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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抬起下巴,露出最完美的笑容,才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房间里,柴静楚赤裸着上身站在窗前,腰带已经解开,深色的牛仔裤松垮地挂在腰上,从背后看,身材仍然好到让人羡慕。白雅颂发现,他的确比一年前强壮了不少,已经完全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洗好了?」转过身,柴静楚朝他一笑。
走上前,白雅颂伸手从身后抱住他的腰,突然发现,比起以往跟人上床之前的肉麻情话,自己跟柴静楚的相处方式很不同──好吧,他只是不想表现得太猴急,因为以往,他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两人静静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虽然身上全是沐浴乳的香味,但白雅颂还是闻到了从身前人身上散发出的独特气息,终于忍不住开始缓缓抚摸怀里的人。
手掌慢慢在对方身上游走,他微微低头,在柴静楚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身前人似乎小声喘息了一下,得到他的响应,白雅颂更加卖力起来,以他的实力,上床之前用手让人高潮一回是绝对可能的。
只是还没等他发挥实力,柴静楚突然就推开他。
「怎么了?」
扬起嘴角,他说:「我去洗澡。」然后抬起手,用食指轻轻按了一下白雅颂赤裸的胸口。「你在床上等我。」
虽然话是没错,也很有感觉,但白雅颂总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等待被「临幸」的样子,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柴静楚已经往浴室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脱裤子,潇洒的动作先不说,那包裹在灰色内裤里的浑圆臀部和中间若隐若现的缝隙,差点让他喷鼻血。
坐到床上,白雅颂靠在床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这种时候的等待总是难以言喻,既想让时间快一点,又想要时间慢一点,矛盾的期待倒也算是种享受。
大概是刚才喝了点酒,又洗了澡,没过多久,他突然觉得有点热,但又不算难受,甚至还有点舒服。
渐渐的,他有点昏昏欲睡。柴静楚进浴室没多久,应该不会马上出来,想了想,他闭上眼,打算小憩一下。
刚下飞机的疲倦在舒适的环境中渐渐涌上,很快的,他的意识就变得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雅颂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动了动,但是又不想睁眼,因为现在的感觉实在很不错,直到他想翻身,却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动了。
缓缓睁开眼,他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并且肯定自己的确是动不了。
因为他被绑住了。
仰躺在床上,他的四肢分别被怎么看都应该是情趣用品的黑色皮绳绑在床柱上,整个人呈大字型,绳子看起来虽然细,却异常扎实,他几乎一动也不能动。
他楞住了,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抬头,发现柴静楚就坐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和进浴室前一样裸着上身,头发半湿地垂在额前,应该是刚洗完澡没多久。
他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他,那眼神就像看一只躺在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虽然眼里有笑意,但是却冷得让人不敢恭维。
「怎么回事?」白雅颂急忙问,同时四肢用力扯动绳子,「你这是做什么?」
柴静楚笑了笑,同样的笑容此刻却让人觉得多了一股邪气,与平时完全不同。
拿掉嘴里的烟,他抬头缓缓吐了个烟圈。
「这是情趣啊。」
去你妈的情趣!白雅颂皮笑肉不笑地说:「情趣有很多种,不一定要捆绑啊。」
这绳子真是太他妈的扎实了!
看了他一眼,柴静楚把烟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弄熄。
「学长,别费力了,虽然只是情趣用品,但也是很扎实的。」
的确很扎实,挣扎了半天非但没挣开,反而好像更紧了。白雅颂瞪他,「我不喜欢玩这种的,你快放开我。」
偶尔玩点捆绑游戏其实没什么,但问题是他不喜欢被绑的是自己,况且绑成这样,他怎么都找不到想要「玩」的感觉。
而且,他现在更想知道,眼前的人还是柴静楚吗?怎么洗了个澡就连个性都变了?
一直以来对方在自己眼里都是安全无害的,虽然和一年前比是变了不少,但他也只以为是身体变了,谁知道──
柴静楚扔掉烟蒂,慢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动作优雅从容,因为被绑着的那个不是他。
白雅颂紧张的盯着朝他走来的人,彷佛走过来的是只狼。
「别开玩笑了!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学长会不知道?」扬起嘴角,他又露出平时无害的微笑,但是此时白雅颂怎么也找不到平时的感觉了。
「现在这不正是学长想要的?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这件事啊!」
柴静楚说得理所当然,白雅颂却气得差点叫出来,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让自己被别人绑起来啊!
「你什么意思?」
柴静楚不回答,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由于两人所处的环境和位置不同,让白雅颂更觉得压迫感十足。而等柴静楚站到他面前,他才发现对方没有穿内裤,只是直接套上牛仔裤,裤子拉链虽然拉了,却只拉了一半,仍然能看到一点黑色的毛发。
如果是平时,他绝对会为眼前的景色而狼嚎一声,前提是他不是被绑在床上的话。
「学、学弟,别开玩笑了,你先放开我,这样绑着我很难受啊!」露出讨好的笑容,白雅颂开始发挥自己的好口才。「有什么事好商量,这种事得两人你情我愿才能有感觉吧?」
你情我愿?柴静楚微微一挑眉,讽刺一笑。
「难道你不是自愿跟我来的?」刚才在电梯里明明比他还急切。
白雅颂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当然是自愿的,但是自愿来上他的啊!不过现在可不能这样说。
他的表情柴静楚全看在眼里,眼神中更添一抹讽刺,以及一丝期待。
长时间的情绪积攒可以看成是一种酝酿,他知道累积到一定程度之后再享受「胜利的果实」,那滋味绝对会好上几倍,甚至几十倍。
所以今天晚上,他要讨回一年前的那笔帐,连本带利。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一年了。
第四章
自从一年前被白雅颂上了之后,柴静楚就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一样,在床上无论面对多漂亮、多风骚的女人,就是提不起精神。虽然依旧能勃起,但是做爱时的快感彷佛打了折一样,除了发泄,他想不出任何形容词来形容那段时间的性生活。
而这一切,自然都要归咎于那个叫白雅颂的男人。
以前他并不知道白雅颂,当然更不会了解,但是自从那天之后,他收集的白雅颂资料完全可以做一本个人档案了。
白雅颂喜欢男人,这点是无庸置疑,而且依数据看来,他很肯定那时的自己是对方喜好的类型。在那之后,他有时会想,如果自己不装成那副唯唯诺诺的好人样,是不是就不会被盯上?
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跟现实完全没有关系。
他不能马上把白雅颂怎么样,也不想藉助家里的势力教训对方,就像他说过的,细水长流的累积总能换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漫长的等待和计划也是享受人生的一种,特别是还伴随着某些特殊的情绪,比如仇恨。
所以,他跟家里做了约定,他会老老实实从大学毕业,也会继承家业,但是毕业后他要一年的自由,这一年,足够他做完他想做的。
而现在,就是个开始。
白雅颂四肢大张,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腰间的带子几乎已经全部松开,两条笔直的长腿从浴袍底下伸出,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隐隐约约能看到浴袍底下的黑色阴影,不得不说,这样的白雅颂还是能挑起人的欲望。
柴静楚的目光在那双腿上停留片刻之后,缓缓向上,经过白雅颂的胸前时,又在他因为挣扎而露出的半边胸膛上停住。
男人光滑又结实的胸口,他刚刚绑人的时候就摸过了,手感的确不错。
而现在,这个男人被绑在床上任由自己处置……想到这里,柴静楚嘴角下意识地微微扬起。
在白雅颂眼里,柴静楚现在的笑就是正宗的阴笑。
被绑了半天,虽然算不上疼,但手和脚也都麻得差不多了,因为屁股悬空,所以腰必须用力,半天下来,他的腰都发抖了,但是比起这些,他更在意的是柴静楚接下来要干什么。
「你问我想干什么,那我现在就告诉你──」突然弯下腰,单手撑在床上,柴静楚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与贵公子般笑容不符的,是嘴里说出的下流话。
「我要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