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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的理智,让易铭的进攻更加过分。
“啊,恩啊啊,不要,为什么?啊,啊,为什么这么说,明明只有你一个,你是第一次,从一开始你就是第一次!”丁童的腰被抬高,承受着巨大的冲力。当丁童听到易铭的嘲讽时,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有什么东西破裂开来,紧闭的眼睛倏地睁开,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淌过脸颊。可是,为什么要说一开始?一开始又是什么时候。
“啊啊啊~~我,我快不行了!”丁童的话和一脸委屈的泪水,让易铭的情绪达到了最高点。
“啊!”易铭翻过丁童的身体,进攻的速度更加猛烈,终于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啊!”与此同时丁童体内的温度在升华,也达到了顶点。
丁童的意识已经越发朦胧,有一股力量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大脑,有一种脑浆迸裂的感觉。
“不要让别人碰你,只有我可以碰你,你是我的!”易铭还没有从刚才的状况中摆脱,并没有发现丁童的异样,轻轻地在丁童的发上吻了吻。
刚刚丁童说自己是他的第一次,从易铭听到那句话开始,易铭就在心里发誓要让冬羽这个人完全属自己,即便是谎言自己也都会相信。易铭并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决定其实是自己的又一次沉沦。
呵,他说什么?我是他的?他不会对我说这种话的,他认错人了吧,我是丁童,不是澜生,也不是夏藤,在他心里我什么都不是,我一定是听错了。
夜很深,没有人看见他的泪,而他却留着泪,失去了意识,耳中充斥着的,只有那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你是我的”
第二十章
“澜生,可不可以……”
“可以的没有关系,铭,抱我”
“澜生,不要后悔。”
“恩,不后悔”
“你是我的”
“是,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真的?假的?到底是怎么了,有些记忆是不属于我的。
丁童惊醒过来,头还是一样的疼,梦中的记忆也完全记不清楚,看了看四周,易铭已经不在了,丁童想,易铭可能一早就回到夏藤身边了,果然还是认错人了。
“你醒了,早点准备好了,我先帮你清理身体。”易铭端着一盆水从浴室出来,温柔地说道。
丁童看见易铭有些惊讶,没有走吗?
易铭把盆放在了床边的小柜子上,拧了拧热毛巾,掀开丁童的杯子,赤裸的身体毫不遮掩地暴露出来,手向身下移去。
“那个,你,我自己来可不可以啊,不用这么麻烦吧,我自己去浴室好了。”推开了易铭的手,丁童的脸微微有些红润,刚要站起身来,就已经感到了不适,易铭忙又把他按回床上。
“不要动,就知道你会不舒服,所以才会帮你清理的,少逞强了。”易铭虽然嘴上责怪但是心里没有一点责怪。
丁童无话好说,自己要站起来走到浴室去还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只能乖乖让易铭清理。易铭的动作十分轻柔丁童是感觉得到的,这样丁童的心里好过了不少,不过想想这也许是易铭认错人了,对自己有些愧疚而已,又有些黯然。
“喂,你不用觉得太愧疚,在gaypub里混的和客人发生关系是早晚的事情,即便你把我当做了澜生或者夏藤也无所谓的,你要愧疚就对澜生或者夏藤愧疚吧。”丁童说着,强硬的站起身,虽然很不舒服,他不想让易铭因为愧疚就对自己格外温柔。易铭的温柔会让他变得不知所措。
易铭听了丁童的话,心里抽痛了一下,看着丁童缓慢而且倔强地往浴室走着,很想抱住他,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仍然还在原地。
是什么会让冬羽这样认为,昨天自己根本就没有把冬羽跟谁弄混,自己现在最想得到的只有冬羽,他又为什么会提到夏藤,难道是自己喂夏藤吃饭的样子样子被看见了,现在该怎么解释?易铭心里想着竟是一片茫然,知道他听见浴室的水声。
“羽,我昨天没有把你跟任何人弄混。”易铭站在浴室门外轻声的说道。
丁童坐在浴缸里,冰冷的水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头上的莲蓬头打开着,凉水从自己的头顶浇下,水声明明已经可以把一切掩盖,但是易铭的声音却清楚地应在耳朵里。
易铭叫他什么,羽?没有跟任何人弄混是什么意思,易铭的话是什么意思?丁童一下把身体沉在浴缸里,憋住了自己的气息。
易铭没有得到回应,觉得有点不对劲,推了一下把手,眼前的场景让易铭的心一惊,浴缸里的水已经溢了出来,易铭的脚一下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没有顾及脚腕的疼痛,跑到浴缸旁边,吧丁童从浴缸里抱了起来,浴缸里的水冰凉,丁童的身体也冰凉,易铭紧紧地把丁童箍在怀里不舍得松手。
“你这是在干什么!”易铭既愤怒又心疼地说道。
“我想,易铭我们最近不要见面好了,你先去医院照顾夏藤吧。”丁童的双目失去了本来的光芒,声音无力地说道。
“为什么?”易铭问道。
“让我想想吧,就想一下。”丁童说道。
“好,我等着。”
易铭把丁童抱出浴缸,为丁童擦拭着身体,整理着,之后为丁童盖上被子,两个人相对无言,知道丁童再次入睡,易铭才不舍地离开。
丁童睁开装睡的眼睛,看着易铭的背影,心如乱麻。
他喜欢上了冬羽,冬羽又是丁童,冬羽可以回报易铭的感情,但是丁童不可以。
易铭这些你可知道,你若是知道了又会怎么样……
第二十一章
易铭从那次离开之后丁童就真的没有见到过他,丁童觉得寝食难安。吃饭的时候突然想起他还没有好好的跟易铭吃过饭,晚上睡觉的时候,又会开始做梦,醒来之后丁童忽然想到自己睡在易铭房间的那一次,他睡得很沉没有做梦。
易铭不在的第一天,他去了易铭的房间里,终于忍不住,把盖在钢琴上的白布撩了下来,钢琴依旧一尘不染,上面有一张琴谱,是那首《布列瑟农》尽管只是半张谱子,尽管上面没有写着谱子的名字,但是丁童就是那么肯定,那是《布列瑟农》因为那是澜生喜欢的。丁童的手,抚摸着钢琴,在钢琴的角落刻着一个人的名字,是徐澜生的名字。
“你弹这首歌真好听”
“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弹给你听”
“那你有一天不在了呢?”
“没关系,总会有人继续弹给你听的”
“不要离开,我只要你弹给我听”
“恩”
“到哪里都我都会陪着你的。”
“澜……”
“啊!”丁童抱着剧烈疼痛的头弯曲着身体大声呻吟着。
“冬羽先生你没事吧?”打扫房间的佣人,急忙把丁童扶到床上,关心地问。
“不碍事的,你先出去吧。”丁童轻声吩咐佣人出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丁童脑海中出现了一些模糊的情节,不属于自己又好像就是自己。
易铭不在的第二天,丁童出去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给洛诚打了个电话,他想洛诚应该着手调查,易铭涉嫌杀人案的事情了,那天应该有监听到的,结果洛诚告诉他,那天信号受到了干扰,有一部分对话没有窃听到,而那一部分就是有关易铭杀人的部分。洛诚询问丁童,易铭有没有说出来什么露出马脚的话,丁童回答没有。这个回答连丁童自己都下了一跳,他竟然连想都没想,就包庇了易铭。洛诚告诉丁童,他在从夏藤那里找线索,因为他觉得易铭和夏藤的关系非同小可。丁童的心抽搐了一下。
回到“小古堡”之后,躺在自己的床上,摘下了自己的耳钉,终究扔到了垃圾桶里,反正已经坏掉了不是吗?
“海椰树总是一高一低,雌雄异株合抱或并排生长。有趣的是如果雌雄中的一株被砍,另一株则会殉情而死,所以也叫他们‘爱情之树’。”
“呵,有的人即便是想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