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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自己,当初的那件事,夏书宏很是内疚,欣然接受回到了明邦国。赵桓步早已在京屏购置产业,料理好欧卜洲的事务,也来到这里。
其实早在那年春天,离开赵家,赵桓步就回去找过风御景的人,可一年多过去,哪里还有人在,遇到的熟人全部都告诉过他在他失踪的那段时间曾有一个男人找过他,去风御景的学院,换了届也没有了熟悉的那些面孔,穿穿梭梭中失落的心凉飕飕的。赵桓步来到他的那间小屋子,拿着那个金手杖,一时感慨万千,从柜子里翻出一对戒指,那是他准备在情人节送给风御景当定情礼物的,赵桓步将两枚戒指挂在颈间的项链上,时时怀念着这段初恋美好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下部39
陶航和刑占显的婚礼举行的非常完美,两人从前台下来的时候。
“你弟弟怎么了?那样子都快哭出来了!”
“恩,我看到了,御景,他一直望着前面,那是……桓步坐的地方!御景和他似乎很不一般!那他们后来为什么会分开?”
“唉!冤孽啊!谁知道赵桓步是你堂弟啊!怎么会这么巧呢?你想怎么办?”
“看样子,这事儿很棘手。你知道什么?都赶紧告诉我!快!”
于是,这对刚结完婚的夫夫俩立刻亲密的挨在一起窃窃私语,真是煞羡旁人啊!在座的亲戚朋友一边吃着他俩的婚宴大餐,恩,味道不错!一边抬头欣赏着夫夫俩长长久久的耳语厮磨,养眼养眼,太养眼的一对了。
另一边,憋了半天,韵之终于可以说上话了。
“御景,我有话说。”
“什么?”风御景还不在状态,总像没听清楚外界声音似的,又反问到。(人家看见初恋情人一下陷在和他的回忆中,一下又被现在的桓步吸引着,想要知道那个他一直不解的原因,正千回百转的思绪万千。)
“我,我说有话跟你说。”韵之真快哭了,抖抖筛筛的打着小摆,着急害怕不知道怎么办好。
“啊,你说,我听着。”风御景突然收回眼神,喝了口酒,看着一大桌好吃的有些回神,又看着韵之,等着他开口。
“御景,我我我错了。今天回家,我们做吧!”随后眼里的水珠亮莹莹的打着转。
“恩?……你~,是故意的?”风御景想了想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做吧是什么意思。然后皱紧了眉头,脸上更不高兴。
韵之一看他好像生气了,心里更害怕更后悔了,不知道下句话该怎么说合适,是道歉,是承诺改错,还是解释原因。可不管怎么说似乎都没法马上让风御景立刻恢复正常。除了他们之间有情,韵之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对自己安慰下去。
两人就这样,一个攒着泪珠,一个似乎有些想要叹气的对望着,一会儿风御景收回眼神,说“快吃吧,回家再说。”
韵之见他什么也不多说,心里又失落又难受。这顿他哥的喜宴吃得像最后一顿晚餐一样,煎熬彷徨,有无数担忧惊厥的声音打到脑中,怎么会这样,糟糕了!御景,他会怎么样?他会不会还爱着他?他这副失魂的样子就是还爱他啊!他会离开我吗?他会不会跟我离婚?我不要啊!不可以离婚,不行不行!如果他要真的跟我离婚!呜呜…那孩子怎么办?我的行行!不要啊!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我该怎么办?现在改还能来得及么?御景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很生气!怎么办?怎么办?(不能不说没有远虑必有近忧,这说的就是韵之,还没开始画撇画捺,就东想西想,这是干嘛呢!你丈夫也没说什么?别有事没事先自己吓自己!完全退化了,还记得以前自己多坚强么?六年的单恋暗恋都熬过来了,难道一个七年前的初恋就把你吓趴下了?!摇摇头。)
听完风御景和赵桓步的那段情,陶航很感叹也很疑惑,那么既然相爱,赵桓步为什么招呼不打就走了?这不是很奇怪吗?不行,这必须得弄清楚,不管结果怎样,真相只有一个,不能让风御景永远带着牵挂,让韵之永远带着遗憾生活。无论风御景的心偏向谁,韵之也必须知道真相,不然对他不公平!(都是你弟弟,你就知道心疼韵之,他把你当垫背的时候你忘了吗?真是偏心眼的弟弟控啊!没救了!哼!为赵桓步抗议!)
陶航心里有了主意,吩咐王晓鑫宴后请风御景夫夫到二楼套房里,刑占显找他们有事说。现在的刑少夫人很吃惊的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我要跟他们说什么啊?”还边指着自己。
“你什么也不用说?风御景会愿意坐下来听的,你只要把房门关好,把房间里那个相框取下来,陪着韵之,不要让他太失控就好。”陶航虎着脸严肃的说道。刑少夫人看着新丈夫少有的脸色,立刻答应了。
吃完宴席散场,陶父们和一对新人开始告别众位亲朋好友们,剩下的还有自己家的几个直系亲属随意的聊天说话。风腾光和陶云浊夏书宏告别后带着李峥芋走了。临走时,李峥芋特意对风御景说,你们快些回来,看你两个都不太正常,别为小事儿闹矛盾影响感情,回家有话好好说,他总比你小,让着他点,今天行行在家我来管,让韵之放心。
接下来,陶航送走了汤家一家人,汤塔挺着个八个月的大肚子还健步如飞的,刑坤羽跟在他左右呵护备至,刑少夫人顶顶陶航的手臂,说,“你瞧瞧人家!多有福气!”陶航盯着他的肚子回道“等你肚子大了,我也让你有福气!怎么样,心里舒服吗?”
汤辜承带着曹靖坤来告别。刑少夫人拉过曹靖坤到一旁,转着眼珠狡黠的问道,“怎么样了?那晚,干了几次,能怀上吗?啊?”曹靖坤马上红了脸,轻轻推了下他的肩膀说“去去去,这也好意思问。反正□□不离十,应该差不多吧!”
“嗬,你丫的,还脸红啊?!红脸什么呀,干都干了害什么臊,哈哈,真他爷爷的少见,有意思!怎么样?承哥还不错吧?啊?”
“滚,他也是你哥吧!你好意思大言不惭的,问这个?害不害臊?”
“就是他还有你,我关心关心,换一个我还懒得理呢?快说?怎么样?”
曹靖坤看他一脸兴奋样,囫囵吞枣含含糊糊说“额,你哥,他恩~,很好,恩~,我们做得很舒服,额,总之很爽啦。”
“恩?我说~他那儿~,是不是很大?”刑少夫人又是一脸坏笑带着探究的兴奋劲。
“你!你怎么知道?”曹靖坤一下被他唬住,正奇怪问。
“哈哈哈哈哈哈,诈诈你就上当!不过,真是啊?没想到承哥行啊!靖坤,你有福啦!等着你快点怀上生个儿子,好给我儿子作伴……”
两人正兴奋的说着,汤辜承一把带过曹靖坤,对着刑少夫人说“你这也顺利的嫁了,以后规矩点,别整天闲着没事找事儿!跟着陶航是你的福气,你,你好好过,我们走了!”汤辜承看着他终于嫁了为他高兴之余,心里有些空唠唠的,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又看了他一眼。
刑少夫人傻乐的回道,“承哥,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把我脱手不管啦?那可不行,你等着,有事儿我还得来找你。”
这回曹靖坤马上接到,“滚,承哥还能管你一辈子,又不是你亲哥,还赖上了不成。你都嫁了,该让你家陶航操这份心了。走吧,承哥!”曹靖坤笑眯眯地马上挽着汤辜承走过,不回头潇洒摆摆另只手向刑少夫人告别。刑少夫人马上气哼哼的不屑一顾。陶航见时间差不多,捞过刑占显说,“你去吧,就是二楼中间那间门上有铜质相框的那间。”
“你想怎么样?”
“别着急,待会儿,你会知道的。”陶温情脉脉的看着他的眼睛说。
王晓鑫带着风御景夫夫俩敲门,刑少夫人开门让他们进来,三个人在这间会客的套房里坐好,刑少夫人给这明显不在状态的两位打着神秘的哑谜,只是说等一会就知道,然后把墙上的相框拿下来,刑少夫人才发现从这里露出的屏幕能清楚的看到隔壁的房间内容,大吃一惊,对于陶航的计划有些猜测。
很快陶航打开了隔壁的门,带着赵桓步进门来。两人分别坐下来,佣人敲门拿来几瓶陈年的好酒,还有些精致的点心。
“这么着急,找我来谈什么?”陶航拿了酒杯,掉了些酒递给他,然后坐下来。
“桓步,今天是我的好日子,哥哥我有些事想问你。”
“看样子,是件挺大的事儿啊。恩?呵,航哥,你说吧!”赵桓步笑着接过杯子晃了晃,尝了一口,点点头,“不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