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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小嘴嘟囔着,像只贪睡的猫咪挠得唐烈心痒难耐。
唐烈嘿嘿的笑了两声,凑上去含住天枢的嘴唇,慢慢的□着,天枢被他□得有点难受,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唐烈趁机要舌头撬开他的齿关钻了进去一阵捣弄。
天枢呜呜的叫了一声,睁开眼,神智还介于清醒和睡梦之间,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唐烈又在吃他的豆腐,他随手一巴掌拍过去,然手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唐烈只能不舍的放开天枢,吧唧一声亲在他的脸颊上,然后才开始替他脱掉鞋袜。脱着脱着,唐烈就顺手把天枢的衣服和裤子也脱了,最后在天枢的白色内裤上纠结了很久。
他拉开天枢的内裤头,把手伸进去抓住小天枢一阵揉捏。
天枢不过二十岁,正是年轻气盛的年岁哪里经得住他这一大清早的刺激。
“唐烈,你……嗯……放手……”天枢抓着唐烈的衣服,蜷缩着身体,整个人都缩在唐烈怀里。
唐烈轻轻□着天枢的耳朵,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增加快、感,而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他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让天枢在他手里释放,当然了,如果能趁机掰开他的屁股就更好了。
唐烈心里越想越high,却没见天枢的眉头越皱越紧,“唐烈,你这个混蛋!”天枢的手肘打在唐烈的腹部,疼得唐烈哇的一声大叫。
“唐烈,放手,听到没有。”天枢生气的说道。
“宝贝,小天枢正难受着,我帮你吧!别害羞,很快就好。”唐烈急迫地想要他和天枢之间发生些什么,就算是打打/手枪也好。
“我说,放手!”天枢一双眼睛凌冽地盯着唐烈,仿佛只要唐烈再有一点动作,他就要杀了他。
唐烈那双黑蓝的眼眸倒影出天枢此刻诱人的模样,微微发红的面颊,红嫩嫩水滴滴的嘴唇,还有染上情、欲带着一层雾气的眸子还有他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唐烈觉得如果是以前,他的任何一个情人如果敢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表情,他一定不管对方意愿直接扑上出吃干抹净。但是他却慢慢抽出了手欲言又止的看着天枢,心里忽然间有些难受。
天枢才不管他,扯过被子翻了个身把自己包裹住。他知道唐烈还躺在一旁,但是他的东西真是难受得紧,犹豫了一下,他将手伸向下、身开始一阵套/弄。
唐烈悲剧的发现天枢这个小坏蛋一定是上帝派下来折磨他的,被子里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闷闷的呻/吟,断断续续缠缠绵绵,搅得人不得安生。
天枢的□声不断地折磨着唐烈的神经和情yu,等天枢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小唐烈早就翘得老高。
“你翘这么高做什么!你有本事就去搞他的屁股啊!你有本事你去啊!有当色/狼的心却没当色/狼的胆,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呢!你还翘,翘得高了不起啊!看我不收拾你。”
“哦!宝贝,你好棒,用力,用力一点,宝贝你真是太棒了,对,对,就是这样,哦,太shuang了,宝贝你夹得我好shuang,乖宝贝,扭一下,对就是这样扭,扭一扭,真是太shuang了……”
天枢忍无可忍抓起枕头对着唐烈一阵狂打,“你他妈给我正常一点。”
唐烈委委屈屈的抽泣道:“宝贝,你不给吃不给摸,还不能让我意/yin一下啊!人家都好久没开荤了,积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许人家释放一下啊!”
“你还敢乱说!”说着天枢一脚将唐烈踢下床。
唐烈一脸不情愿的进了浴室,进浴室前还不忘多看一眼天枢,仿佛是为了等下意淫的时候天枢的样子能更清晰一些。
“不许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想我。”天枢吼的时候整张脸都通红了,明明羞得很却偏偏要假装不在意。
唐烈摊摊手,“宝贝,你不要我想你,那我要想谁啊?想我以前的情人?”
这下天枢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唐烈这个混蛋狠狠暴打一顿,等等,为什么不呢?顿时天枢脸上轻松了不少,他从床铺上跳下来,一边走一边活动手脚,脸上的表情既轻松又狰狞。
“唐烈,让你想你以前的情人真是太麻烦了,你说不定都已经忘记他们的样子了。要不,我帮你搞定你的小唐烈怎样?我一定非常温柔的,体贴的对待他,让你shuang到不行。”
“不,不用了。”唐烈怀疑,让天枢动手的话可能他下半辈子都不行了。
“你考虑好了?”
天枢抬腿准备一脚踢在唐烈身上再把他打趴在地上,看他下次还敢意/yin。
唐烈“砰”地一声以他毕生最快的速度关门,导致天枢一脚踹在了门上。
“宝贝,你不要生气,我只会想你的,不会想别人的,别人的样子我早就忘记了。”唐烈在浴室里吼了一声。
门外的天枢撇撇嘴,又踢了几下门才转身会床铺上继续睡觉去了。
在躺在唐烈的床铺上时,天枢忽然想,如果有另外一个人也说好像喜欢他,他也会这样理所当然的睡在他的床铺上补眠吗?
作者有话要说:春节就是到处走到处吃,见一堆叫不出名字一年之间一次的亲戚
☆、第二十一章
唐烈中午训练完回来时,天枢还窝在床铺上。空调温度开到22度,一层层的裹在被子里,缩在被子里蒙头大睡。
他把天枢从被子里抓出来,塞进浴室,等他洗漱完毕了,然后再拎出来喂食。
“宝贝,你下午要不要参加训练?”
“不要。”天枢头都不抬一下,闷声吃饭。
于是天枢吃晚饭后,玩了一会儿电脑就又爬上床铺午觉去了,而唐烈就只好乖乖回去继续cao练他的学员们了。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回来时手里抱着一箱的啤酒和半箱的红酒。他今天算是打定主意了,实行酒后乱那啥计划。
唐烈塞了一份鸡排饭给天枢,一个劲儿的喊着:“宝贝快吃,快吃,快吃。”
天枢刚吃了一半,唐烈就眼疾手快的将饭盒抢走,然后摇了摇手里的酒瓶显摆道:“宝贝,我有酒哦!想喝不?”
天枢白了他一眼然后再看看摆了一地的啤酒瓶,“想灌醉我?”
“额,没。”唐烈蔫蔫的趴在沙发上,突然觉得人生无望了。
天枢是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是被唐烈强行收走的饭盒。唐烈正好趴在他身旁,用脑袋碰碰天枢的肩膀,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蹭着,故意装可怜道:“宝贝,宝贝……”
“唐烈,你越来越大狗了!”说完天枢夺过酒瓶灌了几口。
唐烈咻的一声直起身跑到天枢身旁坐下,看着天枢灌了半瓶酒乐呵呵的笑了,“宝贝,你真好。”
天枢抓着唐烈一直凑上来的脑袋,狠狠的敲打了几下,唐烈也不在意,摸摸脑袋继续乐呵呵的笑了。
“唐烈,我们这样喝很无聊,不如这样,一个问题一瓶酒,每人一次,必须回答而且要实话实说,怎样?”天枢抛出诱饵,唐烈满眼都是名为天枢的肉肉在眼前晃来晃去恨不得扑上去又啃又咬,哪里管得了许多。
天枢见这人一脸色迷迷的少女情怀就知道这人又在补脑了,一巴掌拍过去,然后把剩下的半瓶喝掉,把酒瓶重重的往地上一放,“回神了!第一个问题。”
“你在来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天枢向后一靠懒懒的倚着沙发,身体微微侧着看向唐烈,目光落在唐烈的手臂上,发现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伤口看起来已经有一段年岁,但有不少留下白色的愈合痕迹,可以想象当时手上的程度或许已经见骨。
唐烈顺手拎过一瓶,开了瓶盖笑着说道:“我是佣兵。”
“宝贝,我回答完了,现在轮到我了,宝贝,你是处男吗?”唐烈笑眯眯的问,把天枢从头到脚反反复复的打量着,最后盯着小天枢不放,恨不得拉开天枢的裤头把整个脑袋都塞进去好好瞧一瞧。
天枢颜色红了白,白了青,青了黑,他跳起来对着唐烈狠狠的踩了几脚,踩得唐烈缩在地上哇哇大叫才心满意足的盘腿坐下,在唐烈热切的目光中他气得脸都红了,心不甘情不愿道:“是。”
唐烈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咪,突然又蹲坐在天枢面前,像一只发情的大狗对着天枢摇摇尾巴,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求、欢的荷尔蒙。
天枢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他喝了第二瓶,问道:“你为什么不干佣兵了?”
唐烈他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不好的活儿,随时都可能没命,或者是让别人没命。爬了很多山,走了很多路,每天吃压缩饼干和山里的水,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