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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门响,我和乔立山赶紧起身,宗磊进来,手里拎了一大包吃的,看到我俩都铁青着脸愣愣的站着,脚下一盆摔碎的花盆,问:“干嘛呢你们?怎么了,跟刚干完仗似的。”
“没……没有,我这正要走呢。”说着往门外走。
“这花怎么摔碎了?诶?这花原来好像没有。”
“是我买的,刚买回来的,端花盆的时候不小心给摔了一盆,我说乔总在家寂寞,让他养养花什么的。”
“这下可好了,我买了这么多吃的,张浩又买了花,”宗磊笑:“这下你可有事干了。”
乔立山一声不吭。
“张浩,等等我,我这正要回研究所呢,你顺路带我一程,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眼瞧着就要下班了。”回头又对乔立山笑:“你先好好养着。”
送宗磊回研究所的路上他一个劲儿的嘀咕。
“你说这是谁干的?谁对他这么大的仇啊?”
我不吭声,任由他一人嘀咕。
“依着乔立山的性子哪受得了这个,昨晚他还一直嘀咕着要报警,我看报警也好,查出是谁免得以后再对他下黑手。”
“宗哥,以后这事不会再发生了。”
“啊?你怎么知道不会再发生了,这难说啊!”
不想和他说这事,刚才和乔立山已经累得我够呛,赶紧结束吧。
“不是有个人手腕上有纹身吗,这就应该是证据,报警是正当保护措施啊!我急着上班,等我回来再说。”
“宗哥,别折腾了,已经扯平了。”
“啊?什么扯平了?”
“哦……没什么,我是说这事就让他过去吧。”
宗磊也许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扯平意味着什么意思。
几天乔立山没照面,公司所有业务都交给了徐经理,我跟着徐经理忙里忙外,徐经理问我乔立山怎么了,怎么不来上班,我说没事儿就是吃多了撑得胀肚子,徐经理一脸的困惑给我一句:“张浩啊,有时你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这话同样也让我难以琢磨,“徐姐你琢磨我干什么呀,我这人渺小,值不当的让人费脑子。”
“说实话,张浩,我顶看不上你自嘲自贬的行为,其实你知道吗,你不仅是头骡子,你还是匹骏马。”
我惊了,第一次有人说我是骏马,这是夸我呢还是哄我呢?
“你总是把自己的缺点堂而皇之的摆出来给人看,其实你怕别人轻视你,你说自己渺小,其实是不想让别人小瞧你,你做的不差,不论是工作还是处事,都非常有责任,本份又认真,但你总是闲贫烂嘴的
来掩盖你的认真,你勇敢,敢作敢当,爱憎分明,心地很美好,但却总爱隐藏你内心的东西,你不想让人看清你,也许是为了表现你的强大,其实我们谁都不是那么完美,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我动情了,眼睛看天,一片模糊。
“张浩,你怎么了?”徐经理在问。
如果换上往常,我会说我闹眼病迎风流泪,而现在我不想这样说,回答:“我想流泪。”
徐经理笑了:“你终于可以流露真东西了。”
眼泪哗得流了出来:“徐姐,谢谢你!”
徐姐又笑了:“你和乔立山是不是又干仗了?”
“啊?那什么……没有,嗯……是……你……你怎么知道?”急忙擦眼泪。
“呵呵,你们俩人啊还真有意思,从你进公司那天起就干仗,一直干到现在。”
“我……我这人容易犯浑,以后决不和乔总干仗了。”
“你要是不干仗乔总就不用你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浩,我一直弄不明白禾小玉那么好的女孩儿你居然给放弃了。”
“徐姐,这女孩儿是真好,难得的女孩儿,但我不能毁了人家,我不适合,真的,但觉没有辜负您好心的意思。”
“呵呵,行啦,我也没怪你什么,自己高兴就好。”接着一句:“宗磊陪着乔立山呢?”
“啊?你知道宗磊呀,哦,宗磊老来找乔总。”
“他不来我也知道他啊,打乔立山干这公司的时候我就在,其实乔立山一直想让宗磊和他一起干,但他们的志向不同,后来宗磊出国了,乔立山当时挺痛苦的,三年后宗磊又回来了,乔立山等了他三年。”
我惊讶:“徐姐,合着你什么都知道啊!”
徐经理淡笑:“当然,我比你在这儿的时间可长多了,张浩,放开了,顺其自然吧!”
“嗯!啊?”什么顺其自然?懵懂的看着徐经理,不知她含蓄的笑里是什么,就觉得今天听她的话让我轻松,从心底的温暖,因为她说我是骏马。
一周后乔立山回公司了,嘴角已经消肿,那只熊猫眼还有淡淡的一圈儿,青色变成淡紫色,跟涂了眼影似的,见了我仍旧绷着脸不说话,我也不说,除非有工作需要,没事儿决不在他办公室多逗留一秒钟,只躲在自己的办公位置听任调遣。
徐经理小心翼翼的问乔立山的眼睛怎么了,乔立山哼着鼻音说:“被毒蛇咬了一口。”徐经理摇摇头:“说实话听你们说话都像打哑语,我这思维还真是老了,不懂你们的语言。”
“你们?你们指的是谁?”乔立山问。
“张浩啊,我问张浩你怎么不来公司,他说你吃多了胀肚子,你说被毒蛇咬了,呵呵,这哑语打得一个人一个味儿。”
乔立山瞪眼,又不知惹着他哪根神经了,扯着嗓子对着大厅喊:“张浩——”这一嗓子震得所有人停止动作向他望去。
喊什么,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看不见啊?瞎呀!
从他咫尺的身边探过脑袋:“张浩在,乔总有何吩咐?”
“去工地。”直楞个脑袋仍旧不看我。
“好嘞!”
接连着几天和乔立山去工地,他仍旧坐在后面,一言不发,你不说话我也憋住贫嘴谗言的烂嘴,除了工作内容没闲话,挺好,谁都不碍着谁,不拌嘴,不吵架,更不会打架,消停了,消停得令人窒息,车里都能听见俩人喘气的声音,我刚长呼出一口,他就长吸进一口,我刚吸气,就听见他在吐气,好嘛!整个比赛在做有氧呼吸运动。
有一天我会离开他,早晚的事,不是他辞了我就是我辞了他,千方百计的想辞工,又怕按劳动法公司跟我要违约金,到时候拿不出违约金就太不潇洒了,有钱就是好啊,有钱可以随意跳槽,可以随意掌控命运。
你乔立山不是说我是毒蛇吗,不是怕我咬你吗,那你还不把我辞了,等我咬你呢,那你就是自找的,心里默念:辞了我,辞了我……放了我,不然我控制不住咬你,咬你的肩膀,咬出牙印儿,咬你的喉咙,看你窒息……呵呵,看你还喊!让你喊不出,我堵上你的嘴,伸进你的喉咙,吸允你的滋润……
受不了了,血涌到脑顶,小弟弟在跳、在抖……
“你干嘛呢?脑门子直冒汗,脸通红的。”突然从身后来一句,吓得我一哆嗦,你说你乔立山不是不和我说话吗怎么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合着你盯着镜子偷窥我。
“那什么……热……热,这天太热了。”赶紧打开窗,迎着风大喘着气。
一到工地乔立山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扯着嗓子指手画脚,满工地只听他一人的声音在震天回荡,有工地上的工人悄悄对我说:“乔总这嗓子跟炮锣似的,敢情他是不是练过狮子吼功啊?这耳膜都快震破了。”
我哼哼笑:“知道了吧,他不仅练过狮子吼功,还练过如来神掌,所以你们干活得仔细勤谨点儿,不然让他拍一掌,敢把你拍八百米地底下去,到时候找都找不着。”
在工地上盯一天下来灰头土脸的累,估计他这一天喊下来扁桃体敢肿的跟俩糖葫芦似的,一低头能一边挤出一个。果真,回来的路
上乔立山直揉嗓子,我拿起一瓶水背着身伸到后座上,他一声不响的接过去咕咚咕咚的喝。
工地在郊外,离市区的公司较远,有时候嫌远中午就不回公司,直接在工地上和工人吃大锅饭,还别说偶尔吃一顿这样的大锅饭还挺香。
我筷子上插俩馒头手捧着一大钢盆菜,找个土堆一蹲狼吞虎咽得吃起来。看乔立山舀了两勺子菜吃几口撇到一边,瞪着我看,你看什么呀?没见过我吃饭啊?想看就看,不搭理他,我给自己定下一死规矩除了工作的内容绝不和他说废话。
乔立山终于憋不住了,问:“好吃吗?”
“好吃,香着呢!”这废话还是说了,咬一大口馒头堵住嘴。
“你前世一定是个饿死鬼,敢今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