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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烈,因为他知道唐烈是真心喜欢天枢,但是只要他想到有一天他们或许会相亲相爱到无法分割的地步,他就难以抑制的感到冰冷,有一种被抛弃的错觉,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恨。
但这又不全是处于弟弟对哥哥的眷念和依赖,也不是因为他对哥哥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因为源自他曾经所经历过的一切和未来将要承受的所有。
他在这里坐了一天,想了一天,他想,唐烈都肯愿意天枢来这里了,只要他能让他的哥哥笑得更加快乐,活得更加任性,那就成全他们好了。他想他应该成熟一些,而不是像个幼稚的小孩儿抓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放,要自己喜欢的人一刻都不能离开,否则就大哭大闹。
可是不行,他无法做到。至少现在还不行。
“我不能让哥哥欠唐烈的。”他们之间的感情必须纯粹,这样才能长久而幸福。他又很矛盾的希望他们能够长久。
“你真是挑嘴。其实,只要我们不是从唐烈手上拿到唐家刀的,就不算欠他人情。”玉衡慢悠悠的说道。
“歪理,不过有点道理。”
“小狼崽子!”
小小想了想,于是起身去了天枢房间。
唐烈还在房间里蒙头大睡,但只要不是深度睡眠,任何人靠近时他都会本能的警觉。所以当小小走近时,就看到唐烈一脸无害的对他招手,“你好,小舅子。”
“起来。”小小说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是平静无波,他低着头姿态温顺而言语简短。
“诶,你等等。”唐烈跳起来立即跟上,虽然小小还是一副文文静静温温顺顺的样子,但一向大神经的唐烈却觉得小小对他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敌意。
唐烈跟着小小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他快速的扫过房间,房间内有接近三十台屏幕,像是某个大厦的保安室一样,满满的都是监视器。唐烈一眼就认出来,这三十个监视器上显示的图像正是他昨天才去过的王耀荣老人的家里。
“我们回到中国之后,就派人去王耀荣家里找了,但是没找到,于是我们就装了监视器。”小小平淡的说着,没有提到唐明也曾派人在王耀荣家里翻找。
“所以我昨天在王耀荣家里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唐烈有些郁闷的说道,他居然在关键时刻放松警惕,没有察觉到房间里的摄像头。不过,他又怎么能猜到一个老教授家里居然被人安装了多达三十多个的摄像头呢!
“不是我们,是我。”小小继续说道:“这种小事儿哥哥一般不管。”
唐烈哼了一声,我来了怎么就算小事儿呢!这人果然对我有意见。
小小将唐烈的反应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说什么,指着监视器上的一个房间问:“你昨天在这里呆过的时间最长,刀是不是就藏在这个房间?”
唐烈点点头,“但是老伙计被藏起来了。”
“你找不到?”
“暂时的。”唐烈警觉道,他总觉得这人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就要会使个坏招让天枢以后就不让他cao了。
“很好。”
唐烈愣住,“天枢宝贝不是要刀吗?你怎么还说很好?”
小小朝唐烈鞠了个躬,“谢谢你提供的线索,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们来解决,不劳烦你了。家兄脾气不好,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日前滋扰,纯属意外,还望你能就此揭过,大事化了。”
唐烈听得一愣一愣的,只听明白剩下的事情不用他管了,至于其他的,抱歉,没听明白,能换成人话再说一次吗?
不过,唐烈一脸严肃地拍着小小的肩膀,“很好,很好。”然后赶紧跑人。
小小见唐烈离开,叫来了杀手部的八号。
八号跟其他的杀手一样,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进了七星门的杀手部,自小培养,到十六岁的时候进行比试,赢的人留在杀手部按照实力高低从1到12排列顺序,而12名之外的要么逐出七星门,要么调派往其他的分部。而八号和其他杀手不同的地方在于,与其说他是杀手,不如说他是盗贼。
他对各种机关暗器特别在行,所以他的任务人物都是死在他的机关下,而非他的手上。
因此,小小才会三番两次的派八号潜入王耀荣老人家里,只可惜,一无所获。
“大公子。”八号恭敬的站在小小满前,低着头。
“你再去王耀荣家里,好好看看。刀就在那里。”
“是。”
“还有,如果你不能拿到刀,别人也别想拿到,否则你就提头来见我。”
“是。”八号心里一惊,立即坚定的回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同住的女生尖叫,客厅有老鼠!!哎,难道我又要搬家了?
☆、第三十五章
与此同时,天枢正猫着腰从教室的后门溜走。
同寝室的舍友一脸不解,从前小小每节专业课都听得入神现在却时时逃课,“你又翘课?”
天枢把手指放在嘴巴前,做了个“嘘”的动作便快步跑了。
一出教室门天枢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看外面天高气爽阳光灿烂于是决定去哪儿先玩一趟等天色暗了再回家。否则被小小知道他又翘课了,肯定只会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然后摇摇头走开,不痛不痒却叫人一个气憋在胸口,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A大有山有水风景一点都不比一般的公园差,尤其是一条条学术氛围浓重的林荫路,两旁高耸的南洋楹枝桠交错几乎遮天蔽日,路边的石凳上每隔几处就会看到窃窃私语的情侣或者高声朗读英文的学生。第二节的课间铃声响起,一时间安静的校园喧腾起来,学生自四面八方的教室涌出,抱着书聊着天或急忙或悠闲的赶往下一堂课的教室,四五米宽的道路被来来回回的人群挤闹着,骑自行车的同学不得不下车推一段骑一段。待二十分钟的时间过去,穿梭不停的人群忽然间不约而同的消失了踪影,只留下零零散散的没课的学生在超市,在水果店,在篮球场,在田径场上流窜。
忽然间喧闹起来,又忽然间安静下来,成了校园内特有的现象,带着专属于大学的单纯美好,让初来乍到的人心生欢喜向往羡慕。
于是天枢就在这样安心惬意的时刻满心满意的仇视所有给他上课的老师们,哦,那个矮矮胖胖笑起来像安西教练又允许人上课睡觉的老爷爷除外。
天枢在校园里转啊转,一不小心就和乔兴老先生转到一起去了。
所有小小特意接触过的对象,为了防止露馅儿,天枢都一一对照过他们的照片,了解过他们与小小接触的每一个细节。但是你不能指望神经大条的天枢看见乔兴老先生从奔驰上下来的时候能主动迎上去,事实上,他非但没有迎上去,反而脚跟一动非常流畅的原地转身,忽然对咖啡店的招牌很感兴趣并低头研究起来。
“小朋友,好巧啊!”乔兴老先生拄着拐杖满脸笑意;带着意外见面的惊喜和对小辈溢于言表的喜欢。
天枢一向不懂得应付这样的老人家,目光慈祥,面容和蔼,语调关切,令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对劲儿。
“你等下没课吧!走走走,我们进去聊。”天枢被乔兴老先生赶着进了咖啡厅。
咖啡厅是露天的,青石地板外是一大片草坪,四五张小红圆桌和几把朱红色的太阳伞,颇有小资情调。
可惜,天枢是个粗人,他对一切文绉绉的东西都不以为然,最大的忍受是听小小偶尔弹弹钢琴,但若叫他亲自参与,拜托,那会要了他的老命的。
所以天枢这屁股一落在椅子上时就跟屁股被蚊子叮了一般,这边痒那边烦,扭来扭去一刻不得安生,却偏偏要装出乖巧的样子一小口一小口跟喝中药一般喝着同样污漆麻黑的咖啡,痛苦不堪。
而乔兴老先生却兴致很高,带着老人家特有的爽朗和谦和,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天枢聊着,言语间毫不隐瞒对小小的喜爱之情。
“哎呦,时间都这么迟了,等会儿你有空吗?有空咱们就一起吃个午饭吧!”
天枢神游天外猛地回身就听乔兴老先生这么说,立即从位置上跳起来,“可以走啦?”
乔兴老先生乐呵呵的笑了,天枢眨眨眼睛恨不得在脸上写“我是乖孩子”。
“其实那个,谢谢老先生好意,我今天下午还要上课,等会儿要先回宿舍收拾一下,就不跟您吃饭了。”
“呵呵,没事没事,下午两点才上课,现在还早,我等下叫司机给你送到宿舍楼下,别担心来得及。”
天枢内心泪流满脸,绞尽脑汁的想另一个理由把这饭局给推了。
乔兴老先生见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