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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染眨眼。
“比如……”赵宣扑上去,一口咬在凸起的锁骨上,引得被咬的人一声惊呼。
“别咬啊……”
“喂小染子,”赵宣右手伸进了衣摆,轻轻抚摸光滑的肌肤,“好歹我也是正直青年期的男人啊,不泄泄火的话,那不就得憋死?你要知道啊,光是用手是满足不了的。”
听着耳边越来越近,越来越带着黄色的话,秦染紧紧闭着眼不敢睁开,“我我我……我我们总得先洗洗澡吧?浑身粘粘的……”
在铺着米色的地摊上,两个人正拥抱躺着,粗重的急喘逐渐平复,卧室里充肆着□的味道,地毯被弄得乱七八糟,上面还附着些可疑的东西,睡衣被主人丢在旁边。
“赵宣?还好吗?”秦染喘着气问。
“你以为我是豆腐啊,”赵宣则趴在地毯上,四肢摆平,两腿更是大大地分开,丝毫不觉得这样的姿势会不会显得很XX,其实不是他想摆这个姿势的,而是经过刚才的折腾,实在是连合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就干脆这样,“ 再来几次都没问题,还有,”他转头笑得勾人,“小染子,你硬了。”
秦染涨红了脸,小心的移动了下身体,被压着的人立刻哼了声,“抱歉……它自己就……”
“你啊,“赵宣无奈地叹气,使足了力气翻身,压在了秦染身上,体内逐渐粗硬了火热顶进了最深处,他仰头,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了,“小、小混蛋,你怎么在这方面还是没什么……嗯……长进啊……”
秦染被夹得舒服,他红着脸望着赵宣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的表情,小声说:“这个姿势……我会使不上力气的……”
“你……”赵宣觉得,就是做个爱都会被秦染气死,他咬着牙,恨恨地拔出体内的东西,然后准备去浴室,在这样下去不是被气死就是憋死,还不如自己解决!
秦染慌慌张张地爬起来,把人扑倒,两个人光溜溜的跌在了一块儿。
赵宣膝盖撞到了地板,虽然铺着厚厚的毛毯,但是还是有些痛,他怒气冲冲地回头,“你干什么突然扑过来?!”
秦染可怜兮兮的看着赵宣,“对不起……我知道我很没用,子墙也说我再这样下去,以后你迟早都会觉得欲求不满,去找别人的。”
“……”赵宣顿觉额头青筋突突地跳,“没事儿别去问于子墙那家伙,他只会出馊主意!”
“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赶紧给我起来!我要去浴室里……啊!”下面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他怒瞪过去,“不要突然就进来啊……小混蛋!”
秦染伸手抱紧裸身的赵宣,凑近一点点亲吻汗水淋漓的脸,舌头滑划过眉头,划过眼角,最后落在红肿的嘴唇上。
赵宣一面回应热烈的吻,一面承受住身后越来越用力的撞击,还要努力控制住想要叫喊的欲望,直到完全没了力气,趴在床上任秦染为所欲为了,他居然还不忘打趣:”小染子……这个姿势,是不是比较舒服?嗯嗯……”
后面的人就咬着已经满是吻痕的颈脖,话也不说的努力摆动腰部,直撞得赵宣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趴在床上拼命喘气。
于是两个人一直做到了筋疲力尽,虽然筋疲力尽的对象是秦染,善后的还是赵宣。
。
第 21 章
。
午夜十二点多,秦染发烧了,躺在赵宣怀里一个劲的喊热,汗水湿哒哒的,把头发都弄湿了。
赵宣盯着他通红的脸好一会儿,才认命地去拿温度计,好家伙,四十五!
吓得他手忙脚乱地给于子墙打个电话,然后照于子墙的话,把秦染包得严严实实的,戴上墨镜,
抱出公寓。
“好热……”秦染无意识地喃喃自语,“……赵宣……”
被叫的人背着他,一脸极度郁闷的表情,“好了乖,等会儿就不热了啊!”
天知道,他屁股还痛着,两大腿还酸着呢。
总算于子墙来了,看着赵宣的表情从上车笑到下车,再抽笑着进了医院。
一大堆过程做完,花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把人塞到了并床上。
于子墙冲坐在病床边的赵宣努努下巴,示意他出来下,等人一出来,他就笑得蹲在了地上。
赵宣斜眼看着他。
于子墙静下来,语重心长地说:“宣子,我其实挺佩服小染子的,你说明明是他折腾你来着,怎么弄得最后他又是高烧又是委屈的?”
不说还好,一说赵宣就觉得屁股更痛了,他没好气地瞥他眼,“小混蛋身体差劲,我说你这一年多是不是光顾着谈恋爱,没看着小混蛋一日三餐啊?”
于子墙意外地没耍嘴皮子,沉默了下,才说:“一年前,我经历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稀奇古怪?”
“关于阿翎的。”
要不是于子墙提起叶翎这个名字,赵宣还真想不起来有这个人了,“叶翎不是躺着吗?”
于子墙神情古怪地看他一眼,“他醒了……”
“醒了?!”赵宣惊讶,“医学奇迹?”
“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哪天有时间让你们见见,反正,我是有点接受不了这个叶翎。”
不会是借‘尸’还魂吧?
这话赵宣没说出来,看于子墙那烦人的表情,要是说了估计会冲过来。
“对了,”于子墙看他,“赵妈妈的事……你要不要告诉小染子?”
赵宣摇头,“都过去了,不必要让他为了我的事伤脑筋了……那小混蛋就跟豆腐似的,经不起折腾。”
“啧啧,宣子你太宠小染子了,”于子墙搓搓下巴,脸上挂着‘我有坏主意’的笑容,“偶尔必
要的疏远,也是一种情趣,太宠了的话,会让他当成理所当然的,好吧,虽然本来就是这样。”
“你就尽出馊主意吧!”赵宣丢给他白眼。
“你那什么话,”于子墙晃晃手里的手机,说:“我刚才打过电话了,说小染子高烧,估计明天去不了公司,嘿嘿,上面一下子就批了一个礼拜的假,感谢你兄弟我吧!”
一个礼拜啊!赵宣大大心情好了起来,可以多腻在一起下,以前看某些人老是整天呆在一起,也不嫌腻,现在总算能理解了,不过……
“一个礼拜,堆积起来的事儿咋办?”
“别担心,”于子墙冲病房里的秦染努努下巴,脸上带着玩味的笑,“你家小染子可厉害了,那点通告根本看不进眼里。”
赵宣怀疑的看他。
于子墙拍拍他的肩膀,说:“小染子那一年,刚起步过的日子,我看着都心疼啊,宣子,不管小染子怎样,你可别误会了他。”
“废话。”
过了两分钟。
“老子的人你心疼什么?”
“哈哈哈,说说,说说的。”
于子墙被一个电话催了回去,说了些要注意之类的话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秦染睁开眼,视线里看到的都是陌生的东西,鼻子里灌满了药味,让他有些受不了。
脑海里昏昏沉沉的,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才整理好了过程,转头,赵宣正靠着椅子睡觉,扭头看了眼桌面上的夜光钟表,时针刚好停在四那里。
“赵宣……”他喊了声,对方似乎太困依旧睡着。
窗帘没有拉好,光线映在他的侧脸上,秦染伸直了右手,只能碰到翘起来的衣角,他默默的望着面前这个满脸疲惫的青年,心一酸,就是突然的,没有原由,对于这个人,能一睁开眼就看到人。
在刚入娱乐圈的时候,很不安,他本身胆小怕事,只要感觉到害怕,就会想哭,每次因为这个他就总觉得自己好没出息,曾经有一个人会在他眼眶红的时候,马上凶巴巴地喝令不许哭,然后会扯着他,四处乱逛直到他没有想哭的念头为止。
但是那个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可以随时红眼眶的对象,然后在子墙的安慰和调笑里慢慢振作起来。
他还记得于子墙看见他哭,安慰了他之后,所说的话。
别总是想有人在你哭的时候会来安慰你,因为没有人会喜欢安慰人。
子墙说的时候表情木然,黑色的眼睛冷冷的一片,也是在对他自己说的吧。
然后在子墙的帮助下,他在公司里站稳了脚跟,来自很多人的排挤与针锋相对,也被他带着笑还回去了,有时候他会在想,这样好吗?
子墙知道他的想法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像个笨蛋一样被人玩好吗?
然后被摸摸脑袋:小染子,别去相信言情剧里,相信什么都可以忍受,一切都会好的女主角;别去学耽美小说里的□圣母,那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懂不起的罗曼蒂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