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想要你——”黄拾淡然的开口,脸部很痛,用舌头顶顶牙齿,好在牙齿并没有被打脱落。这时候他还在想,如果没有一张俊脸,就配不上齐晖了。
“哈哈?你玩我呐?我告诉你,我那时候是耍你的!你摸过自己的裤裆吗,要是你没有那玩意儿我就把你要了,你TM一个有把的还在装什么痴情女人。”齐晖每说一句话就痛得大喘气,还得强忍着继续压制身底下的人。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早知道当初不要见这只狗就好了;早知道别跟他开什么没品的玩笑,第二天把他赶出去就好了。谁知道这家伙这么傻呢,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男人怎么可能爱上男人呢,反正齐晖他是不可能的。
一个陌生男人怎么可能对另一个男人一见钟情,失忆了情商就急剧下降吗。
狗黄拾你也不想想,就这样对齐晖给你安排的身世丝毫不怀疑吗?
齐晖手上已经没力气了,他又不想就这么放过黄拾,愤愤然就张嘴朝黄拾的肩膀上咬下去,黄拾痛哼了一声,就跟被刀子切了似的,齐晖一张嘴,嘴上都是黄拾的血。
抓咬扑扯都用上了,就这样还不能把你整死吗!!
齐晖累极了,还扯开嘴角嘲笑黄拾,牙齿上都是血,模样十分滑稽。
黄拾被咬了,拳头握得手上都暴起了青筋。他一下子抓住齐晖胸前的衣服,用力起身,反过来将齐晖压在身下。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齐晖,一直挥动拳头想要把自己撂倒的齐晖,终于缓缓地说道:
“齐晖,我喜欢你。”
他失忆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他的确喜欢齐晖,从第一眼看见齐晖的时候他就确定了。
那绝对不是一见钟情,以前也肯定深爱着他,不然不会如此执着。可是齐晖什么也不肯说,什么都不愿意承认。
他怀疑过自己的年龄,自己的家庭背景,还怀疑过“黄拾”这个名字,可是他不愿意怀疑齐晖。
“够了,我TM跟你没有半点关系,黄拾,我命令你有多远滚多远,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
“不可能,你别痴心妄想了,如果你不肯接受我的好,我只能把你弄坏,让你哪里也去不了——”黄拾冷笑一声,抬手又把齐晖另一只胳膊给卸了。
齐晖痛的嗷嗷直叫,眼泪都快下来了,他看见了黄拾眼里的冷漠,那是以前从没见过的。黄拾一点也不听话,可是从来不会这么绝情,还想着把他弄坏?
“有种你就来吧!!”齐晖发了疯一样咆哮。
正从酒吧里赶出来的穆何皱着眉头,一把冲上去把齐晖身上的黄拾推开,把齐晖从地上扶了起来,焦急地问:“齐晖,晖——你怎么样了?”他又回头对着在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出租车司机说道:
“师傅,麻烦打电话叫救护车。”
司机已经石化了很久,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别人街头干架,鲜血四溅。估计能回去跟老婆孩子讲一段冒险史了。旁边也渐渐围了一些路人,窃窃私语的旁观。
穆何转头盯着黄拾,警告着说:“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摩擦,我给你机会解释缘由,不然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他动气了,尽量强忍着怒气说着,眼睛盯着眼前满脸鲜血的男人,他知道 对方刚才和齐晖对打根本就没有用尽全力,一直挨打,但是如果他要爆发,自己倒是可以奉陪。
学了几年的武术,应该可以派上用场吧。
只是怕吓到了莙秀。
穆何怀里的齐晖挣扎着吼道:“穆何,不关你的事,这是我们的事,我要打死他。”
黄拾被穆何推在一边,眼里却一直看着齐晖,表情更加阴暗。
打死我?你哪来的本事。黄拾以为自己不嗜血,可是一见到满脸痛苦的齐晖,心情却更加兴奋了,难以抑制地想要过去再把齐晖重重的压着,把他弄哭出来。
可眼前这高个子的黑衣男,看起来也不好惹,他不怕与穆何开打,却不能原谅齐晖在他怀里听话的模样。
黄拾铁青着脸,表情越来越阴沉,齐晖却依旧在穆何怀里大声的吼叫。莙秀躲在一边看着,直到救护车和警车都来了,把两人都抬上了救护车,齐晖嘴里还叫着要打死黄拾。天色渐暗,围观的群众才逐渐散去。
穆何名不见经传的酒吧,也在第二天上了当地报纸的一个小版块。
标题是:两男子酒吧前打架,知情群众透露两人为了抢夺女友大打出手。
光陈市中心医院。
齐晖躺在病床上晕晕乎乎的醒来,他一睁开眼睛就只看见雪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气味弥漫着整间病房,恶心的一阵晕眩,想用手捂住鼻子,抬了抬手却发现动弹不得——
他的双手都被打了厚厚的石膏,乖乖的放在身体两侧,左脚也打着石膏,被高高的悬挂着。他一翻动身子,这才痛的额头冒汗。
他饿了,消耗了那么多的能量是该饿了,想要吃饭,张嘴叫了声“黄拾——”半晌才回过神来,刚和这狗奴才打过一架,怎么还这么丢脸的叫他的名字,赶紧闭嘴。
“黄拾?那是谁?”一个清朗的男声传入齐晖的耳膜,声音很熟悉。齐晖一回头,看见床尾那边摆了一张椅子,一个身着警服的男人靠在里面,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本档案,正翻了一半。
他没带警帽,头发是干脆利落的板寸,脸上是长期日照晒出来的古铜色。眼睛不大却很有锐气,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病床上的齐晖。
“齐晖,你脑子被打傻了吗?”男人又问,站起身来走到齐晖跟前,腰板挺直,很有军人的气势。
“方,方超?你怎么来了?”齐晖声音有点惊喜,是见到老友的兴奋,还有一点难堪,是自己被打的愤懑。
“跟着局长过来这边警局交流合作,遇上有人报案,我就过来观摩了,”方超上下打量了齐晖一眼,“我敢打赌这是你这辈子最狼狈的一次。”
齐晖经常被齐伯父打,不过从来没有这么严重,以前一起混的时候哪里看见他被人打成这样。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见到齐晖被人打成重伤,方超竟然觉得很好笑。
傍晚接到群众报案,他跟着当地警局一起过来了,罪名是简单的打架斗殴,不过这两个当街耍流氓的人倒让他有些意外。
一个是死党齐晖,另一个——是个很能打的男人,至少他没有被齐晖打死,还能把齐晖的双手给卸了,让他痛晕过去,这已经很了不得了。
以前他们几个人之间会相互比划比划,方超从来没有赢过齐晖,这都成为他不想提及的黑暗历史。
当时救护车过去抢救,齐晖两只手都不能动了,嘴上还在示威,另外一个满脸是血,倒让方超脑海中闪现出一个人,只是怎么也记不起他的名字,很快思绪又被现实拉回来。
齐晖是痛的、喊得没力气这才昏睡过去,那个男人呢,既没叫也没喊,一直强忍着,是被护士强行拖上救护车的。
齐晖打了石膏就解决了,那个男人还得在手术室里取出深深扎进皮肤里的陶瓷碎片,医生说足足有几十片之多,好在插/得不深,不然切了动脉静脉那人也就不在了。
“我操,方超你真不是个东西。”齐晖只能骂却不能起身,不然早就过去给他一拳了。
“我抽空来看你已是对你很好了。”方超在旁边的病床边沿坐下,“刚才打电话给建波,他还说忙着公司事务没空过来呢。”
“你还打电话给他?你嫌我不够丢人吗!”齐晖看着满不在乎的方超,恨不得立刻跳起来,谢谢他祖宗十八代。
“当街打架的确很丢人,我已经跟局里说了,这事就过去了,你就好好躺着,把你那熊样活回来就行了。”
“我饿死了。”
“饿?”方超看看窗外,天已大黑,把病床门口的手下换进来,吩咐他去买吃的。这才回过头来又审视了齐晖一遍。严肃地问道:
“黄拾是刚才那个男人?”
齐晖一听见黄拾的名字,两只手又好像被拧着一样开始疼痛,他哼了一声,“他不就是个狗奴才!”
“齐晖,有事你应该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方超诚恳的表示,只要是齐晖的要求,朋友没有理由不帮忙,他可以让那个黄拾坐牢,齐晖希望他坐多久就多久。
“那是我跟他的私事,你不用管。”齐晖没看方超,他心虚,如果让方超知道黄拾因为求爱不成两个人才干架,第二天李建波就知道了,李建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