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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棋转了个身,捏着韩以诺的下巴在他唇上舔了一口:“喜欢,特别喜欢,你要是能再好好的吃点儿饭我就得爱死你了。”
“那你喂我。”韩以诺也凑过去亲了严冬棋一下。
严冬棋有点儿无奈:“我发现你生个病简直神了,怎么回回生病都找人喂你吃饭啊,又不是胳膊折了。”
他把筷子塞到韩以诺手里,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你让你们学生会的给我在前面留个座位,我要看你们晚会来着,看了一下彩排觉得挺有意思。”
这话刚一说出来韩以诺的眉头就刷拉一下皱了起来:“你要看晚会?”
“怎么,不让啊?”严冬棋挺惊讶的挑了下眉。
“不是不让……”青年说话难得有些吞吞吐吐,“就是……唉……也没什么,就是主席团有一个节目,在最后……哥你能不能不看?”
严冬棋乐了:“怎么着?凭什么你表演节目不让我看啊,你人都是我的呢。”
“就是个舞,反正挺傻逼的。”韩以诺听了严冬棋的话笑了一下,然后又有点儿忧愁的垮下脸来。
“有多傻逼,能傻逼到我后悔跟你在一块儿了么?”严冬棋被他说得越发好奇了起来。
青年摇摇头:“那倒不至于。”
“那不就完了,吃饭吃饭,时间紧迫少废话。”严冬棋拉着青年就要把他往座位上按,结果又被韩以诺一把抱住了。
严冬棋哭笑不得:“宝贝儿啊,咱们这连体婴儿的造型可还行。”
“不想吃饭。”韩以诺在严冬棋耳垂上咬了咬。
严冬棋皱起眉,伸手在韩以诺胳膊上轻轻拍了拍:“不行,得吃饭,吃完饭我还要看着你把感冒药喝了呢。”
青年的胳膊又在严冬棋的腰上收了收:“想吃你。”
严冬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伸手在韩以诺背上抽了一巴掌:“吃个屁,您老人家都这副德行了还来得及琢磨这事儿,您都不怕肾虚跳舞的时候腿软。”
韩以诺松开怀抱皱眉:“我肾不肾虚你还不知道么?”
大抵男人都挺忌讳被说这个的,严冬棋勾了唇角:“一点儿都不虚,简直龙马精神,您现在先吃饭成吗,再磨蹭真来不及了。”
韩以诺因为生病没什么胃口,吃的也不大好,严冬棋看着有点儿心疼:“是不是特别不舒服?”
“也没特别不舒服,就是觉得浑身困的厉害。”韩以诺说话的时候挺委屈的看着严冬棋。
严冬棋叹了口气把椅子往他跟前拉了拉,凑近了一点:“迎新晚会完了就到房间里好好睡一觉,明天的课别上了。哥哥今晚搂着你睡。”
韩以诺听了这话笑起来:“你这哄小孩的语气算是怎么回事。”
“你一生病可不就一朝回到学前班么?”严冬棋也笑了笑,伸手从塑料袋里取了药出来,“把药吃了,我去药店专门问了人家售货员,这两种药吃了以后不困。”
韩以诺乖乖的就着严冬棋的手把药吃了,然后伸手揽着严冬棋,把脑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
严冬棋伸手给他揉着太阳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会儿应该都开始化妆了吧?你不用化么?”
“没,彩排节目那会儿都轮换着化了妆了,这会儿得空大家都歇歇。”韩以诺的声音听上去挺没精神。
严冬棋点点头:“那你不化妆么?男生不也得打个什么BB霜上点儿粉什么的么?”
“你挺懂这个啊。”韩以诺把脑袋抬起来,有点儿怀疑的看着严冬棋。
严冬棋愣了一下,然后斟酌了一下用词:“嗯……以前一个朋友是个化妆师来着。”
“朋友?”韩以诺的眼神越发怀疑。
严冬棋无奈的耸了下肩膀:“以前的女朋友,行了吧。”
韩以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你哼个屁啊哼,”严冬棋不乐意了,“你老翻我老底儿有意思么,自个儿在学校不也是那么多女生追,什么又是贴吧上告白又是什么艺院和化工院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些事呢?报喜不报忧可还行啊韩大爷。”
韩以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特别开心的笑了起来:“谁跟你说的这事儿?”
“不知道,一个你们系的话痨小姑娘,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哥,然后就戳在我跟前巴拉巴拉夸你夸的天花乱坠,就差说你是内裤内穿的超人了,简直有病。”严冬棋皱眉不悦道。
“不高兴了,吃醋了吗?”韩以诺低头看着严冬棋笑眯眯地问。
严冬棋看着他这会儿精神焕发,一口气上五楼不喘气的劲儿就有点儿无语,但还是承认的大大方方:“废话,你说我能高兴么?”
“现在知道我挺抢手的吧。”韩以诺挺高兴的在严冬棋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你还不得好好珍惜着?”
严冬棋斜了他一眼,没忍住也乐了:“我这不一直挺珍惜的么,又是送饭又是送药的你还要我怎么着,献身么?”
“这个可以考虑。”韩以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扯淡吧你就,韩大爷,这可是在你们学校,您老人家就不能收敛点儿么?”严冬棋在韩以诺胸膛上轻轻推了一把。
青年突然凑到严冬棋的耳边低声笑了笑:“其实,挺想在学校跟你在学校里试一回的。”
严冬棋听得有点儿脸发烧,但还是嘴硬的跟了一句:“有什么好地方可供选择么?”
“我们宿舍后面的小树林,人工湖边上的草地上,还有这儿。”韩以诺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不明显的笑意。
严冬棋满脑子都被“耳朵怀孕了”刷了屏。
他像是被烫了似的往后躲了躲:“你要是再这么耍流氓,我就要报警了。”
青年只是笑着看着他没说话。
严冬棋又伸手在青年胸膛上推了一下,声音挺郁闷:“你说你的本来面目怎么就没有被你们同学看到,还夸你特别牛逼来着。”
韩以诺探手攥住严冬棋放在他胸口没有挪开的手掌,正想说什么,然后会议室的门就被毫无征兆的推开。
嬉闹声在推门的一瞬间突然就像是被按了静音键。
请问一堆人看到一向保持着高贵冷艳沉着冷静面无表情的学生会主席正在跟一个男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深情对视,感觉下一秒就要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的时候,该怎么机智的化解这美妙的一幕?
严冬棋克制了一下自己想抽出大砍把自己的手剁掉的冲动,保持着还算冷静的表情和门口舞台妆画得天人合一的妹子们对视了一眼。
然后就在一半以上的姑娘们的眼中看到了热情到不正常的光芒。
卧槽这世界他妈的还有救?
韩以诺大约因为生病的缘故一直都没说话,也没有松手。严冬棋在脑中三秒内组织了五百次头脑风暴之后,才决定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反而把另一只手打在了韩以诺的肩膀上,然后冲门口的妹子们露出了一个温柔又自然的笑容。
“你们好,我是韩以诺的哥哥,他发烧了,下午饭也没好好吃,我来看看他。你们要准备节目了吗?”
说完这句话之后严冬棋很自然的把韩以诺扶了起来。
然后妹子们就爆发出了一大堆“学长你没事吧”和“哥哥好”之类的问候。
严冬棋在给了妹子们热情又恰当的鼓励以及表达了对这台晚会的期待之后施施然和韩以诺出了会议室,等到没有人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在韩以诺肩膀上抽了一巴掌。
“让你浪来着,给你说在学校收敛一点,刚刚吓死了。”严冬棋有点儿无奈。
韩以诺目光晦暗不明:“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影响多不好。”严冬棋看着青年老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俩是一对儿的德行就有点心软,“这是学校,多在意这种事。等您老人家以后上班了,爱给谁说给谁说,成么?”
韩以诺没说话,轻轻点点头。
“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忙吧。我在观众席呆着。”严冬棋轻轻捏了下韩以诺的肩膀,转身就要离开。
他走了两步之后看青年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叹了口气转回头来,在韩以诺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这下行了么?”
韩以诺这才勉强笑了笑,转身进了会议室。
晚会办得很成功,大礼堂因为座位不够后面和两边的过道还密密麻麻的占了不少人,严冬棋也很认真的看了韩以诺的节目。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确实还挺傻逼的。
刚才还以为是韩以诺在谦虚来着。
晚会散场之后,周围只剩下学生会的学生在完成后续工作,他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