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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运气不佳,今日只有我一个人好好坐这儿,大家都事业繁忙,还是不要浪费,分秒必争的好。”
整个病房的空气都跟凝固了一样。
这下子,连贺明德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贺少爷劳烦你带他们出去吧。”言罢,赵钱孙李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屋子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一会儿,等到终于寂静了的时候赵钱孙李才睁开眼睛。
“周吴郑王,”他喊,房子里有不止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不过就是个玩意儿,你待他比待我们还恭敬些。”
响起来的却是贺明德的声音,赵钱孙李侧过头,看到贺明德依然坐在陪床上——刚刚周吴郑王坐的位子。
“你把他搞上手了?”
赵钱孙李笑了,露出几分兴味:“还没。”
“还没?”这出乎贺明德的预料,让他一时间有些错愕,随即立刻恢复过来:“那也快要搞到手了吧?”
“还不知道呢。”声音里的愉悦可以清楚的听的出来。
贺明德看着自己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神色晦暗难明。
“二仔,你知道凡叔想要你结婚吧?”
赵凡是赵钱孙李的父亲。
“他想就他想,那是他的事情,又不是我的。”赵钱孙李把玩着刚刚周吴郑王收起来放在柜子上的折叠小刀:“他要找的到,就让他自己结好了。”
“不要这么说。”
见贺明德不悦,赵钱孙李抬头带点讶异的看他:“怎么,他让你来当说客?”
“怎么可能,你知道我很久没见到凡叔了。”
赵凡一直在军区,和赵扶空两个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基本上没出大事都不回首都。
“行了行了,赵扶空都没结婚,我急什么。”赵钱孙李挥手:“你快滚,让我好好养伤,懒得见你。”
这么任性妄为,即使涵养再好也要动怒的,何况是从小到大都高人一头的天之骄子,但贺明德面子上没有任何不满,还有几分笑容:“知道了,住院了丢人吧?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贺明德出门的时候周吴郑王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闷着头玩手机,明明说好是出来给人倒茶的。
“周……”贺明德想了片刻,联系到赵钱孙李的名字才喊出来:“吴郑王。”
“嗯?贺少?”忙着争分夺秒消方块的周吴郑王茫然的问:“你出来的?”
确实长的不错,贺明德心情复杂的想,他当初只是个玩笑话,却没想到真让赵钱孙李上了心,一时间有些悔不当初起来。
被贺明德拍了拍肩膀的时候周吴郑王有些莫名其妙,对方也没说什么,直接就走了,周吴郑王皱着眉头掸了掸肩膀,往赵钱孙李的病房走去。
幸亏去的及时,神经病正在试图用水果刀扎房间里唯一的活人。
“放手。”周吴郑王直接制止,将折叠刀拿了回来:“你又是觉得哪里脏了想挖出来?”
赵钱孙李对他粲然一笑:“你亲亲我,我就觉得不脏了。”
“觉得那么难忍受?”周吴郑王完全无视他,接着问。
房间里寂静下来。
14转道手
赵二少包养了个男人的消息传的很快。
毕竟当初那么多人探望,周吴郑王在病房里照顾赵钱孙李大家都看到了,又都是圈子里的人,男人们见面要么谈论事业,要么谈论情人,都是雄性攀比的本性作祟。
他们都身家不凡,对情人的品味也不寻常,而且就算是热衷玩乐,也大多并不如外界传言的那么出格,到了结婚的年纪,就听从父母的话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嫁娶了,外界猜测的那些混乱生活,虽然有,但并不是多数。
因此赵钱孙李突兀的包养了个牛郎,实在是不怎么让他们看得上。
贺少也养了几个男人,但那就是玩玩,当个玩意儿平日里拿来解解闷,王文晚偶尔还会叫日月明的周彦来陪着逛街,也没什么人说话。
可赵钱孙李为了个男人跑去个酒吧不说,还为此被人枪袭了,就实在是有点过分的丢人了。
对于这些说法,赵钱孙李心知肚明,他打小从这个圈子里混大,揣度人心的功力是锻炼的炉火纯青,那日平日里一起玩的几个人来病房里探病,看到对方的态度他就猜中了十之□。
贺明德更是从头到尾的不加掩饰对周吴郑王的轻蔑,只是因为素来颇有涵养,才没表现的如何过分。
他们都是一类人,脸上挂着笑和颜悦色,看起来一副亲和模样,其实已经把对方踩在脚底下。
“早。”
赵钱孙李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周吴郑王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他腿架着茶几,双手搭着沙发背,看到赵钱孙李出来才勉强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目光又转回了电视上。
“看什么?”赵钱孙李随口问,他刚刚睡醒,头发东翘西翘,性格比主人要放荡不羁的多:“朝闻天下?”
周吴郑王点点头:“早起即知天下事,还蛮有意思的。”
闻言赵钱孙李愣了一秒:“你不是吧,看这个,你还不如问我。”想了想赵钱孙李也看了看电视节目,里面的女主持人一本正经的播放海对岸某国警察为制止试图自杀的学生而击毙了该学生的新闻,刚刚从该国回来的赵钱孙李顿时感到自己平安回来的幸运。
“确实蛮有意思。”不看新闻也知晓天下事的赵先生下结论:“你能猜出这后面说的意思吗?”
周吴郑王瞅他一眼:“我猜这个干吗?”
没料到刚刚还甩话的那么铿锵有力的家伙会这么快改口,赵钱孙李瞪他一眼。
“我要是没明白直接问你不就行了?”周吴郑王慢吞吞的续道。
他这说半截含半截的习惯真是要人命。
梳洗好之后赵钱孙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周吴郑王,唔衣服是特意买的,好歹也算是个奢侈品品牌,发型也没什么奇葩之处,人也长的人模人样,怎就怎么看怎么不对,让习惯万事遂心的赵钱孙李挠心挠肺的痒痒,却半天没想出来是哪里不对。
终于,当周吴郑王伸手从桌子上捞了一个苹果之后,赵钱孙李一拍脑袋感觉出来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土?”他皱着眉头不满。
没错,就是这个形容!土!
明明之前看起来都帅气逼人,英挺伟岸,俊美潇洒,今日这厮缩在自己屋内的沙发上,怎么看怎么像是中华田园犬,半分没有平时的气质出来。
周吴郑王抬眼看他:“寡人虽土,然帅也,故亦可。”
他古文造诣真不错。
赵钱孙李怒斥:“爱卿自恃过高,妄自尊大,有失国体,着杖责!”
“有什么好杖责的,平时我那时在干活,在接待客户,现在又不忙。”周吴郑王抬头看看挂钟:“八点,我八点半上班,”他收回腿,冲自己的金主道:“到时候陪你出门。”
赵钱孙李与此人打交道已经有半月余,充分认识到了周某的多面性和出身风月场所所锻炼出来的强悍心灵以及厚脸皮,冲他翻了个白眼就自顾自的收拾起自己去了:“好,今天有事,之前一直忙,都忘了。”
闻言周吴郑王要笑出来:“你忙?忙着干嘛?”这人如果算是忙,那简直没有闲的人了。
赵钱孙李一半的身体都进了卫生间,听了话又探出头来,哼笑了一声:“忙着泡你啊。”然后慢悠悠的回到卫生间,不多时就从里面传来哼歌的声音。
及至此时,周吴郑王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家伙给租借了。
他对赵钱孙李放肆,不若待寻常客户那般彬彬有礼一副情圣模样,是因为他自觉是为了护卫赵钱孙李的安全才同意陪对方待一段时间,并不把自己当成是对方豢养的宠物情人。
但是就合同上来说,他是确确实实是被对方包养了没错。
等到赵钱孙李从浴室里出来,已经焕然一新,头发被打理的一尘不染油光水滑,一并向后梳拢,整个气质也变得凌厉,好似随时要披坚执锐一般,同之前那阴郁随便的纨绔截然不同。
只是赵钱孙李吃惊的更多一些,他不过是去洗个脸梳个头,出来的时候刚刚坐在他沙发上的土鳖已经消失不见,周吴郑王站在门口正在穿西装,见他出来便道:“赵少,我们出发?”神色带着探寻,但又不谄媚,介乎于尊敬和疏离之间。
俨然一副精英中的精英的架势。
赵钱孙李走上前,从旁边的高脚柜上拿了钥匙,同周吴郑王一起出了门。
刚刚踏出门,还没到车库,周吴郑王就被赵钱孙李给压倒了墙上。
“你以为你是什么?我花钱买你来做什么的?”
周吴郑王没有说话。
“企业高管我要多少有多少,你摆出这样的谱?真是无趣。”喜怒无常的赵少爷嗤笑一声:“你长得俊,身手又好,我每一天都想着要是在床上看你扭动腰