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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短时间不会回富华的。如果我意向会告诉你们付总的,你快和老沈回去吧。”聂臻煜骑上摩托。
“短时间是多长时间呢,你说个具体时间好让我回去有个交待。臻煜哥您看我找到这份工作挺幸运的,可还没干够一个月… …”杨洋故技重施。
“饭碗保不保得住,永远都是靠自己而不是别人。”聂臻煜帮一次,不会再帮第二次,带上头盔将摩托车发动,从杨洋眼前迅速的消失。剩下杨洋一脸苦逼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
聂臻煜的确一直租住在地下室,虽然母亲的医疗费不需要自己负担,在富华的待遇也不错,但是聂臻煜却不愿意欠人情。而且为了照顾母亲和应付付鑫当初种种刁难,睡哪儿都没关系,聂臻煜对自己的居住环境并不挑剔。
节目播出后,广受好评,富华集团因为有员工参与救人以及聂臻煜的一番真诚的话语,的确挽回了形象,食物中毒事件造成的客流损失逐渐弥补了回来。
此后的各类采访也被聂臻煜推掉,而同住地下室的一帮邻居们,却没有几个人看到这期节目,这倒让聂臻煜感到庆幸。
“你,就是前几天节目上骑摩托车救人那个聂臻煜吧。”终于被房东兼楼管的老汉认了出来,聂臻煜有些无奈。
“不是的,你认错了。”聂臻煜快步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用钥匙拧开房门,快速的闪身进屋关上了房门。
打开日光灯,把手机放到桌脚唯一能收到信号的地方,从抽屉里取出文件,聂臻煜准备开始整理。
“咚咚咚”,房间门被敲响了。
聂臻煜懒得理会,抽出文件开始翻阅,敲门声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聂臻煜,聂臻煜。”果然还是房东的声音。
“你认错人了。”聂臻煜不耐烦的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的居然是王禅意。
“我跟你说他在屋里吧,刚进门。”一旁的房东老汉对王禅意解释道。
“你不是聂臻煜,难道是楚臻煜?”王禅意假装不解。
聂臻煜拿上手机,锁上门,示意和王禅意到外面说。
出了地下室门口,聂王二人在附近找了家冷饮店坐下,一人点了杯饮料。
“堂堂富华集团前总裁助理居然真的住地下室,付家祖孙对你也太抠门了吧。”王禅意假装挑拨道。
“我知道王总那员工待遇好,心领了。如果还是为了让我加盟安意的事情,我只能说抱歉了。”聂臻煜现在没心思给任何人打工。
“我知道你正准备出国,但是遇到了点麻烦。”王善意把话挑明了。
“王总果然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聂臻煜低头喝了口饮料。
“神通广大,哈哈,”王禅意知道他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想趁机占点便宜:“别老叫我王总,你叫我一声禅意或者王哥,我就帮你算算是谁在捣鬼。”
“还是叫王大仙吧,您是打算相面还是看手相。”难得聂臻煜会和王禅意开玩笑。
“我擅长摸骨,要不我们回你那儿仔细看看。”王禅意起身附在聂臻煜耳边挑逗道。
聂臻煜白了一眼王禅意却并不生气:“王总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啊,更何况我现在只是一个住在地下室的失业屌diao丝男。您要是真没别的可说的,我先告辞了。”
“我没跟你说过吗,越看你越耐琢磨。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日久见人心。到底谁恨你,谁爱你,谁害你,谁帮你,你自己想吧。总之,有人不想你走。但是这样会耽误你母亲到国外医治,真是不道德啊。”王禅意知道聂臻煜从他的话里已经猜到是谁在暗中阻挠。
目的达到,王禅意站起来用手拍拍聂臻煜的左肩膀:“别担心,有哥哥我呢,只要你开口,什么都不是问题。”
聂臻煜伸出右手附在王禅意的手背上,顿时让王禅意身形一滞。
聂臻煜却是将他的手从肩上推开:“多谢大仙指点,修行还得靠自己。”
王禅意望着聂臻煜离开的身影,不知道告诉他这件事是对是错。
原本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对方医院却突然说暂时无法为母亲安排治疗,需要再过一段时间,具体时间待定。事情的确有些蹊跷,虽然母亲的病情还没有到刻不容缓的地步,只是这一耽搁,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但是,如果不是王禅意提醒,聂臻煜压根儿没往别处想。
“那个,臻煜哥,付总说,嗯,他家里有贵重物品丢失了。让您,让您立刻去一趟,帮着找找。”杨洋在电话里头惴惴不安的说。
☆、第二十二章 找到了
辞职那天,聂臻煜将所有和公司相关的东西都打包快递给了行政,而付鑫家的钥匙则快递给了杨洋。公司里也基本没有什么私人物品,所以,付鑫和聂臻煜自那次别墅分开后,一直没有见过面。
“付总,让我把钥匙给您。他让您自己开门进去等会儿,他一会儿就到。”杨洋一早就等在山脚下。
“一起上去吧。”聂臻煜不吃这一套,带上杨洋一起到了付鑫别墅门口。
自始至终,聂臻煜就是不接钥匙,一扬下巴,示意杨洋开门。
打开门,昏暗的灯光,客厅玄关后面的玻璃影壁上印射的模糊人影,一切似曾相识。
“臻煜,帮我拿套内衣裤过来,你知道放哪儿了。”影壁后面传出熟悉的声音。
杨洋一脸无辜的表情小声说:“他说他不在。”
“给他拿衣服。”聂臻煜吩咐道。
“我不知道在哪,他不是叫您吗?”杨洋把钥匙放在茶几上,脚底抹油,飞快的溜了。
径直走到浴室里,付鑫正躺在浴缸里闭眼享受。
“衣服呢?”付鑫睁开眼,懒洋洋的问。
“是这个吗?你丢失的贵重物品。”聂臻煜开始解扣子,脱掉上衣仍在地上。
“还是这个?”聂臻煜开始解腰带。
突然的一幕让付鑫一怔,盯着聂臻煜在自己面前放肆的脱衣,却没有任何举动。
聂臻煜迎着付鑫炙热的目光脱下内裤直接仍在了付鑫脸上。
付鑫连忙把内裤从脸上扯下来,聂臻煜已经两脚踏进浴缸里。
仰头看着聂臻煜,付鑫撑起浴缸边缘正想起身,却被对方一只手紧紧扼住了脖子。
疼痛和窒息感促使付鑫本来的跌回浴缸,用双手抓住聂臻煜的手腕,试图将对方铁钳般的左手拽开。聂臻煜索性跪在浴盆中,用右手将付鑫的两只手手腕捉住。
双方扭扯激起的水花溅入付鑫的眼中,付鑫痛苦的闭住眼睛扭动着身体。聂臻煜的舌头如毒蛇的蛇信般探入付鑫半张的口中,肆意的攻城略地。
喉间终于一松,付鑫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腔内却躲不开软滑游蛇般的纠缠。短暂的缺氧使付鑫的身体皮肤泛着潮红色,急促的胸腔起伏与聂臻煜的皮肤摩擦,变得异常敏感。
终于放弃唇齿间的纠缠,聂臻煜含上了付鑫的耳垂,猛的分开付鑫的双腿。
“啊!”付鑫一声惨叫,湿滑的浴缸使得他根本无法反抗。
裸着身,聂臻煜坐在客厅沙发上点了一只烟。
付鑫赤着脚,用毛巾擦着头,呲牙裂嘴的走过来。聂臻煜回过头,冰冷的目光让付鑫为之一颤。
“还有什么贵重物品需要我帮你找吗?”聂臻煜吐了口烟。
“不用了,已经找到了。”付鑫别有深意的回答并非示弱。
“想干什么冲着我来,不要牵扯我的家人或是朋友。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聂臻煜像是从牙缝里狠狠的吐出了最后几个字。
“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吗?”付鑫悻悻的问。
“我的朋友里还没有谁敢背后插刀,以我母亲的病做要挟让我干什么的。”聂臻煜说的很委婉,话语里的狠劲却是付鑫从未见过的。
“我没有要挟你,聂臻煜。因为你,我也病了。待在我身边的,被我压在身下的,他们的脸全都会变成你。我试过让你消失,我试过不联系你,我试过看心理医生。”付鑫的自嘲的笑了笑:“我真的试过各种办法,可是只要我意识清醒的时候,我就会想你。”
“聂臻煜,告诉你,从来没有那么爽过。”付鑫走到聂臻煜面前。
聂臻煜腾地站了起来:“是我刚才还没满足你吗?”
“是半个月前,你拉住我的手叫我‘别松手’的时候。那时候你在我身下的样子,要比今天可爱的多。”反制住聂臻煜的双手贴向冰冷的玻璃幕墙,空气里还充斥着刚才淫靡的味道,此刻的付鑫早有准备,不再是被动的一方。
“如果你只是精虫上脑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做个开颅手术。”聂臻煜试图挣开桎梏自己的双手和紧贴上来的身体,但是刚才的搏斗的确耗费了不小的体力。
“告诉我你到底和严立安有什么仇恨,还有和王禅意、黄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