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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就按普通的量喂了两粒。
结果他还指望能够立竿见影;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赵钱孙李屁事没有的依旧坐着;就差没靠上周吴郑王身上了。
“白费力气。”赵钱孙李在他身边小声说:“我每天晚上,每天晚上,恨不得把一瓶都吃了;也没如何睡着过。”
他每天白天过的正常;夜里就想发疯,这本来就是一种病,应该到医院里去才对。
但是赵钱孙李可以去医院看病,赵市长却不能,谁能让市长这个职位给一个疯子坐着?
“所以有的时候我会到你的房间去。”抬起头,赵钱孙李带了些得意的神色:“不过后来你知道了就是了。”
周吴郑王有些讶异:“你知道我知道了?”
“我可就在你旁边。”
“行了,我看你正常的很了。”周吴郑王将他推到床上:“睡你的觉去吧。”
“你不上来?”赵钱孙李掀开被子看他,目的很明显。
“纯洁一点。”他对象好心好意的劝他。
一开门,周吴郑王就看到小周王站外面。
他反手将门带上,有些关切:“怎么了?”
小周王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问道:“那个叔叔是神经病吗?”
他言辞可是和外表毫不相干有些过分的直白啊。
……“有的时候会。”周吴郑王想笑,小声的回答:“不过我们不能说出去。”
“这有什么好说的。”小周王一脸莫名:“不过如果发疯的话,还是绑起来好。”他态度诚恳,显然是真心这么认为,向照顾自己的周吴郑王提出——他认为好的——建议。
周吴郑王一愣,一瞬间空气有些凝固,然后他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小家伙摇摇头,抬眼看他,似乎奇怪对方怎么不说话了。
“嗯,说的也是。”周吴郑王表示了赞同,然后一弯腰,将小家伙抱了起来:“怎么现在还不睡?”
小周王稍稍往后仰,似乎在看手要放在哪里合适,在经过一番考虑之后他才抱上周吴郑王的脖子,由得他把自己带到房间里去。
“听到动作了。”他在周吴郑王耳朵边说:“以为是妈妈,就出来看看。”
然后才想起来没有在家。
周吴郑王心里也猜到七八分,点了点头:“妈妈舅舅照顾着呢。”
“我知道。”
出了门,周吴郑王靠着墙,叹了口气。
因为在室内,他抽烟的念头刚想出来,就被压了下去。
听了小家伙说话他才想起来,自己对赵钱孙李特别有一手,大概是经验丰富的缘故。
毕竟他母亲,在他小时候就渐渐的有些不正常了,偶尔发起病来要闹翻天。
小周王现在才四周岁,已经能镇定的说出对发疯的人可以绑起来的话了。
脑子里转了一圈,周吴郑王笑出声来,他深觉自己真乃奇才也,跌爬滚打,公关文秘,谈情说爱照顾小孩都无所不能,看小家伙小小年纪就气度不凡异于常人,果然日后必成大器。
夸小家伙就是夸他自己,周吴郑王吐出一口秽气,步履轻快的去了赵钱孙李房间。
那个家伙果然还没睡,看到他进来就坐了起来。
“我以为你和那个小东西睡了呢。”
语气酸不溜丢的,周吴郑王看这人神色还有些恍惚,也就没回什么,摇摇头,坐到床边:“你这个架势,我要不在,一不留神就找不到你人了怎么办?”
“就是发发疯而已。”赵钱孙李反而轻描淡写的很,但是看周吴郑王就坐他跟前,他又来劲了:“你亲我一口我就不发疯。”
周吴郑王亲他,买一送一,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赵钱孙李深感买到了劣质产品,满脸不高兴。
“你亲下嘴唇会死吗?难不成我这是涂满了毒药的嘴唇?”他愤愤的抱怨:“明明都过了可以开场R25的年纪了,怎么行动起来连R13都不如?”
周吴郑王正色:“我若是想,自然可以成为移动的人形□,”他顿了一顿,似乎也对自己粗俗的言辞感到不悦:“但是这与我高洁的秉性不符。”
居然还说的面不改色。
赵钱孙李伸手把他往下一拽,恶狠狠的扑上他的嘴唇,一边撕咬一边咕哝:“那我就将你扯下来好了。”
“扯到再也飞不起来,就在我身边。”
周吴郑王任由他动作,伸手慢慢环住他,觉得自己好似提供了场地让他发泄,自己却也有些快活,微微张开嘴唇,咬了赵钱孙李的舌头进去。
他在接吻上的技术自然是专业的,真要动起手——准确的说是嘴——来赵钱孙李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只是和他不同,赵钱孙李似乎在情/事上自有一股狠劲,因此二人也半斤八两。
“我的。”最后赵钱孙李气喘吁吁,却心满意足。
“想的真好。”周吴郑王夸他:“陛下心智坚韧,乐观开朗,堪称臣等典范。”
“哪里哪里,爱卿素来体贴,又文武双全意志惊人,乃是国之栋梁。”
国之栋梁就陪你搞基了。周吴郑王心里笑了一句,没说出来。
“要不要上?”与他相比,赵钱孙李着实放/荡的多,他当赵市长的时候明明一本正经有板有眼,收敛了赵少时的模样还有几分禁欲的气场,面对周吴郑王这点矜持却是很不够看,早早被他抛之脑外。
一时间面前这个青年,和五年前在监狱里要他亲亲自己的那个青年,竟然重合在一起了。
周吴郑王终于主动给了赵钱孙李梦寐以求的吻:“其实你也没怎么变。”他说。
“不要讨论这个不合时宜的话题。”赵钱孙李直挥手:“你在以前和客户调情的时候也这么没情趣吗?”
“那是客户,你又不是。”周吴郑王理所当然的回他:“客户自然要服务周到,至于你,我想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想怎么应付,就怎么应付。”
……
“我考虑下还是花钱买了你吧。”
一觉睡醒赵钱孙李整个神清气爽,觉得自己思路清晰耳清目明,好像周吴郑王有去毒消火的功能一般。
与之相反的是,周吴郑王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眼睛都不怎么睁得开,直挥手打发他去买早点。
“我觉得还是去找个保姆吧。”他嘟哝。
赵钱孙李很不满意这个建议:“有保姆的话我怎么随时随地……”后略,他对着洗脸池吐出漱口水:“不如找赵扶空要个勤务员好了。”
“随便。”周吴郑王一副小事你做主的表情。
“咦,小东西也起来了。”赵钱孙李出门就喊,周吴郑王立刻从床里爬起来,看到小周王站在门口,对赵钱孙李点头:“叔叔早。”
“嗯。”赵市长似乎不怎么给面子。
不过对于他的冷遇,小周王也不介意,他看这个叔叔仿佛正常了,心里觉得大概这人就偶尔晚上会发疯,而且周吴郑王能制住,也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小周王转个身,慢吞吞的往卫生间走去,他睡衣有点大,走路偶尔还会踩脚,明明摇头晃脑的,却又些深沉的模样,看起来煞是可爱。
赵钱孙李却想起了不太高兴的事情,他跑进卧室,周吴郑王还趴在床上伸脖子看小周王的背影,见他进来撇他一眼以示看到。
“你说这是吴陛的孩子,”赵钱孙李憋屈憋屈的问:“怎么和你一个名字?”
昨天他就不高兴,心里被这个憋闷的厉害,而且周吴郑王对这小东西十分亲昵,还了如指掌,一副不是和小东西他爸就是和小东西他妈有□的样子。
赵钱孙李思来想去,考虑到这娃娃是吴陛的孩子,觉得是周吴郑王和吴陛有□的概率大一些,但是既然有了孩子,孩子还和周吴郑王生的十分相像,他又觉得是这人和吴陛他老婆有□的概率大一些。
长久压抑住的神经,在这一刻立刻反弹了。
周吴郑王没料到他会问这个,眨了眨眼睛,猛的笑出来。
“其实是因为吴陛特别喜欢我。”他正经的说:“吴夫人也是。”
赵钱孙李看着他,一脸你以为我是脑子有洞吗的表情。
“陛下这些日子智商看涨啊。”周吴郑王感叹,以慢动作从床上爬起来,毫不遮掩的在赵钱孙李跟前穿裤子:“吴陛死了,小周王妈妈有神经病,周彦照顾不过来,我搭把手而已。”
“你真烂好心。”
“你心狠手辣寡淡薄情,臣只好做陛下的良心啦。”言罢,终于穿上裤子的周吴郑王冲赵钱孙李一笑。
赵钱孙李还要说话,电话就想了,周吴郑王从床头拿了过来,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神色有些奇怪,赵钱孙李疑惑的念头还没起来,接过手机就明白过来。
“喂,这里是赵钱孙李。”
“好久不见啊赵市长,”那一头笑起来:“这么久不联系,不会把我忘了吧。”
将手机换了个方向,赵钱孙李从床边椅子上拿了衬衫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