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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要让那根东西软还不简单!他有十几二十种法子可以用,问题就是……治疗方法真那么简单?
「废话!不然我为什么要假装帮他把脉把那么久,我是在思考!思考这病是不是真这么简单,现在我思考完毕了,这只
是单纯的男性生理需求,至于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如果没有其它事,可以麻烦你让个路吗?」
医生笑得很甜,非常有礼貌地请对方让路,而勾萦也真的让了路。
看着医生离去的背影,勾萦思考着——男性生理需求是吗?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又何必丢给旁人解决?
感觉像是被蛇咬了,燕行云闷闷地想,倒不是因为很痛或是刺刺的关系,而是因为感觉湿湿滑滑的,像是被蛇给缠上了
,冷冷冰冰的蛇在他身上滑动,似乎在寻找目标。
喔,不会真这么倒霉吧?昏迷中也能让蛇给缠上?而且这条蛇还挺滑溜的,不知道在他身上找什么,溜来溜去,弄得他
一身湿黏……
好舒服,唔,他不是色情狂,绝对不是,更不可能因为一条蛇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就产生快感,开玩笑!他可是万年童子
军呢!
……可是,真的好舒服。燕行云忍不住叹息。
「啊……嗯……」蛇滑不溜丢的,爬到他的下腹了……咦?这条蛇、这条蛇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它会……啊啊啊!叼住
了!它叼住啦!
「啊!不要啊——」燕行云被吓出一身冷汗,猛然从床上弹起来,撞得他身上那条「蛇」头晕眼花。
勾萦抚着被撞晕的头,要命啊!他从来没遇过这种事,原来帮人服务得太周到也不好,还得预防对方措手不及的攻击。
「不要什么?都爽到一半了才喊不要?你这人真不懂情趣!」勾萦唾骂,随手抽了张卫生纸擦嘴,虽然方才的感觉还挺
不赖,不过亲到一半就被人家偷袭……唉,这算不算得不偿失啊?
「爽到一半?」燕行云看着勾萦擦嘴,一副不餍足的样子,然后他低下头看到自己那高高耸起的器官,身体里的血液轰
一声全部集中到脑袋里去了。
他红着脸抬起头,颤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难道、难道那条蛇是……
「做什么?救你啊,不然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只听说过把人做昏过去,第一次听到要把人做到清醒,这差事还真
不是普通人能干的。
「救我?」救人需要做那种事?骗肖耶!那全台湾的牛郎店不就是救苦救难的济善堂了?说谎也得打个草稿吧!
「是啊,你现在不是清醒了?」勾萦望了眼那依旧精神的部位,方才才亲了一口就引起这么大的反应,那要是整根含进
去……
喔,恐怕他此生就无福消受美人恩了。
「这……」燕行云的脸更红了,小时候那一次过敏让他明白葡萄可以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那一次可是让他整整淋了一
天的冷水才退火,自此他不再碰任何跟葡萄有关的食品,没想到事隔多年居然又破了功。
呜,要是他醒得晚一些,恐怕就被这死人妖拆吃入腹了。
一想到方才那死人妖就这样不知羞耻地,把他的某部位当作棒棒糖一样含着玩,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谁说要你救的!」燕行云的声音开始拔高,尽管他身体依旧不舒服,下面那部位依然挺立充血的情况让他不知所措,
但是,该捍卫的权利他绝对不会放弃!
「要不是你,我会过敏吗!?」
勾萦慢条斯理地坐下来,慢慢挨近盛怒中的燕行云——反正他身上能用的凶器都被他藏起来了,对方的身体又因为过敏
而虚弱,他实在没什么好怕的。
「就是因为我的大意造成你的过敏,所以我该为你的身体健康负起责任啊。」瞧,多么深明大义的言词,为了恩人,他
可是使出浑身解数来报恩呢。
……要是真让对方负了责任,恐怕自己命数将尽吧?燕行云满脸黑线,这个死人妖当年骗走他的初吻也就算了,如今连
他的贞操都想骗?门都没有!
「不用了,我自己的健康我自己会负责,麻烦你放过我好吗?」很难得地,燕行云摆出低声下气的姿态,他很明白现在
情况对他不利,所以他能用的武器也只剩下对方可能早就被狗啃掉的良心。
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要是平时,谁会想得到他居然有这一天?
「放过你?」勾萦眨眨眼、张大嘴,喔,这恩人真是的,虽然说真正的好人应该是施恩不望报的,可是古人也说啦,好
人应该要有好报的,所以他当初受人点滴之恩,如今更该涌泉以报!
而现在,他的恩人也迫切地需要「涌泉」来解缓身体之苦。
「恩人,我是来报恩的,不报完恩就放你走,那我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嗯,瞄准目标,双手快速格开障碍物,勾萦
趁着对方失神时低头一含——
「啊啊——」要不是房间隔音效果太好,恐怕那一晚整条街的街坊,都听到了燕行云痛彻心扉的惨叫。
呜呼哀哉。
吃饱了餍足了,勾萦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味道倒是出乎意料地不赖。
燕行云左右看了下受制于床柱的双手,再看了一眼那已经呈现半软状态的器官——五次!整整五次!这家伙居然让他出
来了五次!这要是换成普通人是会精尽人亡的懂不懂!
……居然还比他过去半年来自慰的次数还多,呜,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吶!
看够了燕行云哀恸不已的神情,勾萦豪气地拍拍他的肩,安慰着:「唉,不过就是帮你把多余的东西弄出来而已,用得
着这么伤心吗?要是心疼自己的子孙,过两天你的身体又会帮你制造一堆啦!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放开自己的身体好好
去享受才对。」
问题好像不是这样吧!燕行云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他实在搞不懂,平白无故帮另一个男人服务真有这么过瘾?他以为牛
郎是为了钱不得已出卖肉体,没想到居然有人乐在其中……
这个世界真是变了,变得让他无所适从了。
「享受个头!」燕行云怒吼。
从第三次开始他就已经没有体力没有库存了,而对方却像是饿死鬼一样硬是逼他再出来个两次,他差点连血都要喷出来
了,现在浑身酸软无力,就算再喝十罐蛮牛也补不回精力……这样子,叫他怎么靠自己回去啊?
勾萦挑眉,疑惑的眼神从上到下审视着对方,漂亮的手指头停留在疲惫不堪的部位,笑道:「喔?那方才一直喊着不要
、不要、喔、嗯、好痛、受不了了……的,是我听错啰?」
这恩人真是有趣,纯情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这要是放到同志堆里,肯定让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不知道是他这一身虚张
声势保护了他呢,还是他的单纯救了他……
无论如何,人都在他手里了,平白放过的就是傻瓜!
燕行云简直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双手受制于人,命根子在人家的手里嘴里被亲得死去
活来,把仅有的精力都给用尽了,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