的权势,凭什么认为我会放弃嫣笑楼?”
“凭我是你丈夫??????子云??????”一字一顿,视线交汇间华服男子眸中是毫不掩饰的阴狠。
“言瑛,你够了!”子云的手紧握成拳,咬牙道。
“我说错了吗?”言瑛勾唇浅笑,眸中却无丝毫笑意,“在我床上叫的很欢的难道是别人?”
眼骤然睁大,指甲掐入肉里却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子云毫不示弱地回了一个笑容,衬着那娇艳如花的容颜直勾人心,他的嗓音非常娇柔,眸中甚至刹那间就换上了欢欣之色,“王爷莫不知这是奴的工作吗?”
言瑛猛然转身上前,手扬起来就要给对方一巴掌却在半路骤然收住,微微颤抖的手一点点握成拳。看着对方眸中渐渐出现的越来越浓的欢欣,他的手忽然张开狠狠扇向了自己。
毫不留情地一掌让他的头歪到一侧,苍白的脸颊立马肿得老高,甚至一侧嘴角也有些破皮。
“是我强求了”,言瑛说得很慢,半垂的眼睑遮住了他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