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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到床上!」他腰软得不行,快攀不住,身下肉根同样挺起,被青年健壮小腹压着,又疼又舒爽,马眼处同样渗出液体,湿滑了两人。
青年很听话,抱着他,往床铺移动。
移动期间,难免颠簸,安掬乐的阳头就在对方肚子上一蹭一蹭的,这玩法他没嚐过,毕竟身材好得这般的小攻,挂了满街灯笼都未必找到,同志圈里身材健壮的不少,但壮得刚好,矫健精链的,少之又少。
安掬乐忽然觉得自己那一块钱,出得很值得。
他依依不舍,被放到床上时候,腿还缠着人家,就连精口泌出的淫液,都沾在青年肚子上,黏出一条丝,稠得在灯照底下晶润发光,淫荡极了。
青年抹了抹,俯在他身上,安掬乐细瞅,逆光之下,他样貌很俊,眼眸纤长,鼻梁挺直,眉目间多少带了点未长开的稚气,安掬乐抚着他胸口,这肤色深浅差异,格外突出,青年每一处都像被阳光怜蜜亲吻,肌肉凹陷处的深色阴影,使他身型更显健美。
安掬乐仰头,亲吻他脖子,吸他喉结、咬他锁骨、揉捏抚弄他健壮胸膛,很不客气掐了把他褐色的乳首,摸得过瘾。
最终整个指掌摊开,贴在他左胸上,轻轻按揉。
青年心跳很快,咚咚咚、咚咚咚的,这辈子没被人这般用过,双手都不知该搁哪儿,安掬乐也不嫌他呆,他被这股青春气息深深吸引,好在夜很长,慢慢来,过夜八百,剩下四百,他甘愿补齐。
安掬乐一路舔吻,吻至青年壮腰,上头黏了他刚刚分泌的液水,男男做爱就这点麻烦,再怎样都不可能不吃到自己的东西。
他吮去那些液体,青年竖起的肉根几乎贴上肚子,那玩意实在很长,安掬乐只手握住,只觉硬得不行,前端液体不时渗出,他俯身舔了舔,嗯,涩涩的,但味道并不叫人难受,甚至……想多嚐嚐。
嗳,他真被这具年轻鲜活的肉体蛊惑,若不他一般不会对一夜情对象,做到这般程度。
美色误人呐……安掬乐一边感叹着,一边亲了上去。
「唔……」青年沉沉低吟,肉根在安掬乐口腔内一蹦,差点脱离,後者只得用手握住,固定好,再吞咽。
真的很大。没一会,安掬乐下巴酸、嘴巴疼,不得不先吐出,这才含了一半呢!
只见青年那半截肉棒,全是他口水,在灯光下水亮水亮的,青色血管显得突出,气势更足,安掬乐没辄,乾脆用舔的,手撑在龟头下方,稳住肉茎,从头部亲到根处,用舌尖挑弄囊袋及阴茎接连处的凹槽,再从下方舔回来。
「啾啾啾……」即便无言,湿漉声响依旧不绝於耳,杜言陌龟眼渗出的液体逐渐增多,亦发黏腻,安掬乐食指戳着他精口,把皮稍稍褪开。
青年阳具大,尿道口也比常人大,挂着透明液体,几乎能见里头鲜艳颜色,安掬乐这次放缓步调,再度含上,不过还是一样,大略含了一半,就觉嘴巴差不多满了。
「呼啊……」安掬乐吐出来,吸了好几口气,才又吞入。
杜言陌:「……」
安掬乐技术很好……应该吧,他没比较对象,毕竟不曾被这般对待,他肉棍胀得不行,被这样那样吸了又舔舔了又吸,又麻又疼,尤其精口,刚被拨弄,连同囊袋都产生酥麻感,不停自腰椎阵阵涌上。
吸附他的那人口腔湿热软腻,他很想被整根含住,但光看就知有些困难。
他不得以绷紧下腹,极力调节呼息,才不使自己莽撞地在人家嘴里冲撞。
安掬乐心知他憋得辛苦,男人嘛,到头来有射才是重点,他这样试探性又舔又吸又含,偏不给人一个痛快,某方面来讲也算折磨了。
亏他能忍。
想着想着,不免抱歉,安掬乐吐吐舌,豁出去,打定主意帮他全含了,也能当作辉煌战史里崭新一笔。他调整姿势,改成仰躺,後颈卡着床沿,把脖子打直,由上往下,盯着青年阳具道:「就这样,慢慢插我嘴里。」
杜言陌吓着。
「放心,没事。」这姿势做深喉最容易,安掬乐放松口部肌肉,重新握住对方肉根,示意他缓慢挺进。
他嘴唇潮湿,没人能抗拒这等诱惑,杜言陌听了,可依旧不敢用力,一次挺进一点,挺了半截,被抓住茎身,安掬乐示意停下,他满脸潮红,口部肌肉自然蠕动,收缩挤压里头肉棒,发出一点难挨的喘息,很性感。
安掬乐歇了会,鼻翼翕动,吸着氧气,觉得可以了,便又吞进一点。
就这样一点一点吞到底,青年只觉敏感的龟头抵到一处柔软炙热的地方,他肌肉贲起,小腹收缩,马眼发胀,就快吐精。
「唔~~」安掬乐喉头溢出闷闷低吟,青年的味道越来越浓,占据他一嘴,腥膻的气味直呛鼻头,他眼角溢泪,脑子因缺氧发晕,分明算得上难受情况,却又有股自虐快意,他揪紧T恤,下腹酸热,双腿忍不住并拢,相互磨蹭,抚慰茎肉。
杜言陌发现了,他见安掬乐肉茎翘起,黏液吐出,他很自然而然弯腰,舔了上去。
「呜!」这姿势改换,令他阴茎顿时插得更深,几乎噎进安掬乐食道。
他一阵晕眩,满嘴、满肚子都是青年。
杜言陌似乎快射,精水味道越来越重,青年的舌头很笨拙,但很仔细,也学他刚才那样,整根来回舔舐,吞进嘴里,安掬乐不禁全身酥麻,呼吸越发不畅,他没法了,不得不把青年吐出,呼啊呼啊地不停喘息。
杜言陌没在意,依然专心替安掬乐咬。
安掬乐满脸通红,体肤泛现缺氧粉色,青年的肉根贴在他嘴边,滴着唾液及自身泌出的稠液,滴脏了地板,安掬乐微微张腿,任他含得更深,同时张嘴吸吮对方龟头,就着上头那些湿滑液体,给青年打枪。
杜言陌射了。
安掬乐时机抓得刚好,一手掐住青年肉根,杜言陌呜咽一声,忍过以後得来的高潮更加排山倒海,安掬乐一松手,那浊液便一道接一道,把他T恤全射糊了。
量真多啊……一开始还挺赞叹,继而大叫不妙:靠靠靠,这是设计师十五周年限量版纪念T恤啊!
「完了完了。」玩太猛,忘了这一荏,安掬乐也不顾青年还在帮他舔,翻身跳起,脱了上衣。
呜啊。这射精量庞大,整件上衣黏糊糊的,早知该把衣服脱光光。但裸身出浴,绝对是新手行为,首先全裸等於一下子掀底牌,无新意,次之对方若临阵脱逃,独自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可是超~~悲惨的。
大抵只有青年这款愣头青,才会像刚刚那样,裸着出来了。
杜言陌呼吸急促,缓过高潮,察觉安掬乐面色不对,下意识便道:「对不起。」
说着还真一副愧疚模样,安掬乐「呃……」了一声,自知不能怪他,是他想让青年射的,倒是他分明不明状况,却很认真道歉,甚至好若能见头顶垂落一对狗耳……安掬乐胸口一揪,一下就不忍了。
「没事。」
他笑笑,把那设计师十五周年限量T恤扔到一边,罢罢罢,衣服洗洗就好,怎能因身外之物给人烙下创伤?
安掬乐这下全裸,皙白肌肤更显薄透,他有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来自母系,所以肤色跟发色都偏淡,连体毛都浅,青年晃了眼,盯住对方胸前两粒晕红,安掬乐本以为他会揉揉捏捏,没料完全不动,他好奇问:「怎麽了,对乳头没兴趣?」
全天下对乳头没兴趣的,估计不是哺乳类。青年始终瞅着,呢喃道:「好像……会坏掉。」
小小两粒,缀在偏白的胸膛上,乳晕色泽偏浅,淡淡晕开,杜言陌移不开眼,心口碰撞着,口乾而舌燥。
安掬乐一怔,见他并非说笑,原先差点笑出,却不自觉被这股莫名纯情的气氛感染,红了脸。「才不会呢。」
他拉着青年的手,摁在自己胸前。「我喜欢……疼痛一点的。」
杜言陌一颤。
「你可以用力一点,掐它、揉它……」安掬乐小声道,他音调属中间,不低亦不高,绵延不绝的尾音,透着一股腻人的缠绵。「但,不能让我受伤……」
不知怎地,杜言陌忽然觉得有点悲伤。
身下的这个人,明明笑着,淫荡地说出如同A片女优般诱惑人的话,却好像又带了某种深意……他不懂,好像他笑着笑着,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
矛盾得叫人不忍。
他弯下身,亲了亲对方的眼角。
安掬乐莫名。
刚才口交,生理性泪水溢出,尤带湿意,如今被轻柔吮去,他怔忡看望青年嘴唇,贴上又离开,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