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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府后祁丰就觉得不大对了,进了自个儿院子,谷雨正在外头候着,看到将军回来了,谷雨把食盒给放下,笑眯眯的传话,“将军,这是王妃吩咐我给您带来的,都是您爱吃的,王妃还给您备了一壶酒,说您辛苦了一天,要好好慰劳您。”
祁丰听着怪怪的,进了屋子,那儿桌上果然放着一小坛的酒,丫头转性了?不可能啊,她那脾气,估摸着是生气了。
但是祁丰特别的没心没肺,生气这回事儿,交给女婿去安慰就成了,闺女准备了一桌的吃食,还备了酒,先吃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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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主院内,果真的,乔瑾瑜看着笑眯眯望着他超过半刻中的媳妇,心底里涌上来的除了后悔,没别的了。
☆、第99章占了便宜
谢满月笑眯眯的看了他好一会儿,“饿不饿?”
乔瑾瑜抬手要去拉她,谢满月转头看守在门口的霜降,“去给王爷下碗面,让何妈多加两个蛋。”
“满月。”乔瑾瑜无奈的喊了声,“这不是有意瞒着你的。”
“你们瞒着我什么了?”谢满月扭头看他,依旧是笑眯眯的,还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和老爹出去这么久,下午的时候城里下了雨,你们淋着没有。”
“岳父找到毫安外的一个寨子,问了一些事。”乔瑾瑜拿她没办法,“是为了虎寨那时逃走的土匪。”
谢满月也没有露着生气的神情,外面霜降把煮好的面端进来,谢满月推到他面前,筷子轻轻一放,“哪个寨子。”
乔瑾瑜这会儿哪里还敢瞒着媳妇,没问的都交代了,“封寨,寨主叫疤老三。”
“你可知道老爹为什么让你一起去么。”
夫妻俩就这么互看了一会儿,谢满月叹气,“他可不是为了让你壮声势去的,他啊,是为了等受伤了,你能把他安全带回来。”
乔瑾瑜一愣,随即想到了当时他们进寨子时岳丈做的事,直接把那疤老三给压制住了,换言之,当时若是没能压制住岂不是要打起来,而岳丈身子尚未完全恢复,受伤极有可能。
“对那些土匪,老爹是从来没有客气过,所以那些人对老爹痛恨的很,受伤的事肯定是没传到外头,否则那些人会时不时来毫安城外挑是非。”谢满月说了一半没有继续再往下说,她自己不怕死,可又很怕老爹和他会出事,这些对她来说都是来之不易的,哪个都不愿意失去。
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乔瑾瑜伸手过来把她搂在怀里,“我答应你,下次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瞒着你,这一次是怕你会担心,以后不会了。”
“就算是明着担心也比不清不楚之下担惊受怕好。”谢满月顿了顿,微嘟囔着语气,“万一惹怒了他们,打起来老爹现在肯定是要吃亏的,他的伤才刚刚好一点。”
谢满月说着说着就委屈上了,也不生气,乔瑾瑜只得哄着,答应了往后再也不会瞒着她什么事儿,谢满月还抬头看着他,确认了三遍才放过他。
乔瑾瑜哭笑不得,半个时辰不到,情绪变了好几个样,这是故意在这儿等着他的,她都猜到了他们可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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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躺下睡了,谢满月又从头到尾问了他一遍,也是来了兴致,说起了以前老爹剿匪时的样子,靠在他怀里一直说到了睡着。
黑暗中乔瑾瑜摸了摸她的长发,看她睡的憨然,她时常在问自己,为什么都不问她,其实最开始,他是有很多的疑问。
疑问她的身份,疑问她怎么知道这么多关于祁家小姐的事,可再多的疑问都抵不过她在自己面前,乔瑾瑜分的清楚什么对自己最重要,她在一步一步拉着自己了解她,总是期盼的希望他多问了她一些,每当这个时候,他总喜欢去享受着她那跃跃欲试的神情。
这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日子一天天数,他们往后是多少个手指头如今都数不过来的,只要有她在,他就觉得满足。
睡梦中谢满月嘟囔了声,乔瑾瑜转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眯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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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丰找人打探消息的速度很快,不受朝廷所制,余下的几个寨子平日里互通的也多,就算是为了那百两银子的人头,疤老三他们也是拼了命的在找。
八月中的时候毫安的雨季过去了,天气没有热多少日子就凉快了下来,谢满月的肚子有些大了,穿着衣服露出的明显,何妈不允她去军营里,许家那儿,许夫人又再度发了请柬给她。
这次谢满月是欣欣然前往,家里实在是太闷了,前后脚都有人跟着,也没什么事儿可做,雨季过去后老爹的身子好了,回了军营后又要忙碌,谢满月知道,这秋收在即,事儿特别多,乔瑾瑜也常常是忙到了天黑才回来。
十八这天,谢满月及早出门,半个时辰不到的马车到了许府。
许夫人并没有请别的夫人前来,也是担心人多了会让定王妃不自在,在门口迎了她进府,到了后花园内的小阁楼里,里面都准备妥当,“前些日子下雨,再往前一些你身子也不利爽就没去你那儿。”
“还是许夫人你给我送的帖子才得以出门,府里妈妈看的紧,我都快闷着了。”谢满月笑眯眯的看着许夫人,论着年纪,许夫人都能当她娘了,和许家两兄妹不同的是,许夫人看起来十分的和善。
“毫安这儿是没处可去的,你有着身孕更是不能出门,这几月还太平些,到了九月十月,恐怕那儿又要乱上一阵子。”许夫人在这儿很多年了,老早跟着丈夫前来,两个孩子都是在这儿生的,呆习惯了也没想要回去。
许夫人拿了不少东西出来,都是些小孩子用的,虎头鞋虎头帽,红肚兜,还有十分可爱的小兜袜,用的都是最柔软的布料,许夫人一连拿了三身出来,“这些你拿去,府里兴许是不缺的,就是我一点心意。”
也许许夫人对谢满月的好里面也有因为自己儿子跟着定王爷在做事,但她那好脾气的模样,任谁听着心里都觉得舒服,一针一线自己缝出来的,用不用心谢满月看得到,她拿起一件小衣服,忍俊不禁,“府里妈妈倒是有准备,我绣了一件肚兜,只一半就搁在那儿了,没这些好看。”
“颖儿他们小时候穿的,也都是我自己做的,刚到毫安时这儿什么都缺,这些年才慢慢好起来。”许夫人说起以前,她跟着丈夫过来的时候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官职,而是慢慢从下往上走的。
两个孩子小的时候还过了一段苦日子,所以谢满月见到的许颖并不是娇气的姑娘,她反而是瞧不起兆京来的大家闺秀夫人,受不得一点苦,娇气娇气的还来这儿。
许夫人正和谢满月聊着,派人去请许颖,过半响,后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到了后花园,看到谢满月的时候神情闪闪,最后坐在了许夫人身旁,一言不发。
许颖的心情不太好,从她开始绣什么大河江图的时候她的心情就一直没好过,这都快四个月了,小半年时间,别说半幅,小半幅她都没解决,可她又是不肯服输的性子,比试的时候已经输了,这时候再要说不会绣岂不更丢人。
“以前她都沉不下心来学,前些日子却破天荒让我给她请绣娘来教,后来问了她大哥才知道是王妃和她有这么个约定。”许夫人笑着,轻拍了拍许颖的手,“这回你还说女红容易了?”
“我要是从小就学着,不早就绣完了。”许颖犟嘴,不愿意和谢满月坐着多聊,“娘,我回去学了。”
“你这孩子。”许夫人拍了她一下,“没规矩!”
“我哪里没规矩了。”许颖抗议,面朝着谢满月,轻哼道,“等你生了孩子我肯定已经绣完了,到时候我们再比试。”
谢满月笑了,“好啊,那下回赌什么?”
“你少得意,我不会输给你的。”许颖看她笑眯眯的样子就不服气,运气好罢了,她如今还怀着身孕呢,等生下孩子,这么久时间不练她怎么可能会输给她。
“颖儿,不得无礼!”许夫人微肃脸呵斥,有些抱歉的对谢满月说道,“这孩子,都被她爹和我惯坏了。”
“不碍事。”谢满月还是挺喜欢许颖这脾气,直来直往的,没什么坏心眼,“许小姐是真性情的。”
许颖微勾了勾嘴,轻哼了声,起身道了别出去,许夫人满脸是担忧,“真是被我们给宠坏了,如今我和她爹担心她往后的日子,在家这样无事,谁都让着,可等她出嫁,这脾气还不得起争执。”
光是在军营里敢对着谢满月说那些话,换做是别人,早就把这事儿惦记上了,许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